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夢靜剛想要開口給蕭烈做些辯解的時候,他卻自己開口了,“我和阿靜無論是工作還是私下都是一對,從來都是形影不離,並且這只是觀摩學習,發掘的事情我不感興趣。.pbx.m”
聞言陸文只是冷冷一笑,心想這人,是不是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的?
正當他要開口駁些話語的時候,丁夢靜適時的將話插道,“陸文,咱就先下去看看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呀!”兩年多都沒有見的同學了,並且現在還有求於人家,她可不想把關係弄得不開心,於是將話題直接扯開。順便她還給蕭烈使了使眼色,讓他不要跟陸文鬧得不歡快。
她只是來確定這個墓穴,是否是個疑冢,而墓葬的原主人是不是方臘當年的樂師,僅此而已。
丁夢靜可一點都不想未出師而不利。
這時蕭烈也適時的閉嘴了,他自己都覺得沒有必要和這個人糾纏,因爲沒意思。這個人連半個吳浩斌都不如,壓根不配他放在眼裡。同樣,陸文也覺得和這人說話也挺沒意思的,如果不是看在丁夢靜的面子上,他還真是有點想將這人趕走了,不過還是算了。
“走吧,我們到下面去看看。”
丁夢靜咯咯笑起,活躍氣氛,“好呀!那陸師兄帶路喲!”
“什麼師兄啊!”陸文欲笑不得,“說得我好老似的,我們可曾經還是同班的同學呢!我頂多比你大幾個月吧。”
“大了差不多一年半吧,我以前跳過級。”
“是啦是啦,小靜你總是這麼厲害,哈哈……”
“那是必須的!嘿嘿!”
工作以後的人,就會更加的懷念讀書時那無憂無慮的年華,陸文笑呵呵的說着,“那黃教授現在怎麼樣了?說話還像不像以前那麼喜歡說‘然後’啥啥啥的嗎?”說到讀書時代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尤其是當年印象深刻的教師。
丁夢靜一聽,樂了,“喜歡啊!而且他口頭禪還多了‘我跟你講’啥啥的……哈哈!”她笑得開心的時候,甚至還模仿起來教授說話的模樣和語調。
兩人一邊行下已經發掘過的墓穴。
邊聊着讀書時代的事情,兩人還說說笑笑,可憐完全專業不對口的蕭烈,根本一句都插不上。雖然他也並不很想插入他們的談話,但是這是這兩個月來,頭一次見到丁夢靜這麼滔滔不絕的說笑,而說活的對象又不是自己的時候,蕭烈心底多多少少又有些許的不爽快,還有些嫉妒了。
他發現至從求婚成功之後,自己反而是越來越不能冷靜了。說不清爲什麼,也找不出什麼可以剋制自己思緒凌亂的方法。
蕭烈心中感慨着,這**,果然是降服他的小妖孽,想不認栽都不行啊!
墓穴之內。
看到內部情況的丁夢靜很欣喜激動,雖然墓主並不是什麼名人,但是他的墓穴竟然是一個挺大的空間。這還是讓丁夢靜感到有些意外,覺得自己越來越有戲了。
看到這裡的發掘,比她之前看到新聞的時候還要開闊得多,丁夢靜立即情不自禁的讚道:“哇!你們的進度還挺快的!我當時正在新聞看到的時候,還開始是表面那一層,現在幾乎整個墓穴都弄出來了啊!”
只是招呼過後,衆人對她和蕭烈的到來,表現是不溫不火。
此時,衆人在認真小心的清理着那些文物,儘量都爲了保證這些文物的完整。在墓葬下面工作做着清理的人員並不算多,對於丁夢靜的驚呼,他們也只是擡頭看去一眼,並沒有表現得很熱情。他們知道兩人是通過陸文前來這裡參觀學習的,他們也阻止也不反感但是也不熱情,簡單的招呼一個之後,又繼續埋頭工作了。
不過丁夢靜倒是能夠理解,畢竟他們是在工作,並不是在這玩耍的。
她想,估計開發商催促得厲害,爲了要加快進度他們自己也想要早點完成。既然是來參觀的那儘量不打擾到別人的工作就好,畢竟這裡是一支官方的考古隊。他們都是學術人員,她和蕭烈只是個外人,能夠進來就已經很不錯了,也不妄想着有人對他們到來熱情。
於是,丁夢靜在得到負責人認可的情況下,可以在這墓穴的範圍之內,隨意走走,並在得到同意可以用手機拍照。
負責人郭老師特地交代道:“記住現在還不能發到網上,這裡還沒有完全挖掘好,雖然這裡的文物並不是很高端,但是我們也不想引來盜墓賊的光顧,把我們好不容易弄到的東西給破壞了。”
丁夢靜連連保證:“謝謝郭老師,這個我能保證堅決只是自己看,我會有分寸的。”
這時候陸文也過來接腔道,“郭老您就放心吧!小夢是我大學時代學霸級的同學,她的人品我絕對拍胸口保證!”
“好……”郭老師勉強的笑笑。
有了可以拍照的權限之後,丁夢靜自然不會放過一些細節。
當然負責人郭老師也要求了,最好不要去觸碰這裡的東西,免得有什麼損壞到時候糾紛起來說不清楚。
蕭烈聽到這些人千叮嚀萬囑咐的反覆的說着,就覺得心煩囉嗦。
也就只有丁夢靜能聽的下去,他是沒想去理會的。這些人都是學者,並且有些人還是某些高校的講師,年紀多也就四十歲往上。雖然年紀都不大,反正蕭烈覺得這些人就是相當的囉嗦。考古隊的工作人員只知道整天埋頭研究,他們可都不知道,丁夢靜和蕭烈兩人做過那麼多次神藏館的任務,是有多麼的艱鉅。
曾經所發生過的,那都是這裡這成天清理文物的人,根本是無法理解和想象的。
而他們的哪一次神藏館的行動任務,不比這個墓穴發掘要難得多很多。所以聽着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蕭烈的感覺就像被一羣疑神疑鬼的小學生,正在叨叨唸着的大學生的感覺。
聽着就是惱心。
連蕭烈這種很有耐性的人,都快要差點失去了等待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