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嚴君的母親(感謝打賞和投推薦票的小夥伴!)

“沒事,不要想那麼多,都是錯覺,心理作用。”路明大聲的嚷着,爲鳴鹿鹿加油打氣。

“都站好位置了,準備走吧,從鳴鹿鹿開始,你走向秦遠!”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當中,鳴鹿鹿小心翼翼的抱着雙肩向秦遠走去。

“秦遠,你在嗎?”

“嗯。”

“我,我快要到了吧……”

“沒有,在向前走一些。”終於,鳴鹿鹿的手,摸到了秦遠的鞋子,她是爬過來的,實在腿軟。

隨後,秦遠走向C點,路明就在那裡等候,秦遠走的很快,從B-C,他走了30步。

“是,是秦遠嗎?”

路明有些恐懼又不太確定的問道。

“嗯。”

“好,金月,我準備來了!”他心中雖然也怕,卻選擇了與鳴鹿鹿截然不同的方式。

全速奔跑。

很快就到了金月身旁。

還有最後一個環節,金月從D走到A點,那裡,現在是空着的。

金月調整好呼吸後,向最初的起點也是最後的終點出發,前方就像是惡魔的巨口,想要將一切吞噬的黑暗。

他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冷汗。

“你們都還在嗎?”

他顫抖的聲音,昭示着內心的恐懼。

“在,沒事,你放心的走。”

“我快到了。”

“你,你是誰!”在陷入短暫的沉默後,突然傳來了金月的聲音。

他極度恐懼。

難道多了一個人?

“金月,你還好嗎?”路明大喊了一句。

可,

無人迴應。

“金月?”鳴鹿鹿的聲音很小,她感覺喉嚨發緊,口乾舌燥,許久,都沒有金月的迴應。

秦遠眯起眼睛。

他直接走向A點,可已經空無一人。

金月消失了。

消失在,

黑暗中。

很快,路明和鳴鹿鹿也跑了過來,儘管看不到他們難看的臉色,但憑呼吸能夠感受到他們此時心情有多麼沉重。

“他不會,被抓走了吧……會不會真的有鬼。”

“不,他應該離開了。”秦遠搖搖頭。

“我們繼續,重複剛纔的行爲,多了一個,又少了一個,說明現在A點,有人替代了他,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秦遠的話,讓他們兩個不寒而慄。

現在,有人替代了金月,站在這個位置?

想着,他們就感覺脊背發涼。

有一個,看不見,摸不到的人?就在這個黑暗當中。

“繼續吧。”秦遠轉過身,回到C點,鳴鹿鹿則哽咽着走向B,路明回到D點。

“我們已經站好了。”

“可,可我什麼時候開始動?”鳴鹿鹿正詢問的時候,突然感受到,有一隻冰冷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頓時,

她尖叫一聲,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不停的向秦遠所在的C點跑去。

“別怕。”秦遠,從C點,走向D,路明就在那裡等待。

“我真的要去嗎?”

“你確定,我們這樣,就能夠離開,而不是被帶到其他的地方?”路明有些不敢走,相比之下,他覺得站在秦遠身邊似乎更安全些。

“我不知道。”秦遠一句話,讓路明心提到了嗓子眼。

儘管如此,可他。

還是邁出了那一步,因爲他清楚,不走一定會死,遵守遊戲規則,或許,有活命的機會。

他,

一步步的走向A點。

腳步,由近及遠直到,徹底沒有了聲音爲止。

“路明?”

他,

不見了。

“秦遠,我們,我們現在怎麼辦?”

“繼續。”

秦遠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按照目前的情況,A和B點,應該站着兩個人,他們看不見的人。

將作爲新朋友,代替路明和金月,將遊戲繼續。

這時候,

鳴鹿鹿突然又傳來了一聲尖叫,新一輪的遊戲開始,她不停的跑向秦遠,然後死死抓住他的手臂。

“剛剛又有人摸了我一下,我好怕,怎麼辦。”

“要是,你也走了,這裡,會不會就剩下我一個人?我該怎麼辦?”

感受鳴鹿鹿冰冷潮溼的手,秦遠笑着說道:“那我們哪也不去,一起,死在這裡,正好有個伴。”他的聲音十分輕柔,臉上掛着那一絲溫和的笑容。

讓鳴鹿鹿莫名的心安。

“死?在這裡?”她的停頓了一下後,連忙搖頭。

“不,我,我不怕。”

“我不要死在這個地方,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去做,我的孩子,還在家裡等我。”鳴鹿鹿瘋狂的搖着頭。

她甚至推搡着秦遠,想要他儘快開始遊戲。

“嗯。”

秦遠從D點,走向A點,他漸漸發現了一絲端倪。

這個回型長廊,不管是從A-B還是B-C,C-D都是30步,可現在,他從D走向A,用了31步還沒有走到盡頭,也就是說,他已經離開了回型長廊。

相當於A點,原本就存在着一扇門,當他走來的時候,門開了。

因爲四周一片黑暗,他們不可視物。

所以無法判斷是否還行走在長廊上,產生的一種錯覺。

秦遠,後退一步,撞在了牆上。

這就是那扇門。

回型長廊就在門後!

他,

離開了。

在秦遠的前方,有一絲微弱的光線,在指引他前行,應該是虛掩着的門。

這時,

那一線光明,

突然綻放,照亮了整條長廊,門開了。

開門的人,

讓秦遠不自覺的輕笑了一下。

齊媚。

她站在那裡,背對着光芒,眼睛落在秦遠的身上。

齊媚整張臉都已經垮掉,

略做詫異後,秦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走了過去,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

“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救過我兩次。”

原本,還算漂亮的齊媚現在卻顯的有些恐怖,臉就像被融化掉一樣。

面目全非。

“嗯……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秦遠走進房間,王甲的屍體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琴房……染血的鋼琴。

又回來了。

“你的手很長,很漂亮,適合彈琴。”秦遠抓起齊媚的手,拉着她,一起坐到鋼琴前。

他閉上了眼睛,

雙手放在鋼琴上,躍動的音符,瀰漫在整個房間。

秦遠享受這種彈琴時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