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出山到了安全的地方,現在就是抓緊時間到醫院去,我們帶着的這個病人可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因爲有了騾子還有那些補給的食品藥品,雖然暫時穩住了女孩兒的病情,但是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從三岔峽鹽南海溝再到南塬村雖然還是走河谷,但是已經比山裡面的那些山谷要平整的多。我們終於在下午3點多到了南源村,正好村長從山上採藥回來。他見是我們回來了,連忙迎了過來。
當他看到騾子背上的那個女孩兒的時候,有點疑惑不解。問我你們不是三個人進的山嗎,怎麼又駝了個回來。我來不及向他解釋,只是說這是我們在山裡面發現一個受傷的登山愛好者,讓村長你趕緊給我們找一輛車,把我們送到鸚鴿鎮去。我們要送這個女孩兒上醫院,她現在很危險。
村長一聽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呼呼的跑到村裡面去給我們找車去了。一邊跑還一邊嘀咕,說城裡人有錢還買罪受,非要進山,這不出了事了吧。我看着村長跑到村裡面去,我讓唐雲馨趕緊聯繫就近醫院,讓他們在鸚鴿鎮等着我們。
村長很快找了一輛三蹦子,我們把女孩兒擡了上去。唐雲馨也過來說鸚鴿鎮那邊已經有救護車在等着我們了,讓我們趕快走。我跟村長道過謝,想要再給村長一些錢,但是村長堅決不要。還說之前已經給的不少了,這次又把騾子給我們牽回來,之前給的錢已經夠買一頭騾子了前妻的男人TXT下載。說什麼也沒有再要錢,我們三個人只能不住的說謝謝。
開三蹦子的駕駛員還真不是蓋的,在這盤山公路上開的就像在高速公路上一樣,結果在天黑之前就到了鸚鴿鎮。在鸚鴿鎮的衛生院那裡果然已經等着了一輛救護車,我們趕忙將女孩兒擡到救護車上。我付給三蹦子司機的車錢,我們三個人乘着救護車就往眉縣趕。
在電話中唐雲馨已經和衛生院說了這個女孩兒的情況,衛生院表示必須要送到眉縣的人民醫院,他們這裡只能看點頭疼腦熱的小病。在車上看着吊着葡萄糖鹽水的女孩兒,終於鬆了一口去,現在小命算是撿回三分之一了。
到了縣醫院,急診室的人早就等着了。唐雲馨將暖魄拿出來收好,讓醫護人員將女孩兒推進搶救室搶救。我跟着一個醫生去辦住院手續,沒想到身上的錢不多,大部分現金都已經在湯峪鎮和南塬村花完了,身上只剩下信用卡。
這裡的醫院還沒發刷信用卡,我跟醫生商量出醫院到縣城的任意一家銀行的提款機提一下錢回來辦住院。沒想到這個醫生還死活不讓,還以爲我出了醫院就跑了,不交醫療費了。我頓時哭笑不得,連忙解釋,甚至讓他和我一起去。結果這個醫生就是不聽,甚至還威脅我如果不按時交醫藥費,他們就不搶救了,傷者的生與死與醫院沒有關係。
我一聽到這裡我就火了,我剛想要揍這個醫生,一想如果打了他自己就不佔理了。我忽然想起了我揹包裡面的那張介紹信了,我找了出來。我把介紹信扔到他的懷裡面,讓他自己好好看。這個醫生讀完介紹信很吃驚,但還是很懷疑,竟然還打電話叫來了他們醫院值班的院長。我心說正好,官越大介紹信就越管用。
這個院長看了介紹信很吃驚,因爲我的級別是正處級,相當於他們的縣委書記縣長,他明白這個公務員級別是怎麼劃分的。連忙向我道歉,並且大罵了那個醫生一通,讓他到急診室告訴那裡的醫務人員務必要將傷者搶救過來,並且叫已經在家休息的院裡面的最好的大夫過來參與會診。
我本來沒想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結果卻成了這樣,不過也好這樣更能保證那個女孩兒的生命安全。看來中國真的是一個權力的社會,沒有一張有力的關係網還真是寸步難行啊,我想到這裡不禁重重嘆了一口氣。院長很熱情的邀請我到接待室坐一下,我謝過之後表示就在外面的長椅上等。院長不再說什麼就說有事先忙了,順便拿着我的介紹信走了,我知道他去找比他更高的官員鑑定真僞了。
唐雲馨剛纔見我一直在和人爭吵,問我是怎麼一回事。我把事情簡單的和唐雲馨一說,唐雲馨表示明白,於是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竟然這個縣的縣委書記和縣長都來了,後腳跟進來的還有這個地方軍分區的領導,不用問後者肯定是唐雲馨打電話叫來的。這下子可把剛纔的那個醫生嚇壞了,想道歉說話根本輪不上他。
我只能告訴他們我只是過來考察的,不想驚動地方,這個女孩兒是我們在山裡面的就回來的。我好不容易打着哈哈將這些地方父母官給送走了,等待着急診室中的情況。我告訴那個醫生,我會把醫療費給交了的,希望他不要再對病人那種態度了。
在已經是晚上的11點多了,那個女孩兒已經進去了兩個多小時了了,還沒有出來。我們都很着急,雖然說是素不相識,但的確是同生共死的人。我們算是同生共死的,與公與私,都不希望她有事,希望她平平安安的出來。
在這期間,從醫院外面趕來了好幾個醫生,都急匆匆的走進了急診室,有幾個還衣冠不整的。不用問,這肯定是那位值班的院長要求打電話叫來的那些醫生了。我有點感覺對不住這些醫生,都三更半夜了還叫人家來會診。不過想一想立即釋然了,醫生,不就是救死扶傷的。這個時候醫生不上,難不成我們上呀!
這個時候一位護士走過來,問我們:“請問裡面的搶救的那位是你們什麼人,他叫什麼名字,我需要填寫一下資料,登一下記,這樣方便辦理住院什麼的。”
我搖了搖頭,因爲不知道這個女孩兒叫什麼,因爲這個女孩兒出現的太突然了至尊狂妻。我看了看徐平,徐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想了想,準備讓小護士給隨便寫一個名字或者是直接寫不知道,通知警察過來查一下。
這個時候旁邊的唐雲馨說話了:“這個女孩兒叫萬珊珊,今年24歲,是m國人。”
護士小姐很認真的記完就走了,我和徐平很驚訝,我問唐雲馨:“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胡編的?”
唐玉鑫搖了搖頭:“不是胡編的,是這個女孩兒的身份證明告訴我的。”
說完她拿出了一本護照,我看封皮就知道是m國的專籤護照,就是通過特定程序的護照。持有這種護照,一般來說有一定的司法豁免權,這是一國政府派出的使館或者是領館人員專用護照。而且就算是使領館人員,擁有司法豁免權的人也是寥寥無幾,看來這個女孩兒來頭很大呀!
我接過這本護照,仔細看看了看,前面的一圈英文讓我有點很對不起英語老師。後面的我總算是認識,因爲有中文了。上面的照片的確是這個女孩兒的,很清秀幹練。這個女孩兒的姓名的確是叫萬珊珊,今年是24歲,上面的地址是m國馬薩諸塞州波士頓地區劍橋大學城。不過這個護照並沒有像是中國護照那麼詳細,把家裡的八輩祖宗都能問個遍。
我將護照重新遞給唐雲馨,示意她收好,對她說:“看來我們最初認爲的中間有m國人的參與是確鑿無疑了。對了,你是怎麼怎麼找到這本護照的。”
唐雲馨抽出一個皮夾說:“在這裡面,那個女孩兒身上有一個包,她從長生洞府內出來的時候我見一直就背在身上。在那裡面的帳篷中我給她換衣服換藥的時候給拿了下來,順便放到了我的揹包中了。我一直沒有再去管它,直到我們到了醫院這裡。我重新翻出她的揹包,纔在一個皮夾內找到了這本護照。”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在她的揹包中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唐雲馨搖了搖頭說:“沒有,剩下的就是幾個彈夾,還有一些吃的,另外就有一個小本,上面記錄的全都是我們的行蹤。”
我沉思了片刻對唐雲馨說:“看來我們被監視的真是一清二楚,很多事情想要避開他們去做都很難。既然已經都擺在檯面上來了,我們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另外,我敢斷定,這個女孩兒進山跟蹤我們的時候肯定還有幫手,可能後來就打發另一個人回去報信了。”
唐雲馨不解的問我:“你怎麼知道還有幫手,我們在周圍就只看到她一個人呀?”
我笑了笑說:“你想一想我們是怎麼才找到那裡的,不說是九死一生吧,但也是唐僧的取經路,磨難重重多。進平臺一個人,只帶着一把槍和少量的食物就能找的到我們,並且跟我們在山裡面住了四五天,這不太可能吧。所以肯定還有和她一起的人,負責物資給養之類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人回去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這裡。”
唐雲馨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一路上不斷蒐集線索,我們的確費了很大的氣力才找到那裡。至於中間出現的種種的困難就不一而舉了,好幾次算是死裡逃生。就算這個小姑娘本事再厲害,再能單打獨鬥,也不可能趕上我們三個人默契的配合。
過了一會兒,搶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首先走了出來。護士在旁邊喊道:“誰是裡面搶救的萬珊珊的親屬,請過來一下。”
我們三個人趕忙站來走了過去,那個醫生摘下口罩對我們說:“真的很懸,要是再晚來兩三個小時就麻煩了。”
我忙問道:“醫生,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終於將這個女孩兒送到了醫院,我們算是功德圓滿了,希望能夠脫離危險。護士詢問這個女孩兒的姓名,我怎麼知道,倒是唐雲馨很麻利的回答了姓名籍貫。我很奇怪爲什麼唐雲馨回答這麼流利,只見唐雲馨交給我一本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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