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之人搜索完畢之後,一個身材微胖卻依舊幹練的中年男人來到領隊身旁,他指着靠在立柱邊的兩個揹包,“該死!你帶我們來晚了,似乎已經有人來過,這些都是他們留下的。(.m 千千)”他非常不滿的說道。
“難道那東西,已經被他們帶走了?”說話之人那張微發福的臉滿是憤恨,此人正是在飛機上,想用注射器給丁夢靜注射的中年男人,鼻樑上依舊殘留這被蕭烈擊中後留下的痕跡。
那位領隊之人聞言,緩緩迴轉身來看了他一眼笑了。
“呵呵,錯……”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浩斌,“他們還沒走,就在這裡的某個地方。”他對那中年男人說的話否認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狡猾壞邪的笑容,“我們並沒有來晚,別先急着下結論老趙。”
“這不可能!”被喚作老趙的中年男人大嗓門的喝道。
他名叫趙輝,這支隊伍雖然是吳浩斌帶隊,而其實他纔是全隊的負責人。他此時對吳浩斌的表現非常不滿,厚音大嗓的高聲說道:“這裡我們都搜過了,不可能藏人!你說他們在這,證據呢!而且他們還能躲在哪?你說啊!”
吳浩斌揚起了呵笑聲,指着那兩個揹包滿懷自信地笑起來,“兩隻揹包整整齊齊的擺放着,說明他們暫時寄放這裡走得並不匆忙,就像隨時會回來取的樣子。”隨後他又指着一處入口以及地上的痕跡又笑道,“那些是水漬幹後的腳印,說明他們是從另一條小道抄了近路,所以才比我們快了一步。而這裡常年無人,地上也有很多灰,如果他們出去,就會留下一定的痕跡。”
吳浩斌看了一眼趙輝笑着斷定:“而現在看來,只有進來的印跡而沒有出去的,包括我們在內。”
“他們只有兩個人,如果猜得沒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女管理員,以及在飛機上破壞我們行動的那個男人。”吳浩斌指了指池潭邊地上遺留,在那也有非常明顯幹過的水漬痕跡,他有些得意的揚起笑容,“他們曾經在這裡修整過,並且還觀察過這溫泉池潭,而且他們最後移動的位置也是這一汪池水裡。也就是說,也許水裡有一條未出現的入口,可以通往另一個空間。”
“別大言不慚!這池水有什麼什麼通道和入口我們早就看到了,可是裡面什麼也沒有!怎麼可能會有另一個空間?”
吳浩斌冷笑道:“那入口還沒出現而已。”
聞言趙輝冷冷哼笑起來,諷刺地說道:“傳聞你是此間好手,怕是見面不如聞名厲害吧,你分析得倒是頭頭是道。不過,就算再厲害我們還是比那管理員晚了,而且入口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出現?還有,你說的另一個空間在哪?哼哈哈,你這是在拖延時間。”
“你們聖主會要找的東西,更是神話傳說,就連你自己都不相信會有神奇的入口出現,那你們又如何去找那神話傳說中的物品?那你們請我來還有什麼意義?你這笑話開得,實在是好笑……”吳浩斌說完哈哈的笑起,態度極爲傲慢。他的話頓時讓趙輝等人無言以對,這羣人裡的幾個負責人經過商量之後,最終決定原地修整。
“給你一天時間,如果沒有你說的通道入口,別怪我們不客氣!”趙輝威脅道。
這種威脅吳浩斌極爲不屑,嗤之以鼻的回之哼笑。
那個神藏館的管理員……難道真如聖主會傳言的這麼厲害?
吳浩斌想起丁夢靜那小巧可人的模樣,那張總是帶着微笑的臉怎麼看都不像是厲害之人,不過想起在飛機上,她遭遇到他們圍堵綁架時所做出的反應,證明她的確有顆聰明的腦袋,而且遇事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
沒想到她竟能找到捷徑,比他們還先一步到達這裡,並且還找到了那個存放“龍筋”的空間入口。
不得不承認,她的確很有一套。
吳浩斌盤腿而坐,靜下心來仔細觀察着池潭的水面,並將那隻倉促遺留在水池邊的水壺擺在一旁。
腦海裡展開了空間想象:他們最後離開的位置就是這池子,但是池底什麼也沒有,他們不可能憑空消失不見;還有,其它物品擺放這麼整齊,而偏偏那水壺卻扔得那麼倉促,說明入口開放的時間非常短;那麼,關鍵就在那隻水壺上……
慢慢的吳浩斌進入了思維世界裡。
……
丁夢靜此時拿起卷軸,開始潛心研究着。
卷軸的圖像畫得略顯簡單,但是九宮迷陣看是看得出來的,它沿用的是伏羲的古八卦,之前他們首先闖的是天門陣,拿到了天門乾龍符,那是第一符咒。
而天爲陽,地爲陰,那麼接下來所要闖的,自然就是屬陰屬性的地陣門。
地是陰,地爲坤。
接下來所要拿的,就是地字字符,也就是龍魂字符的第二符——地門坤龍符。
而走陣的算法,基本也是先天八卦外加九宮不間斷的三乘三進,九乘九方陣算法。而唯一不同的是,地門陣的走陣路線算法與天門陣相反,天上它就下,天左地就右。
得到確定之後,丁夢靜指着天門陣對面所對應那道大陣門,有些擔憂的對蕭烈說道:“這次我們要闖的,就是這個陣門……地門陣。”
“怎麼,你怕?”蕭烈瞄看了她一眼後反問道。
“我承認……我的確很怕。”
只見她黛眉結起表情有些犯愁,咬咬嘴脣最終還是把話說了出來:“這個地門陣,爲極陰之門,它只會比天門陣更危險,我就怕我會拖你後腿……”就怕一旦拖累了你,會害你被困在陣裡,再出不來……
蕭烈目不斜視的看着她,片刻之後,忽而勾起脣角但笑沉語:“怕拖累我,那你就更應該努力的活着回來,這樣可以幫省我很多力氣。”聞言丁夢靜深吸氣閉上眼睛點點頭。
“嗯,我會記住的……”
看着她努力在平心靜氣,蕭烈卻是意味悠長的含嗔一笑。
旋即,兩人來到了地門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