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戴偉根本不管這些,只要自己的兒子還活着就可以。戴軍沒有清醒多久,又陷入了昏迷。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因爲身體受創太重,身體機能嚴重虧損,想要康復,至少還需要一年的功
夫而且就算是康復了,卻也是多少有些後遺症,恐怕一些事情是做不了的。
在戴軍昏迷的幾天內,白玉市掀起了一場史無前例的風暴。市公安局長戴偉遭遇歹徒的事情迅速傳遍了白玉市,頓時,整個白玉市的百姓們憤怒了。第二天清早,便有數百名百姓沿街遊行,催促政府早日抓住兇手,還白玉市安靜祥和的環境。
白玉市的四方道路都被徹底的封鎖起來,街上到處張貼着龐東海、蒲虹羽幾人的相片,每一條街道上都有佩戴手槍巡邏的警察,百姓們也自發組建了搜查隊,幫助警察搜捕他們。不過連接七天的搜捕,都沒有抓到龐東海幾人,這幾名歹徒好像憑空失蹤了似的,完全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這幾日,戴偉沒有理會外面的喧鬧,只是靜靜地陪着還未清醒的兒子。
“戴局,有個老頭要見您,他說他叫戴致。”一位警察慢慢推開病房的大門,輕聲對戴偉說道。
戴偉微微愣了下,馬上放下手中的報紙,“快請他進來。”
“是。”片刻,便有一位農民工打扮的老者滿臉笑容地走進來,老者雖衣裝樸素,但兩眼顧盼生輝,容貌古樸,想來也非等閒人物。
“堂哥,你怎麼來了?”戴偉急忙起身相迎。這老者正是戴偉的本家堂哥,戴家風神腿的當代掌門人。
“呵呵,不歡迎我麼?”戴致半開玩笑地說道。
“大哥說得哪裡話,我怎麼不歡迎大哥呢。”
“我是來看侄子的,聽說他受了重傷。”戴致接過茶杯,走到牀前觀察戴軍的傷勢。
“嗯?”當看到昏迷的戴軍,戴致不由面露疑惑。
“怎麼?軍兒有什麼不適麼?”戴偉心中一緊,擔心地問道。
他可知道自己這位堂哥的本事,戴致不但是戴家風神腿的掌門人,而且還是一位老中醫,醫術之高,恐怕白玉市沒有人能夠與之相比。
戴致嘆了口氣,開口道:“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了,但是筋脈卻是受損,就算癒合了,也會堵塞,恐怕根本就無法修習內氣了。
“啊?這豈不是他根本就學不了咱們戴家的風神腿了?”戴偉有些失落的開口道。
“肯定是不行了,不過,能夠或者,能像正常人活着,已經不錯了。”戴致開口說道,但是眼中卻也是失落的神情。
戴偉鬆了一口氣,微笑道:“或許是軍兒吉人有天相。”
“阿偉,待軍兒醒來後,你便離開白玉市吧。”忽然,戴致語氣低沉地說了一句。
“我便知道大哥趕到白玉是有要事。”戴偉似乎早就料到了,一點也不吃驚。
戴致深吸一口氣,喝淨杯中的水,才慢慢說道:“你得罪了一位厲害的人物,這個人不是你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