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渣說愛我(30)
兩人就這麼蜜着,天天聊QQ、打電話,像所有情侶一樣約會。
陳武斌剛開始的時候真是寵她,每天定時給她打電話,說的都是一些生活瑣事,比如問她吃飯沒?今天能出來不?鄒恬心可是初戀,不懂得距離產生美的道理,只要他一約,她就準出去。有時候甚至徹夜不歸,膩在陳武斌家裡溫存。
蓮子她們對此也頗有微詞,主要是每次她不在,學生會又來查寢的時候,那借口編多了沒人信,正天就是換着法的編藉口。以前是樑希經常也不歸宿,現在倒好,一向最乖最聽話的鄒恬心也是這樣。
陳武斌經常帶她到不一樣的地方去玩,在高級的餐廳吃飯,去私人會所打高爾夫。聽音樂會、看畫展。或者是去看電影、打麻將。酒吧、KTV更是常去。也是在那個時候,鄒恬心的心態有些轉變了,她從來沒有想過人生可以這麼精彩,燈紅酒綠香衣鬢影,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爲止迷醉。
經常也能坐着他的高級車進進出出,穿這一季的款名牌衣服,沒有人再叫她土包子,所有人都稱呼她爲小姐。就像那些電影裡的千金小姐一樣,出門有人扶着,參加宴會有人替她拿外套,有時候還能見到名人、明星,不過那些人大多不理會她就是了。且不必當心開銷的問題,陳武斌會爲她解決一切。
漸漸的她越來越依賴他,到了後來幾乎是一放學就打電話給他,學者那些千金小姐嬌滴滴的聲音叫他名字:“武斌。你什麼時候來接我,今天還早,我想給你做飯吃。”
洛瑰最喜歡酒店,因爲她有一點潔癖。而鄒恬心最喜歡去他家,因爲覺得這樣有家的溫暖,他會喜歡的。陳武斌也確實喜歡和鄒恬心窩在家裡,喜歡吃她給他做的飯菜,從小缺少母愛,讓他喜歡給自己做飯的女人,但也有可能只是圖個新鮮。
每次做了飯吃後,鄒恬心洗碗,陳武斌也不幫忙。他覺得男人不該把時間浪費在廚房裡,鄒恬心那時候迷他迷得厲害,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就是窩在一起看看電視,她都覺得開心。
一般早上醒來都是在他懷裡,陳武斌表現的是那麼溫柔。早上總是他先醒來,然後一起在樓下吃早餐,開車送她去潭大的後門。來的多了,附近的鄰居都知道他換了個像小綿羊似的女朋友。
可能是他們太招搖了,洛瑰也聽到了一些風聲。
那天,洛瑰和陳武斌說自己週末要回河西家裡去,陳武斌送了她上車以後馬上打電話叫鄒恬心出來玩。
凌晨的時候,洛瑰在網吧呆的夠久了,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打的去他家。
陳武斌家在3樓,洛瑰輕輕地他以前給自己的鑰匙,“碰”的打開客廳大門,手腳很輕。叉着腰走到臥室門前,她十分冷靜,因爲早就做好了準備。
她也曾想過,這麼一個破爛男人不要也罷!可真想分手的時候又不忍了。因爲陳武斌雖然花心但是對她是真的好,她的每個生日他都記得,每一次她生氣,陳武斌總是先低頭。有一次爬嶽麓山,在走到半山腰的下了好大的雨,陳武斌二話沒說,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攏上……
還有好多好多事情,令她捨不得放棄這段感情。追她的人很多,可就是沒有一個讓她覺得能和陳武斌相比,他有錢有貌,又捨得爲女人花錢。正符合洛瑰的那句名言:寧願躲在奔馳車裡哭泣,也不要騎着單車微笑!她洛瑰是天生的女王,只有陳武斌才配的上她。(話說到這裡就扯遠了,咱們說回正題。)
所以當從半開的門縫裡看到鄒恬心幸福的趴在陳武斌懷裡熟睡時,她並沒有慌張,又不是第一次將他捉姦在牀了。
鄒恬心睡的那樣香甜,她濃密的長髮披散在他的肩上、胳膊上,而陳武斌也以同樣**的睡姿摟着鄒恬心,像是摟着什麼寶貝似的。被子之蓋到腋下,他們兩就那樣**的躺着。
洛瑰在心中嘲笑自己,洛瑰這就是口口聲聲說愛你的男人嗎?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心跳加速的時候,大腦也覺得充血般的難受。發了一會呆,她努力地控制住自己情緒,,顫抖着手她脫下鞋子,赤着腳將房門打開更大的一條縫,找了個衣架將他們散落一地的衣服給勾了出來,順手扔進馬桶裡,看待會他們怎麼出來。
怕覺得不夠,洛瑰從廁所裡提了一桶冷水,發瘋似地一腳踢開房門,看他們一眼都,揚起桶子用力的潑過去。
三更半夜的被人潑了一桶涼水,他們立即就醒了。
“武斌,怎麼了,好冷!”鄒恬心冷的直髮抖,還不知道是怎麼會事,揉了揉眼睛還沒睜開,就往他懷裡鑽。
“洛瑰,你給我住手……”陳武斌話還沒說完,洛瑰又是一桶子潑上了,她是上癮了,鄒恬心還沒緩過氣來,又被她這麼一潑,頓時哭了起來。
“洛瑰,我錯了。不對我沒錯!你幹嘛潑我啊!你有什麼資格怎麼做,他是你男朋友,也是我男朋友。”鄒恬心覺得自己委屈,她都可以這麼委曲求全了,洛瑰難道就不能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你沒錯,難道是我的錯!你這賤貨,要是沒有我,你怎麼可能認識他,我一直挺照顧你生意的,沒想到你這麼對我。他媽的,我叫你們鬼混,叫你們風流。”洛瑰衝上去抓她的頭髮,撕咬起來,像狗一樣。鄒恬心哪是她的對手,三兩下就掛彩了。
陳武斌趁着她們兩打架這會,到處沒看到一衣服,連忙從櫃子裡去了條褲子來穿,也是急急忙忙連內褲的忘了穿,只是穿了條西裝褲,心想要是不小心鬧到樓下去了,起碼不會有上傷風化。鄒恬心要是知道他到這個時候還在想着這些,肯定很失望。
等他穿好了一看,洛瑰還在拼命的抓鄒恬心的頭髮,疼的鄒恬心“啊!啊!”的叫,那叫聲真叫人揪心,和殺豬似的。洛瑰如同着了魔似地,鄒恬心的臉上都被她抓出血印子了,她還沒有要鬆手的痕跡。
“武斌救我!”鄒恬心沒穿衣服,拼命的裹住被子一邊往牆角里躲,一邊抽泣着,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不能讓洛瑰把被子扯下來,要不然真不能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