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也不回的關上了房門。
小哥有些尷尬,他還不知道茶樓在哪兒呢。故想問個清楚,大喊着“趙二!什麼茶樓?你給我說清楚啊!”連續叫了兩聲也沒人答應。他轉頭看向陰可可,這姑娘剛換了一身衣服,看樣子漂亮極了,不過眼神有些迷離,桌子上的飯菜也沒吃多少。
小哥貪婪的走過去,嘿嘿對她笑,說:“可可姑娘,你要是不吃,我……嘿嘿,嘿嘿……”
陰可可也沒表情,站起來就離開,轉身來到其中一間屋子內。推開,僵硬的關上。如同個女鬼。
小哥白了一眼,自言自語道:“這倆人還魂之後是不是變成神經病了?魂魄的時候還好好龖的,一下還魂過來還比死屍擺的臭臉還硬!”完後,他看了看桌子上豐盛的飯菜,有些東西,比如那個漢堡,陰可還沒打開過呢。說着就準備開吃,不吃白不吃,。真是餓死了。
令人沮喪的是,他剛漢堡咬在嘴裡,就聽到門吱呀一聲,擡頭看去,卻是樣子詭異的趙二。
小哥嚇了一跳,剛剛電視內還放着非誠勿擾呢,那些個美麗的姑娘,性感的裝扮,穿着小短裙的,漢堡還在嘴裡嚼着,看到趙二兀自掉了下來。
戰戰兢兢道:“趙二,你神神叨叨的想幹嘛?”
“把那幅畫給俺。”他指了指小哥的袖筒。
“哦!差點都忘了!”這幅畫是最終在北高廟內發現的,其表面竟然還像人皮一樣貼着一幅畫,若不是他機靈,誰能發現這下面還會有一層呢?當時事態緊急,收在自家袖筒裡,差點沒給忘了。
小哥一拿出來。不等遞過去。趙二就已經主動拿在手裡。也不說話。
扭頭就走。
打開門的時候,小哥突然喝到:“趙二!別跟老子裝什麼酷大爺!”
趙二沒有絲毫猶豫。關上門,啪的一聲!
小哥吃了個啞巴虧。
當晚,快午夜兩點的時候,小哥躺在被窩裡怎麼也睡不着。
而那晚他幫着陰可可還魂,說到底,一件事一直縈繞在自己腦海中,愣是不明白,那個晚上,趙二在盜洞內究竟發生了什麼?猥褻陰可可的人又是誰?身上的血跡又是怎麼回事?
他不明白。這趙二將陰可可的肉體抱出來後,爲什麼還會再次返回去。
難道那盜洞內藏有寶貝不成?從他滿臉是血,面部僵硬的表情來看,似乎跟盜洞內什麼東西發生一場大戰。後來的結果是,那盜洞內走出來的也只有趙二一個人。
還有。他的魂魄貌似是自己還魂進去的,這是盜墓家族的秘術。這小子怎麼學會的?他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你是問他吧,趙二這小子就跟吃了炸藥一樣。但一想,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怪事,還是暫時緩緩。
如果可能的話,按照師爺和趙二的關係,應該是師爺傳授的……但按理說。師爺,他小哥的師哥,是不會違反盜墓家族的生死規矩的。
越想越不明白,後來索性倒頭睡去。趙二家裡的棉被還是相當舒服的。
只是空蕩蕩的。像許久都沒住過人。
模模糊糊中,半夜裡,小哥只聽到一兩聲門吱呀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什麼,反正沒起來。
而另間房子內,趙二的房間內,突然出現一個人。
詭異的是,那女人進去之後,直勾勾盯着牀上的趙二,他正猛抽着煙。望着窗外的明月。
“你不睡麼?”到底是開口了。
趙二轉過頭,看了陰可可一眼,陰可的睡衣慢慢飄動,可以讓人看到她美妙的身材,她那件性感的蕾絲粉色睡衣還是趙二媳婦在的時候,親手給她買的。只是物是人非,到現在,當趙二看到的時候,莫名的惆悵。
“睡不着。”趙二猛抽了一口煙,又轉過頭去。
“你,想要我嗎?”陰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趙二愣了一下。或許他想着,自己肯定聽錯了。
沙沙的腳步聲慢慢而至,只覺陰可可的身子靠着自己越來越近。那細沙的嗓子也逐漸僵硬起來:“我知道,那晚的我……我已經配不上你了……但……”話到這裡,她竟有些哽咽,似在哭泣,然看到趙二漠然的表情,最終咬緊牙關,“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現在只有你跟我,沒有別人,趙二,你不是我的哥哥,從此我再也不會喊你哥哥。”
“你,想要我嗎?”最龖後的一句,仍是如此赤裸裸的。
趙二漠然的神情絲毫未變。他再想掩飾的耳朵,再想找到的藉口說聽到的不是真的,也不能阻擋內心的盪漾了。
隨後,就聽到有衣服墜落在地的輕微的聲音。
令人猝不及防的是,那人裸着身子過來的時候,趙二抽菸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根完了又一根,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而後,只覺有個溫熱的軀體突然間抱住了自己。
趙二突然回頭!
就看到陰可可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
“你……”他迷離的眼神已經開始掃蕩上下了。
陰可像是一點也不介意。
趙二又突然臉紅脖子粗的尷尬道:“你……快把衣服穿上!”
得到的卻只有陰可可越發執拗的眸和篤定的眼神。
“你,想要我麼?”
已經第三次了……
站在趙二面前的,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一具美妙的軀體。他從未看到過會有這樣的女人,會有這樣的身材,但心中盪漾,趙二隻覺渾身發燙,無數次的想衝上去,又無數次的覺得感覺怪怪的。
陰可可的軀體。相信,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光滑的皮膚,較小的身子,堅挺卻不失飽滿。而趙二,也只是穿了一件外套而已。
他盯着眼前的女人。淚眸閃爍。腦海中不停怪異的想法,即使那些名噪一時的女優們,也無法跟面前的這位媲美啊……
他突覺得自己邪惡極了,陰可是他趙二喜歡的女人,哪能是那些下賤的女優能夠媲美的?
他這麼想着,就突然面前一陣柔軟,陰可可已經紅着臉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