屋內的石柱還有幾個空置着,但繩索卻依舊在。
隨着那些妹子扭動,綁縛着她們的石柱上露出光滑的水痕。其中有兩個聲音最大,渾身都被汗水打溼,雙眼跳動,好像進入了極樂之地一般。
";白天清醒,夜色下來就成這樣了。";苗三娘反手關了門,指着那些石柱道:";石柱上面雕的是蚩尤,能鎮邪避陰,而且我已經用金錢蠱壓制住她們的本命蠱。苗巫也用了藥。卻依舊沒有用,這房子的木材都是特殊處理的,根本不會有陰邪進來。可你看她們……青妹子她們就是從這裡面跑出去的,外面守的人卻並沒有發現她們是怎麼出去的,跟蟲崖消失的那兩條大蛇一樣,就這樣不見了,我只能憑着金錢蠱感應到她們進入了深山,卻怎麼也找不到。";
這麼古怪一般都是會認爲中了蠱,可現在這事出在蠱寨啊!
據苗三娘說,這件事是從十天前開始的。最先妹子們以爲是春夢或者鬼壓牀,羞於啓齒,可接下來神情恍惚還不正常,而且慢慢的發現人越來越多,青妹子發現問題不對後,才鼓起勇氣告訴苗三孃的,當時苗巫就將她們聚在了這裡,以草藥驅邪,可沒有半點用處。
我和夏荷圍着那些被綁着的妹子轉了一圈,這樣極度的興奮下去。人根本就撐不住。
可無論是我扎針,還是夏荷用蟲術,或是我們引動符紋,這些妹子怎麼都不會昏迷,似乎**和精神都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
因爲在石柱上扭動,衣服破損,露出的肌膚被蹭得成紅色,有的都蹭出了血絲,可她們卻好像感覺不到痛意,似乎任何的碰觸都能刺激她們的興奮點。
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苗三娘說不這樣,一般的繩子根本綁不住,如果一鬆開,她們還會用手安慰自己。
";我用魂植將她們纏起來,魂植緊而不亂,不會傷了她們。";我看着那些後背鮮紅淋漓的妹子,心生不忍:";等綁好後,找上被子蓋上,讓白水用冰柱凍住,極度的興奮會讓人變得瘋狂。";
苗三娘似乎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夏荷立馬看出了她的顧慮:";如果跟建木或是屍婆有關,我們一定會幫忙的。";
我用魂植藤蔓將這些妹子全部綁住,夏荷招呼人拿來被子蓋上後,打電話讓岑無魂將白水他們帶過來。
苗三娘又捧着那個插着艾把的牛角瓶,放進屋子裡薰了一次又一次。
爲了防止這些妹子發出不好的聲音,我和夏荷用布將她們的嘴塞住。
白水他們來的時候,已經完全處理好了,只不過白水是條神蛇,蛇性本淫,這種味道根本就瞞不住他。所以他們並沒有進來,白水只是站在外面揮了揮手,就將所有的妹子凍住了,只留着頭出氣。
";我在冰層下留了空隙,不會有事。";白水伸手將我拉出來,輕聲的道:";不是說還有五個跑丟了的嗎?會不會被抓走了?";
對於這件事,苗三娘她們完全摸不着頭腦,蠱寨全面戒嚴,苗三娘和岑無魂親自守在偏房,還帶了許多草婆子,卻依舊沒有見到那個所謂的";人";,但每到半夜,妹子們的叫聲卻十分歡快,幾乎是同時響起,她們也衝進去看過。半個人影都沒有。
可第二天等她們清醒時一問,卻都能肯定的說昨晚那個人來了,不過她們從未看清過臉。
";還有一點……";苗三娘想了想,遲疑的道:";她們的身子都是清白的。";
";難不成是性幻想出來的人?";帥哥最近有點迷,一出口。就被何必壯踩了一腳。
苗三娘搖了搖頭:";有東西進入。";
好像這麼多人一塊討論這個問題不大好,但苗三娘卻並未避諱:";蠱寨中煉蠱的妹子,有本命蠱,一旦陰陽相接,本命蠱都會有所感應。據我對她們本命蠱的研究,那個人是存在的,而且陽氣極重。並且是同一個人……";
";可你不是說她們都還是處嗎?";帥哥有點迷糊了,強皺着眉道:";難道過於短小精悍?可你剛纔不是又說十幾個妹子同時發出聲音,這麼厲害,不可能是短小精悍啊?";
帥哥過於直白,聽得我們都不好意思,白水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等晚上就知道了!";
因爲被魂植綁住,又被冰凍住,那些妹子被塞上嘴,只是低低的喘息着。
苗三娘讓人弄了飯菜給我們送了過來,大家喝着濃茶提醒,看着大開的門裡,冰凍着的十幾個妹子,白水臉色發沉,握着我的手,撥弄着我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跟苗三娘岑無魂將殯儀館的事情簡要的說了,只是當提到蛇鱗木時,岑無魂似乎想到了什麼,再問時,他卻又只是搖頭,說好像在哪裡聽過,但具體想不起來。
趕屍一脈以前興旺時,走南闖北,接觸的事情沒有不怪的,我讓他幫我想一想。想起什麼一定告訴我。
陳起語陪着夏荷種下蟲卵,房間四面都佈下,只要一旦有東西靠近她就能感覺得到。
大家許久沒有這麼安靜的坐着了,有時見所有人都在,似乎心中又隱隱的帶着慰藉。
到了半夜。月光灑下,除了帥哥依舊靠着楊升筆記提醒,我們都低頭玩着手機。
";來了!";白水和夏荷同時出聲。
跟着細碎的破冰聲傳來,一瞬間那些妹子身上的冰全部破裂,而且明明塞滿嘴。連舌頭都不能動的布,都同時從她們嘴裡脫落。
可房門大開的屋子裡,並沒有半點人影,連鬼影都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