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萬萬沒有想到烏洛會這樣直接,她只覺得自己年幼的身軀一沉,身上邊已經多了一條火熱的男人身軀。
烏洛對着穀雨眨了眨眼,長長睫毛下一雙靈動的眼眸好像是湖水中央的兩顆明珠,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兩眼,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燻草香聞在鼻中,穀雨忍不住更生出一絲迷醉的感覺。
一個十八歲風華正茂的少年,自然是比劉啓那樣病入膏肓的中老年要有吸引力得多,穀雨與烏洛這張有些粗獷又俊俏的臉近在咫尺,近距離的對着這副面孔竟然找不到一點瑕疵。
烏洛輕笑了一聲,這一聲笑才把穀雨從沉醉中拉出來,她恍然現自己的失態,定然是因爲燻草香的緣故,纔會讓她明明是被人侵犯欺壓的時候居然頭腦昏,欣賞起帥哥來
“丫頭,沒想到你年紀不大,春心就動了啊”烏洛笑着探手挑動穀雨的下頜,盯着穀雨的兩瓣紅紅的嘴脣,忍不住就要湊上去。
這時候,穀雨已然急了,慌忙把頭往旁邊一偏,烏洛的嘴脣貼在了她的頸部,溼熱的感覺頓時讓穀雨渾身一顫,“把你的嘴巴拿開,我對小毛孩沒興趣”
“小毛孩?”烏洛聽得一個十三四歲的黃毛丫頭居然稱呼自己爲小毛孩,更加笑開了,“丫頭你口氣還不小啊,難不成你還真的喜歡像皇帝那樣老的人麼?”
“我喜歡誰你管不着”穀雨掙扎着,但她瘦小的身軀除了能在烏洛的身下輕微的扭動,根本就不能有任何的作用。
烏洛看着氣得面色緋紅的穀雨,笑眯眯地說道:“你越是掙扎,我可就越有感覺哦喂,丫頭,第一次可能會痛的你忍忍啊。”
“忍你個頭”穀雨想要把積攢在自己心中地髒話都一股腦兒倒出來,可是面對着軟硬不吃的烏洛,穀雨倒是聽話的不再掙扎。掙扎只會讓身體接觸得更加密切,只會讓烏洛這個小流氓佔更多的便宜,更加來勁。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不是劉徹的人嗎?”
烏洛揪了揪穀雨的臉蛋,紅撲撲的,快要滲出水來,“丫頭你說得對啊,我是小王爺的人,你也是,咱們密切地聯絡一下感情。||-||正好給沉悶的生活增加一點樂趣。小王爺明天來地時候。我就告訴他,我和丫頭情投意合,丫頭就是我烏洛地小嬌妻了”
穀雨把自己的臉從他的魔爪下挪開,怒視着烏洛,“你敢你膽敢動我一根汗毛。劉徹……我就……”她的恐嚇語還沒有說出口,自己就先沒底氣了。且不說劉徹剛剛離開,自然是不會回頭的,而如果烏洛真地對自己怎樣了,劉徹會幫自己出頭麼?
這個烏洛,對於劉徹來說,是他不可或缺的幫手。應該比自己重要。就算自己說烏洛是強迫自己的。他劉徹恐怕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不理會自己。
一想到此,穀雨頓覺頹然,“烏洛,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她幽幽地看着笑嘻嘻的烏洛,烏洛絕對不是一個飢渴的、獸性大的人,他這麼對自己,定然是有原因,“你想知道什麼?”
烏洛對於穀雨的聰明勁倒是頗爲讚賞。他用手肘撐着自己地頭。斜望着穀雨,“想知道是誰派你來地。你背後的人又想做什麼。別再跟我說什麼師父是世外高人這樣的鬼話,我烏洛最不信這一套。”
穀雨更加頹然,“其他的我可以知無不言,但惟獨這個,我不能說。”
烏洛眉毛一挑,“是麼?那好,我換個問題,你剛剛說我身上的是燻草味?”
穀雨一愣,不明白烏洛的思維怎麼跳躍地那麼快,但還是點頭回答,“是啊。”
“那麼,這個,你又是從何得知的?”烏洛伸手點了點穀雨的鼻尖,“丫頭,可不許騙人。”
穀雨無辜地望着烏洛,“這個,我從小就知道,這又不是什麼難事,我何止知道燻草香,我還知道沉香、雞舌香,丁香……”
“夠了,丫頭,別在我面前裝傻衝楞”烏洛的雙眸當中放出厲色,和藹地面孔添了一分兇狠,“燻草只長於大漠之中,漢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種香料,你最好實話實說,究竟是誰派你來地否則,我對你可就不客氣了”
穀雨看着瞪眼的烏洛,忽然間意識到他可能誤會了自己。這燻草雖然在後世被廣泛地女性同胞用來做SP,但是在兩千多年前的漢朝,卻是一種稀缺的香料,不僅在大漢朝沒有,甚至連知道者都甚少。所以這位不知身份的匈奴人烏洛纔會懷疑自己是從大漠而來的。
看起來烏洛這個匈奴人的身份恐怕不簡單,可是穀雨卻沒辦法對烏洛解釋自己並非他假想中的敵人。
穀雨頓覺冤枉,只有試着說道:“你也說漢人不知道這種香料,但那只是你的看法,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地之大,你又怎麼能隨意下定論,就篤定別人不知道呢。我不只知道你身上的燻草味,我還知道燻草是一種藥物,要是人的血流不暢,容易凝結,若是使用燻草,就有不錯的效果。也就是說燻草能夠活血化瘀,抗血栓。這個都是我小的時候,師父告訴我的……”
她越是闡述,越是爲自己申辯,就越是現烏洛的臉色變得鐵青,“活血化瘀,血流不暢,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