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咋咋,這世界不是離了誰就不能轉了,地球也是,該轉的還是得轉。
小白走了的這兩天我們兩個按着往常一樣,吃飽了就睡,實在沒事做了,就跑去娛樂街踩點。
娛樂街的勢力分佈很雜,至少在我們這兩天裡面,就發現了大大小小十幾股勢力。和平頭男一樣的小勢力最多,大一點的都分佈在ktv這些大點的娛樂場所,最大的勢力就是第一次我們去的那個洗腳城。
我現在才明白,爲什麼那個前臺小姐,能有這樣的底氣,和我們這麼說話。
背後的人多,人狠,腰桿自然也就硬了。
曾紅的老爸曾欽生打過一次電話,他問我們還有錢沒,曾紅本來要說有的,但是我拉住了他。
沒人會跟錢過不去,再說了,我們這樣大手大腳,是存不住錢的,現在才幾天,我們手裡兩個人都只剩下了一千多塊錢。
我對曾紅說,你爸想補償你,這錢我們爲什麼不拿呢?曾紅沒說話,不過下午有兩個人特地給我們送錢過來了,5萬。拿到錢,曾紅對我說,這5萬就是我們的啓動資金了,以後他就算再難,也不會找家裡伸一次手。
拿到錢,當天晚上曾紅就說我們出去喝一頓,雖然身上還纏着繃帶,但是看到他興頭這麼高,我沒好拒絕,再說現在和曾紅他們在一起,也有點好這口,所以我們晚上找到了一個打點滴額餐館就走了進去。
不知道你們試過這種感覺沒,菜趕着最貴的點,酒趕着最貴的酒喝,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暴發戶去到一個大排檔吃幾十塊錢的燒烤一般,洋相百出。
我們都不是個矯情的人,雖然旁邊有不少的人,像看傻逼一樣的看着我們,我們卻都不在意。他們的眼神我們也知道,我們現在的這個店子,出了名的越貴越難吃,我們還這樣吃,純粹的就是拿着錢沒地方花。
宰人的老闆是黑心人,我們是外地人,剛看到我們的時候,他就知道宰客的機會來了。
十幾盤菜就吃了我們大幾千,幾瓶白酒也是好大幾百。
還好不是和青島的大龍蝦一樣,不然我想我們很有可能走不出這個店子。
我問曾紅當時爲什麼不讓我打那個老闆一頓,曾紅說,我樂意被宰,今天高興,不想被那黑心老闆掃了興致。
喝的有點高,我們沒回去,就在街上閒逛。
從原來的三個人閒逛,到現在的兩個人閒逛,我和曾紅的心裡都難受。原來少了小白,不是世界、地球、別人不轉了,是我們自己轉不動了。
我們都覺得挺搞笑的,兄弟之間的感情,竟然被一個女人玩成這樣。
兄弟難得,曾紅對我說,咱兩誰都不能丟了誰,不要因爲一句話一件事,把咱們兄弟這些年的情都扔了。
兄弟,兄弟是什麼?兄弟不是什麼,兄弟就是兄弟。
我希望,我在巔峰時,我的兄弟也在,我不會寂寞。我也希望,我的兄弟在巔峰時,我不會讓他寂寞。?我和我的兄弟,不管走到什麼高處,都不會高處不勝寒,我希望與我的兄弟打拼出一世榮華,打拼出千古傳說,我更希望若是千百年後,我們能夠成爲傳說,我希望,我的傳說中有你;若是你成爲傳奇,那我希望,你的傳奇中有我。
因爲我們是兄弟!終生不會辜負,兄弟這兩個字!終生不要辜負,兄弟這兩個字!
曾紅說的自己眼眶都紅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出夠了洋相,我盯着他,我說,“不要哭,不要讓別人聽到我們在哭。”
男人得堅強點,別流淚,我記得這是曾紅對我說的,我清楚哦的記得這是曾紅第一次在我的面前這副樣子,原來他總是老大哥的樣子,保護着我們,可是現在,因爲小白走了,他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他問我這樣做對不對,我們是不是該去工廠,打工算了。
就在我準備答話的時候,我發現有一羣人正在急忙的朝着我們這邊跑過來,帶頭的是平頭男,他被兩個人攙扶着,遠遠的走在後面。
我拉着還在發愣的曾紅,吼了一聲,跑,快特麼跑,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身上還纏着繃帶,這一跑,牽動了全身的肌肉,原本結痂的傷口,全都裂開,血就順着裂開的口子慢慢的往外流着,先把我們的繃帶染紅,再是把我們身上的衣服染紅。
疼得咧開嘴,冷風不停的往我們嘴裡灌着。
曾紅讓我先走,他跑不動了,如果他真的折在這裡了,得記着給他報仇。
“草泥馬的,跑啊,快跑,別特麼管我了。”曾紅大聲的吼着,把我往外推。
“我們是兄弟!”我被曾紅推了一個趔趄,差點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知道我現在的狀態,我跑不動了,身上的傷口裂開,就算跑下去也會被他們追到,曾紅也是一樣,所以他讓我先跑,多爲我爭取一點時間是一點時間。
平頭男看到我們不跑了,怪笑一聲,推開扶着他的兩個人就走了上來,他摸着自己的下巴,“你們也別誰跑誰不跑的,我只知道你們兩個人都跑不掉。”
“愛咋咋,老子就擱這兒給你砍,你特麼砍得死我麼?”曾紅冷冷的說了一句,本能的把我拉到後面護着我。
平頭男沒急着讓人出手,他幾步走上前,看着曾紅倔強的臉,他說,當時你是最兇的那個吧,追着老子跑了幾條街,現在我給你們跑,逃得掉算你們本事。
你特麼倒是砍我啊!我大叫了一聲,平頭男知道我們的情況,身上全都是傷,怎麼可能跑得過他的小弟,他這是擺明的羞辱我們。
平頭男乾笑了幾聲,他說讓我們再蹦達幾分鐘,等下我就不會跳了。
圍着的人給我們讓開了一條路子,這是平頭男留給我們的所謂的最後幾分鐘,我們先跑,幾分鐘之後他再追。
曾紅看了一眼平頭男,衝着他一笑,他說,你會後悔的。
平頭男不置可否,笑了笑,揚手讓人把路子讓的大點。
我有點慌張,被曾紅拉着往外快速的跑着,我們也沒個目的地,就是向前跑着。我看見平頭男帶過來的人,腰間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頂了起來,我沒有理由會不知道。
那是刀!
ps:上架的三天,每一天都比另外一天心累。別人剛上架各種衝榜,我上架了,就連訂閱每章也才幾個。不過牢騷歸牢騷,抱怨歸抱怨,我還是得感謝花錢訂閱我書的兄弟們,謝謝你們一直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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