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回來了,太好了。郡主,王爺回來了。”翠兒在外面看到了搖搖晃晃走來的夏侯天賜,邊往回跑邊激動地說道。
“什麼郡主,這哪來的郡主,以後只有王妃,你們全都可以下去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踏進這個院子半步,違者別怪我不客氣。”夏侯天賜冷冰冰地說道。
翠兒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止住腳步的同時,回過頭來看着夏侯天賜,以前的他對誰說話都柔情萬分,溫文爾雅,何故今天這語氣變成這番模樣,難不成真是酒精作怪嗎?
“王爺,你是怎麼了?是不是喝醉了,翠兒馬上做醒酒湯送過來。”
“我說了不用你沒聽見嗎?全都滾下去。等一下,既然這麼多人在場,那我就定一條規矩,從今天開始,我說話只說一遍,如果是誰再裝聽不見,或者反對,家法伺候,輕則十棍,重則三十棍,再重直接趕出府去,聽明白了嗎?以前怪我對你們太好了,弄得這王府裡烏煙瘴氣的,沒有任何章法可言,以至於我說的話你們全都當放屁,說什麼都會有人反對,甚至不去執行。”夏侯天賜怒罵道。
“王爺,奴婢知錯了。全都下去吧。”翠兒還想說什麼,卻紅兒拉住,隨後帶上所有的人,鞠了一躬之後,退出了院子,紅兒今兒一早就已經發現在夏侯天賜的不對勁了,已經有了承受能力。
“哼。”夏侯天賜好像還不滿意,從鼻腔裡又冒了一句。
李凝雪坐在屋裡,聽到了外面的情況,好幾次都想要出去相勸,最終還是放棄了,夏侯天賜是病着的,又喝了酒,脾氣大些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在那個時代,男女尊卑有別,他是個男人,她總不能事事都在人前指手劃腳,讓他失了尊嚴。
今日裡大婚,他不顧自己身體的情況,喝了那麼多的酒,肯定心裡難受,才故意如此自暴自棄,等會等他酒醒之後,再好好勸勸。
‘吱呀’門被推開,夏侯天賜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王爺,是不是很難受,讓雪兒替你把把脈,然後再想辦法給你醒酒,看看你怎麼喝這麼多?”
李凝雪早就揭開了蓋頭,怕他摔倒,趕忙上前扶住了他,聞到了夏侯天賜酒氣沖天,薰得她都直皺眉頭,更別提喝的人了。
“你給我滾開,別動不動就把脈把脈,你只會做這件事嗎?我沒事,我根本就不需要。”夏侯天賜見李凝雪靠近,知道她身上有東西會傷害到自己,習慣之下,他周圍便形成了一層保護罩,一甩手,李凝雪便被這保護罩給震了出去。
差點沒把她整個人給直接甩到門上去,頭叩到了門框上,撞得她有些發暈,頭上的鳳冠直接被撞得落在了地上。
夏侯天賜沒想到李凝雪會被震飛,此前只要他一用力對付李凝雪,傷敵一千,自毀八百,他自己也被李凝雪身上的力量給傷到,可今天竟然沒有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反噬的力量。
有了這一發現之後,他突然有些激動,想想,快一年了,他一直近不了李凝雪的身,沒想到化成人後,她身上那什麼符已經不起作用了,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是想怎麼折磨她都可以,哈哈哈,這實在是太好了。
夏侯天賜竟然有種想要朝天仰笑的衝動,不過他控制住了,將那層保護罩收了起來。
“王爺,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告訴雪兒呀,你別嚇雪兒?”李凝雪顧不上自己後腦勺的疼,也顧不上去撿那頂價值連城的鳳冠,她擔心夏侯天賜,他太不對勁了,她想要替他檢查檢查,便又湊了上來。
夏侯天賜對她的這種關心不但不感動,還很反感。
哼,臭女人,就如此關心這副軀殼?如果讓你知道,這人已經不在了,你會還會如此嗎?我纔不會上你的當。
“你別動不動的就在我面前這副模樣,像是我要死了似的,收起你的眼淚,我看到了心煩。”
“王爺,你?好,雪兒不哭,雪兒也答應過王爺,以後都不哭了,怪雪兒不好,王爺不要生氣。”
李凝雪聽後真不敢相信,夏侯天賜會說出如此傷人的話,她咬牙將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給逼了回去,又湊上前來說道。
他是病着的,心情差,說話難聽些是正常的,等到酒醒就好了。李凝雪如此安慰自己。
“笑一個給我看一下。”夏侯天賜還想再試一次,他慢慢地伸出手,一下捏住她的下巴,其實他心裡也挺虛的,這次他沒有用功力,隨時在提防着被李凝雪給震沒,直到真正的捏住,他才放下心來。
李凝雪擡頭看着他眼裡的戲弄,硬是強忍着心裡的痛,勉強擠出一個笑來,她本來想幸福的笑的,可是面對夏侯天賜如此巨大的轉變,她真的接受不了。
“你這哭喪着一張臭臉,到底是給誰看的。不願意笑,那就不要笑,何必勉強自己,你一定很累吧,是不是想我早點死,你好早日得到解脫?告訴你,門都沒有,除非我同意休了你,否則你想都別想離開我。”夏侯天賜眼色一凜,捏着李凝雪下巴的手加重了力度,直捏得李凝雪眼淚花花轉。
“去打水來,我要洗腳,這他媽的什麼破酒,什麼味都沒有。”他隨後放開了李凝雪坐到了桌子旁,拿起那本是二人行禮儀時喝的交杯酒,意爲長長久久永結同心,嚐了一下半點酒味都沒有,提起碧玉酒壺,砸到了地上,嘩啦,玉壺已經被砸碎,碎片散落了一地。
“王爺,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喝醉了,雪兒本不該和你計較,可你爲什麼要把我們倆共同要喝的酒給摔了。”李凝雪一再的忍讓,沒想到夏侯天賜卻得寸進尺,她已經開始有些怒了。
“這酒沒什麼味,簡直就是水。怎麼?你不高興?你想要發火?是誰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給我不可,既然進來了,就得做好一切受丈夫氣的準備。趕緊的把這裡收拾一下,免得等會我不小心踩到,傷了我的腳。身體太差,站立不穩,萬一摔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別想叫人進來幫你的忙,我對你今天的表現非常不滿意,所以我要懲罰你,以後不許任何人到這裡來打掃房間,我的你的衣裳都得你來洗,一日三餐嘛,也還是由你負責。”
“不知道雪兒哪裡又讓王爺不滿意要這樣的懲罰?其實你說的這些對於雪兒來說,根本也不算懲罰,因爲雪兒在現代社會裡,早就已經做習慣了。”李凝雪聽罷,彎腰開始撿那些碎片,不用他說,她也會去做,她也怕碎片會傷到他,畢竟他喝醉了,一不小心就會踩到上面去。
“你沒覺得你錯了嗎?那好,我來說。大廳廣衆之下,私自把蓋頭揭開,這是大大的不吉,你難道不知道嗎?還有我結婚我高興,喝個酒怎麼了,幾次三番的讓人去暗示,事事都要管,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在這家裡還有地位嗎?”夏侯天賜開始將李凝雪的罪行一條條的說出來,雖然有些勉強,不過他就要扣在她的頭上,他纔剛開始接觸她,目前來說,好像犯的錯挺少,可這些已經足夠讓他借題發揮,他是這個家的主人,哪怕沒有藉口,他也可以讓她不好受。
“呀。”李凝雪沒想到自己揭蓋頭,全然爲了救他,現在卻被說成了不吉,原來當時她看到他眼裡的冷寞不是錯覺,而是真正的感覺。同時擔心他的身體受不住,想要勸他回來,竟然被他說得如此不堪,她一失神之下,被碎片鋒利的邊角,劃破了手指,不小心叫了出來。
她以爲夏侯天賜聽到後,會立馬關切地過來安慰她,可他竟然半點都沒有動,冷冷地看着她,隨後冷笑一聲:“做作。”
血汩汩地流了出來,加上之前拉繮繩時留下的傷,雖然那酒是兌了水的,可畢竟也有酒精在裡面,碰到之後,那兩道痕跡被咬得火辣辣的疼,李凝雪額頭上都浸上了少許的汗珠。
可是身體上的疼沒有心裡的疼更傷她,她沒想到夏侯天賜變化會如此之大,以前只要她稍微皺一下眉頭,還別提受傷,他就會馬上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哪裡疼了,可如今,她的血都流出來了,卻被他說成是‘做作’。
他一定是喝醉了,絕對是的,否則他不會變成這樣,等到酒醒就好了。又或者他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又想要故伎重施,趕自己走嗎?
一定是的,昨日她離開時,夏侯天賜都還親自送她上馬車,那番戀戀不捨,還浮現在她眼前,不可能短短一天的時間,他就變得如此的不可理夷,哪怕是喝醉了酒,也不會這樣,她真是太傻了,受這麼一點小小的苦,就承受不了,還口口聲聲說,只要他好好活着,做牛做馬都願意,甚至剛纔還有種想要打退堂鼓。
看來人都是自私的,只要自己的利益受到一點點的侵害,別人平時對她好一百倍一千倍,在那一瞬間都會消失不見,他爲她付出了那麼多,還爲了救她,幾次差點陷他於危險之中,命都差點丟掉,她怎麼能夠爲了他的一點點改變,甚至那樣的改變或許也是爲了她好,而否定了他的一切,她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看出了夏侯天賜的意圖之後,李凝雪主意已定,她是不會放棄的,無論他怎麼樣對她,她都要去承受,這些都是她應該受的,她欠他的太多,也該是還的時候了,她一定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他就沒有任何藉口想要把她給趕走了,以前她都用逼迫手段,那手段好像夏侯天賜已經不再受用,從現在開始,她要換種方法來對他,以柔克鋼,水滴石穿,讓他不要再有這種隨時要把她趕走的想法,她要和他一起,共渡此生餘下的時光。
都說了迴光返照的時間很短,可夏侯天賜的精神很好,是從早上就開始,後來又喝了那麼多的酒,到現在都沒事,難不成真的因爲沖喜,讓他的身體冥冥之中變好了嗎?
想到此李凝雪滿心歡喜,只要他好好活着就行,他的脾氣會變好的,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李凝雪光顧着替夏侯天賜打算,竟然忘了,此前夏侯天賜說過,她若想要離開,門都沒有,除非他願意寫下休書一說。
打定主意後,李凝雪好像沒有之前那般難過了,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些,很快便將屋裡的殘渣收拾乾淨。
手沾到了水,依然鑽心的疼,不過李凝雪並沒有在意,她得給他洗乾淨了,讓他好早些去休息,免得他一直在這發酒瘋,他難受自己更難受。
“到牀上去,這樣我好給你洗腳。”李凝雪說道。
夏侯天賜眼睛一橫,嘴裡正磕着的一顆瓜子殼,拿在手裡,朝李凝雪的臉上就砸了過去,然後便起身坐到了牀上。
她試了一下水溫,又加了少許的冷水,這才端着水,走到了牀邊。
蹲下身爲他脫掉鞋襪,雙手提着他的小腳肚,將他的腳輕輕地放進了溫水裡。
夏侯天賜早就準備好了,腳纔剛一接觸到那水,他立馬擡起來,對着李凝雪一腳就踢了過去。
“你想要燙死我嗎?”
“這,這水根本不燙呀,我剛剛還試過的。”李凝雪的胸口被踢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她不相信夏侯天賜會打她,如果說剛纔把她推去撞門是他醉了,不是故意的,那這一次,李凝雪可以非常肯定,他百分百是故意的。
可一想到自己纔剛下了決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她再次的又給忍下了。
“不燙,你自己來試試,哪裡不燙。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如此歹毒,竟然想要用熱水來燙死我,是不是看到我沒死,你就想盡一切辦法的來整死我呀。”夏侯天賜沒好氣地吼道。
他現在對於整李凝雪越來越有心得了,只要她靠近自己,他隨時想打就打,這種感覺越來越爽,還真是出了他沉寂在心裡那麼長時間的悶氣,要知道他還是蛇王的時候,在她兩米遠的地方,就不能再近身,這一變成人,她手上的那個護身符,對他是半點作用都起不了,他當然也越來越膽大妄爲,他漸漸的嚐到整李凝雪帶來的樂趣,可比讓她死了讓他更解恨。
李凝雪根本不相信,不過看到夏侯天賜那般模樣,她趕緊的伸手去摸那水,由於此前她有試過,所以想也沒想的,徑直伸了進去,可剛接受到,她迅速地將手收回,可還是被燙到了。
怎麼可能?她明明記得,她怕燙到他,還加了一些冷水進去,調好了水溫,才讓他去牀上坐着的?
指尖傳來陣陣的疼痛,李凝雪擡起手來,看到都已經被燙紅了,那水溫起碼也得八十多度以上,怪不得夏侯天賜剛纔反應那麼大。
難道是自己恍惚了嗎?加冷水變成了加熱水?她心裡雖然覺得自己不可能蠢到那樣的地步,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馬上重新給你加水。”
“哼。洗個腳都這麼毛毛燥燥的,看來你是得好好學習學習這服侍人的本事,趕緊的去換呀。”夏侯天賜無視她臉上的痛苦,心裡竊喜,又被他整了一回,哈哈,太過癮了。
剛纔那水他故意用內力將水溫加熱,只怕被燙得不輕吧,他沒將整盆水往她頭上倒過去,算是夠給面子了。
“哦,好。”李凝雪忍着兩隻手鑽心的疼,端起旁邊的冷水,倒進了盆裡,這回她多試了好幾次水溫,確定不再燙了,這才又將夏侯天賜的腳給放進了水裡。
夏侯天賜知道有些事,只能做一次,李凝雪對於剛纔的事已經產生懷疑,他纔不會傻到讓她將懷疑變成事實,這樣她就會防着自己,對於以後他再整她,可就不利了,他還清楚地記得,他躲在暗處,用法力將她絆倒,她到最後竟然能夠感應到,有些被她給躲過去,她是聰明的女人,否則他也不會上了她幾次當,還折了一顆內膽,所以這一次他沒有再動手腳。
李凝雪爲了讓夏侯天賜睡得舒服些,便開始爲他做足底按摩,陣陣舒服的感覺傳了上來,夏侯天賜看着李凝雪那張美麗動人的臉,由於她的手也泡在熱水裡,臉被熱得起了陣陣的紅暈,在燭火的照耀下,煞是好看,他竟看得有些癡了。
“怎麼樣?王爺,舒服嗎?重不重?”李凝雪擡起頭來,對上了夏侯天賜看他的眼神,臉又是一紅,羞澀地柔聲問道。
夏侯天賜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個女人給迷住,難道這就是人的天性,只要見着漂亮的,就會產生化學反應?
想當初他當蛇王時,那些送來的女人,可都是方圓十里數一數二的美女,他都不曾看過那些人一眼,根本就瞧不起小小的人類,那些女人也只是他想要羽化成人修煉的一個工具而已。
平時他遊走於人間,從不近女色,這是蛇想變成人,想變成仙必須要戒的事,目的就是爲了蓄積體內的能量,在八月中秋那兩日他化成蛇形時,好一鼓作氣更好地吸納女人的極陰之氣,和他體內的陽氣完美的結合,讓他的修煉更上一層。
他戒了並不代表他不想,只是他懂得剋制自己,平時他看到漂亮的女人也會衝動,也會蠢蠢欲試,讓他知道,他是個男人,他行的。
可從去年中秋這天開始,他被李凝雪那什麼怪東西攻擊之後,就一直不行,舉不起來,長老也找過了無數個青//樓美女脫//光了在他面前來回遊蕩,各種勾引,就是想爲他治病,可他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加上被李凝雪整了好幾次,養傷的時間前前後後算下來,差不多去了三分之二,讓他去年一年差不多算是白白浪費了。
這個臭女人,害他成仙之路少了上千年的道行,還讓他不舉,這個仇,他一定要報,必須得報。
是個男人誰都不願意自己那方面不行,更何況他還是高高在上的王,今天是大婚之日,他禁了一年,在面對這個罪魁禍首,爲什麼要讓她是完美之身,剛纔對她有些許的反應,是不是表示自己已經好了?那就從她身上找回以前的雄風。
夏侯天賜(蛇王)想到此,不禁暗暗高興。
李凝雪覺得差不多了,便拿起幹帕子,替他擦乾淨了腳上的水漬,正準備擡水去倒,沒想到夏侯天賜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的心裡突然一暖,感動不已,她就知道他不會捨得讓她離開的。
“王爺,啊……”李凝雪正想說她只是去倒水,並不是離開了,現在她們已經是夫妻,她會睡在他的身邊,貼身照顧,早上醒來,她會在他的身邊,睜着眼睛等着他醒來。
誰知道她纔剛喊出‘王爺’兩個字,後面所想的內容一個字沒說出來,便被夏侯天賜用力一拉,她人騰空而起,直接摔到了喜牀上,摔得她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回頭看着牀邊的夏侯天賜,他一臉猥瑣,讓李凝雪瞬間有了此前在現代社會裡,光頭想要她時的那種感覺。
“不要,王爺,不要過來。你喝醉了,還有你的身體,不允許我們這樣做,你會出事的,王爺,求你了,等過段時間身體好些,雪兒會和你在一起的,現在不行,絕對不行。”李凝雪越來越害怕,同時也非常擔心夏侯天賜的身體,男女之歡,是很傷體力的,他怕夏侯天賜衝動之下,做出讓他和她後悔的事。
“哼,你是說本王不行嗎?本王哪裡不行了?你這個臭女人,既然嫁給了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要怎麼樣做都可以,這是你主動送上門的,想要知道本王行不行,本王就讓你看看,到底行不行。”由於體內的火越來越烈,夏侯天賜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點燃了,加上李凝雪一直說着,他不行,他不行,他更是不爽。
說完這話之後,朝牀上的李凝雪撲了過去,動作太大,將牀前那紅色的布簾都給扯了下來。
“王爺,你不要這樣對我,你讓開,快讓開。”李凝雪見夏侯天賜撲過來,她順勢一滾,就朝牀頭而去,夏侯天賜一回頭,伸手抓住了她,李凝雪突然看到夏侯天賜的眼睛是血紅的,如狼般想要把她給吞沒,她大腦裡不斷地閃現出光頭那副模樣,那件事在她的心裡還是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她一着急之下,便開始推夏侯天賜。
“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我把你娶進門,你竟然如此的拒絕我。”夏侯天賜恕火中燒,舉起手就朝着她的臉,狠狠的一耳光打了過去,直打得李凝雪頭暈眼花,火冒金星,血從嘴角流了出來,那臉可比受傷的手還要更疼。
“你這個臭女人,本王今日就要了你,這是你應該做的,既然已嫁給我做妻,還想留着你那清白之身幹嘛,難不成,你已經不是了,所以纔會一再的拒絕,你這個臭女人。”
夏侯天賜的舉動非常粗暴,邊罵邊撕扯着李凝雪的霞衣,那些竄在上面的珍珠不斷地被扯落,沒幾下功夫,她身上再無任何的遮攬之物。
她只覺得身上一涼,正想要伸手去扯被子來將自己蓋住,沒想到夏侯天賜如猛獸般壓了下來。
隨後她感覺到了某物如小刀般直刺進她的身體裡,衝破了那層膜後,突然快速地離去。
劇烈的疼痛感讓她差點暈了過去,淚蒙上了她的眼眶,她不知道怎麼了,他那般的想要,又突然之間停止了,她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只奈稍微動一下,就痛得要命,只得躺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