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溪邊,蕭烈悠閒的坐在草地上看着水中如仙子般浴水的丁夢靜,低沉好聽的聲音終於不禁說道。
“你這樣洗澡,我全當你在**,小心我忍不住撲入水中辦了你。”
“好呀。”
將心打開的丁夢靜知道,蕭烈雖然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他對自己的**一直都搖曳在雙眼之中,但是從來沒有逾越。
丁夢靜那一刻就知道,他是愛自己的。
愛得小心翼翼,他呵護着她,並且**着她,甚至隨着她。因爲他愛她,所以永遠只會在她的意願之下,絕對不會超前逾越半分。有了這個意識之後,丁夢靜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開始學着調侃蕭烈了。
“你……確定?”
聽聞丁夢靜輕描淡寫的說出同意的話,這讓蕭烈感到相當的意外,當然更多的是有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感覺。
“當然是有條件的,條件就是……”
丁夢靜有意將聲音拉得很長,並且還當着蕭烈的面在水中撲騰的清楚的溪水,一副很輕鬆的表情。讓人不知道她葫蘆裡的什麼藥,丁夢靜看到,蕭烈平靜無表情的臉上,已經明顯的出現難得的驚訝以及侵佔的表情,她頓時一笑柔聲中帶着一絲戲謔的意味,“你幫我,把那會移動的隱性迷宮題解出來。”
“我就讓你……隨便辦。”說着丁夢靜咯咯壞笑了起來
尤其還把“隨便”二字,有意說得是意味不明。以她的記憶力,當然還記得當初在闖地門陣時,他們討論過的關於“隨便”的話題。經這麼着重的提醒,蕭烈當然也記起來了。
這丫頭記仇……
蕭烈不由得又揚起脣角好笑起來。
緩緩流動的溪流在星光下暗波微蕩,夜色中的她,讓人誤以爲是不小心落入凡間的精靈。
這一刻蕭烈不得不承認,嬌小可人的丁夢靜,真的很美。
不似那明豔照人的牡丹,而是嬌柔可人透着淡淡幽香的海棠,柔柔的小小的,一不小心就會被風吹落。看似需要傾盡全力的百般呵護,然而她卻有那麼頑強的頂過了風風雨雨。
丁夢靜壞壞的撲騰的水,讓水直接濺到蕭烈的臉上,“嘿小烈帥哥,你能把迷宮題解了麼?”
他望向她,因爲夜色暗淡,卻不能看到水面以下的一切。當然蕭烈清楚的知道,以丁夢靜的計算力,絕對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也完全不怕他看着……
她知道,自己不會隨意動她,加上那個“迷宮題解”的條件,所以他完敗了……
被她吃得死死的。
蕭烈汗顏,她這是在考驗自己的耐心和定力嗎?
“……算你狠。”
輸給她,他心甘情願。
蕭烈直接仰躺在溪邊的草地上,隨手抽了一根草叼在嘴裡,隨後雙手枕着後腦。他模樣悠閒的感受着在丁夢靜身邊那種平靜,以及情感觸動後自己那微熱的身軀。
沒有硝煙瀰漫的生活,這樣的感覺,挺好的。
……
就在丁夢靜和蕭烈悠閒的感受着大自然美妙的同時,相比他們的平靜祥和,叢林另一邊的路線上,卻上演了一場激烈的戰。硝煙瀰漫在美麗的叢林裡,同時他們的戰鬥也引來了當地位置的土著部落的注意。
亞馬遜叢林裡,從來不缺乏殺戮與被殺戮,然而這一次,卻是人類與人類之間所產生的生死角逐。因爲有了高端武器的介入,叢林法則一度被打破。
然而,武器再強也最終迴歸於自然。
闖入者們被當地的土著人追趕和驅逐,殺戮繼續進行着。
……
洗漱完畢之後,晚上兩人又同回到一間屋子休息。
來到叢林,這是難得的休閒時間,丁夢靜用自己的超級平板的上網能力,尋找關於“黑影之山”的信息。
這還真的讓她找到了一些蜘絲馬跡。
在非洲叢林,有個名叫“魔之聖山”的詭異的地方,那裡盛傳着最邪惡的黑影魔傳說。而這條奇怪的線索與吳浩斌曾經提到過的那“邪魔黑影”不謀而合,兩者之間有着兩處極爲相似的地方。
一個就是“邪魔”而另一個共同點,就是“黑影”。
而丁夢靜想來,這個關於邪惡的東西,應該就是天地玄黃玲瓏塔所鎮壓的東西。但是現在一切都只是猜測,下定論還太早太過草率。首先他們兩人都還在這個亞馬遜熱帶叢林裡,並且連那“瑪雅聖地”都還沒有找到,以及那件至關重要的寶物。
一枚球體。
“你在看非洲叢林?”
“嗯……”
蕭烈看到丁夢靜似乎在沉思着什麼,於是好奇的往她平板電腦顯示的圖望去一眼,之後便隨口問了一句。
他並不知道丁夢靜所想的是什麼,只不過對於非洲叢林蕭烈很熟悉。因爲他在那裡不但完成過很多次任務,以前中心兵團訓練野外生存作戰的時候,也是在非洲叢林完成的。所以蕭烈對於非洲很熟悉,隨後他又說了一句讓丁夢靜瞬間眼睛一亮的話。
“你看的那座山,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剛果的惡魔山。”
蕭烈說得隨意,但是丁夢靜的反應卻是出乎意料的一臉驚訝!她轉過臉來,立即追問他道:“小烈你知道這個?快跟我說說!”
看着丁夢靜那完全就是研究員上身的模樣,蕭烈就意識到這個信息似乎對她來說很重要,並且還很感興趣的樣子,於是蕭烈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說道:“惡魔山是當地人的叫法,那個地方很邪性,所有擊出去的永遠都失去準頭,甚至都無法計算出偏移的規律,就好像那裡是個天然巨大的磁場。”
“還有呢!你是不是去過?”丁夢靜急忙追問,“周圍環境是怎麼樣的?”
她知道蕭烈說話的性子,一直都是很慢條斯理,彷彿全世界的人都急死在他面前,他依舊還是能慢慢的跟你說話。但是丁夢靜卻等不急他慢慢說了,於是直接改成自己比較感興趣的來引導他。
“去過並且記憶猶新,那裡的環境從來都是烏雲密佈,不過我只待了幾分鐘就走了。”蕭烈將身子挪到了牆邊,開始閉目養神,他打算準備休息。
“相信我,去過一次的人絕對不想再去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