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這是怎麼回事?我剛送你母親回屋,就碰到了這些人,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殷茂勳由於看到丁夢靜,人的表情就開始激動的起來,一連就問了三個問題。.pbx.m可是他雙手被兩個青年反剪押解着,就算掙扎反抗也無濟於事。畢竟殷茂勳的年紀就擺在那,他根本沒法跟這些身體力強的青年比擬。
老叔叔幾次掙扎不行,但是卻讓丁夢靜更加的恨了。
殷茂勳的問題她也沒法立即回答,只能開門見山的直接與盧卡斯說道:“你究竟想怎樣?明說!”
對於丁夢靜的問題,盧卡斯並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反而掃了一眼剛被人揍過捂着發腫臉面的陸文,於是盧卡斯不懷好意的呵呵笑了起來,“呵呵看來,似乎我們的人質又多了一個。”陸文一聽,原來自己不過是個人質的時候,慌亂了,揚起聲音就忍不住大叫出聲。
“你們不是說過開發方臘寶藏,需要考古的顧問的嗎?我就是最好的顧問!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我要報警!我要告發你們這些非法的盜寶賊!”
盧卡斯好笑道:“哦,看來你還沒有學乖,難道還想被揍?”
聞言,陸文瞬間閉嘴了。
這時候如果還看不出自己的處境的話,那他就真正的是個傻瓜。但是,這絕對不是他想象中的結果,他以爲自己是贏家是主角,原來他不過是個陪襯而已。.pbx.那一瞬間陸文內心被打擊得不小,於是心底找不到緣由,於是很快就恨上了丁夢靜。
是她!一定是她給自己帶來的黴運,如果不是她,他依舊還在好好的工作着!而絕對不會是像現在這樣,在這種鬼地方受苦!從她來到杭州開始,他的厄運就來了!如果當初不是他讓丁夢靜順利的進入那樂師的墓穴,一切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就在這時丁夢靜已經感受到了陸文那不懷好意的眼色。
一個又一個的事情相繼出現,讓原本有很大勝算的丁夢靜不由得煩惱了,而對於陸文投入過來的不友好目光,她也懶得去關注。
此刻丁夢靜滿腦子都在想她母親的事情,不停的想象着母親被關押受苦的模樣,她一開始胡思亂想,整個人就沒辦法讓思緒平穩下來。而此刻的蕭烈心底有些自責,他一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丁夢靜的身上,也不會想到有人會打她母親的主意。因爲他不想打擾她們正常的生活,所以也不可能專門請人去守着她的母親。
蕭烈安慰似的用手拍了拍丁夢靜那窄小的肩膀,不用多說話,丁夢靜也能感受到他的自責。
但是,她哪裡會責怪他,於是直接輕輕的捏着那隻溫柔的大手掌,那堅硬的關節。
她暗暗的告訴他,她一點都不怪他。
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她都沒想過會發展得這麼嚴重,她也沒想過只是一次簡單的一個人的旅行,到後來居然會發展成與神藏館的任務一併牽連上關係。她又怎麼可以責怪蕭烈的失職呢?這不但是一場任務,也是一場爲保衛家庭的戰爭,她也會用自己的智慧與對方周旋的!
丁夢靜的確擔心自己的母親,也擔心殷茂勳有生命危險。
但是她必須要有足夠的冷靜才行!之後更加的不能讓別人再繼續抓到她的錯漏和把柄。
這時盧卡斯看到原來情緒有些激動的丁夢靜,漸漸地表情冷靜了下來,心底不免多了幾分欣賞,只見他呵呵的笑着。剛纔的一陣沉默不過是有意給丁夢靜壓力,一般這種情況很多人會主動妥協,可是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丁夢靜沒有做任何,只是用一雙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似乎在和自己比拼心理戰術,看誰更急躁。
“其實我們只爲求財,並不想要傷及人的性命,所以小夢,哦,請容許我叫你一聲小夢。”盧卡斯打算先出招,一副很有紳士風度客氣的模樣,繼續說道“如果我們得到了想要的,自然就會放過所有與此事毫無關聯的人,不會讓他們受到一點傷害。”
“哼哼……”丁夢靜喉嚨裡發出冷笑。
隨後她有些輕蔑的語調說道,“我承認,在方臘寶藏裡確有很多金銀珠寶,就怕到時候你們有命來拿,卻沒命帶出去。”她故意將聲色聽起來平穩一些,“過來的時候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在那狹小的峽壁底部,不知道有多少批死骨卡死在那,又有多少人爲這所謂的寶藏而喪命,你們又怎能確定自己會是幸運擁有財富的那一批?”
盧卡斯用左手輕輕的摸了摸那修剪得相當有型的淺淺鬍渣,“如果是我們自己過來,你所說的極有可能,又或許我們要找到這裡需要幾年,或許也死在路上,但是呵呵……”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這一趟因爲有你就大有不同了,所以爲了有更好的籌碼,我們不得不多做些功課,請些對你來說比較重量級別的人物。”
說道這裡的時候,盧卡斯掃了一眼地上的手拎包意味明顯,然後才又轉而看向丁夢靜把話說完,“也就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聰明過人的你,爲我們指點迷津,是麼敬愛的丁夢靜小姐。”
“哼呵呵,你還真是擡舉我啊,不過你又確定我不會把你們往死路上帶?”
丁夢靜用聲聲冷哼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不會的,我們多少還是瞭解你的,善良的姑娘,而且死路也是相對的,你想讓你母親白髮人送黑髮人?她一直提心吊膽的等着你回來,況且你家裡可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啊……”對於她的不滿,盧卡斯只當是一種調劑品。
丁夢靜沒有回話,因爲他說的是事實。
隨後盧卡斯朝着徐涵傲然的揚了揚下巴,對方先是愣了愣,很快立即就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只見徐涵速度的將所有收集到的物品集中,一併交都給了盧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