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木在混沌之中就已經有了,只不過由不周山心壓着,一直未作亂。
後來好不容易長出來了,卻又被天帝砍了,我們見過的建木血脈,只有師月落,帥哥和夏荷蘇三月阿媧這些,當然我在地底見過的那些,因爲雜交過於混亂,只能算是師月落他們試驗中的產物。並不算是成品。
但我們在蠱寨見過建木與落花洞女相交時產下的胚胎,得二次孵化,而且建木是以根鬚交纏的,可以同時和許多對象相交,所以那些與動物生下來怪胎,極有可能是建木的。
要不其他的生物,就算再性淫,也不會這麼沒有選擇性,什麼都來啊?又不是風二爺這種中了咒術的變態!
雖然我點明瞭重要性,白水也跟着我去院子裡找雲家人。可依舊因爲我懷疑他亂來,還是有點悶悶不樂。
雲空他娘等了我許久了,說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是牛產下怪蛙的,那頭牛產下怪蛙後,就好像血幹而死了,因爲是怪事,主人還刻意將怪蛙圈了起來,聯繫了新聞採訪呢。
現在自媒體發達,誰都能把視頻發到網上,這種怪事最受歡迎。當初畢麗紅就是因爲這個大火了一把。
雲空他娘見白水也在,很多話都不好多說,還是我開口解釋那蛇胎不是白水的,她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不是就最好,可這麼厲害的白蛇,除了神蛇,我們也對付不了。白水大神能出面解決,自然是最好的。";
白水沉沉嘆了口氣,委屈的看着我,趁着雲空他娘去安排事情,一把將我摟在懷裡,對着脣重重咬了一口:";你得相信我啊。世界上白蛇這麼多,建木說不定還可以變幻成我的模樣到處招惹是非,到時我是不是每一次都要自證清白,你還不如干脆將我綁在身上算了。";
他下口比較重,我雙脣火辣辣的,這也是我擔心的,畢竟建木與白矖有着那樣一重關係,明顯對神蛇的瞭解還多餘白水。
幸好雲空他娘立馬就回來了,跟她一塊進來的還有帥哥,這貨還朝我們呵呵笑道:";你們小別勝新婚,又是誤會初解,我還以爲你們要在泰龍村密西密西呢,特意避到了這裡,結果你們也是閒不住的。";
我被他說得臉一紅,白水低咳了一聲,帥哥立馬打着哈哈,催雲空他娘快點出發。
因爲地方近,雲空他娘已經安排雲家人聯好且守在那裡了,我引着蛇影。由雲空他娘騎着翼蛇帶路,直奔目的地而去。
那是靠近省城郊外的大養殖場,我們在養殖場外落下,換上了雲家停在那裡的車,然後朝着場內而去。
雲家雖然青壯都死了,可勢力依舊在,養殖場的人見到我們十分恭敬有禮,如同迎接什麼大客戶一樣,帶着我們就進了裡面的牛舍。
現在的牛舍都是水泥房子,產下的怪蛙卻特意關在一間裝滿了鐵柵欄的大房子裡。
養殖場的人得意的朝我們道:";我們這裡的牛啊,都特別強壯,後面的大片山都是我們的,所有的牛都是放養,從不喂飼料,肉特別好。產下怪蛙的這條牛啊。我們養了好幾年了,是我們這裡最先配種的母牛,都通人性了,結果產下怪蛙就死了,真是可惜。不過這怪蛙啊。我們準備發展發展……";
這養殖場的管事話都是對雲家人說的,明顯雲家人是借談生意來。
只是當打開關怪蛙的房子時,我們就感覺一震,帥哥更是低喃道:";牛產下的怪蛙,就是牛蛙吧,可這也太牛了吧!";
雲空他娘也低咳了一聲,立馬和原本聯繫上養殖場的雲家人立馬將養殖場的管事帶走,說是要談具體的合作項目。
那人雖然有點怪異的看着我們,但也歡天喜地的跟着去談合作項目去了。
";這肯定是建木乾的了吧?";帥哥盯着房子地上的東西,遲疑道:";連牛都上,太噁心了吧?";
對一棵樹,帥哥要求太高了些!
我本以爲牛產下的怪蛙只是一隻,卻沒想一共有兩隻,還真是";牛蛙";,那怪蛙寬嘴長背的匍匐在地上,身上披着溼滑帶黏液的漆黑蛙皮,卻隱隱有着鱗紋,但背上卻長滿了怪疙瘩,裡面明顯有着東西在蠕動。
這怪蛙個頭比牛犢更大,個頭足有成年牛的一半大,兩隻都抵一頭牛了,怪不得產下怪蛙後,母牛血幹而亡,怕是連骨髓都被吸乾了。
白水以前說過,鱗片人子噬其母,並不是咬死的,而是子胎所需要養份太多,吸乾了母體,所以鱗片人很少產下後代,就是因爲風險太大。
怪蛙四肢並不是蛙蹼。而尖銳的爪子,雙眼外鼓,但蛙眼瞼是從下往上的,這兩隻怪蛙卻跟人的眼皮一樣,從上往下而合。而且一雙蛙眼黑白分明,還有着鎖魂環。
見我們進來,匍匐在地上,半瞼着眼睛靜靜的看着我們,明顯已有了神智。
";看一下才知道。";白水手輕輕一揮。寒氣涌動,本變帶着溼氣的地上瞬間結冰。
本以爲白水出手,肯定十拿九穩,一舉拿下的。
卻沒想到這兩隻怪蛙猛的竄了起來,張嘴吐出一條長而黏的腥紅舌頭,那舌頭看上去好像和蛙舌一般黏,卻又長滿了倒刺,說不定還有毒,沾着別說死,至少一塊肉是沒了的。
更怪是。張嘴之時,蛙嘴裡還有着兩排整齊的牙齒,如同牛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