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孩兒安頓在醫院了,這姑娘算是撿回了一條命。小姑娘現在在醫院躺着,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我們現在只是知道這個女孩兒是m國的,而且身份很特殊,從身上的東西可以看出來頭很大。
我和唐雲馨正在分析這個女孩兒的來歷的時候,徐平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我心說肯定出事了,果然那個女孩兒不見了。
通過徐平的敘說,我大體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和唐雲馨坐在外面的大廳中分析這個女孩兒來歷的時候,徐平看護着這個女孩兒。因爲這個女孩兒就起來吃點東西喝點水後,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徐平見到這個女孩兒睡着了,又看到她的點滴就要滴完了,按牀頭的提示鈴一直沒人過來。於是徐平就到護士站去找護士過來換『藥』,因爲正好是中午吃飯時間,護士站的護士很少,所以徐平在那裡等了護士幾分鐘。當她和護士回到了病房後,發現那個女孩兒已經不見了。
他和護士以爲上了廁所,但是當護士看了以後並沒有見到她在廁所。所以護士認爲她可能因爲無聊,是不是自己私自拔了針頭下去走走了。徐平不大肆聲張,所以就先讓護士回去了,等找到女孩兒後再讓護士給換『藥』。但是徐平下樓將醫院的各個角落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兒。在一路上還問過在各處值班醫生和護士,都表示沒有見到。這下徐平才慌了,於是急急忙忙的找我們。
我到了病房,果然那瓶沒有滴完的點滴還在順着枕頭慢慢的往下淌。我仔細看了看周圍的東西,發現她的那個揹包和皮夾都已經被帶走了。另外還有一身唐雲馨給她買來的替換的衣服也不見了,一身病號服整潔的掛在壁櫥裡面。其他的東西並沒有少,我的錢包還有唐雲馨的錢包都在。看來她走得時候走的很從容,不慌不忙的,還換下衣服才走的。我大感詫異,爲什麼只帶走了自己的東西,我們的錢什麼的都沒有帶走呢。?? 神城3
我坐在病牀思考着這奇怪的事情,我原先看我她的那個皮夾子還要揹包。裡面除了她的那個護照外,既沒有現款也沒有銀行卡信用卡之類的東西。就這麼走了,身上一點錢都沒有,她能夠哪裡去了。這裡離北京還遠着呢,坐最爲便宜的火車也得好幾百塊錢,何況還有飯錢等等。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她還能走着去北京,何況她還是一個大病初癒的人。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是有人接她走的,那個或者是那些和她一起來寶雞的人
我對唐雲馨和徐平說:“甭找了,肯定是有人接她走的,而且計劃的很周密,要不然不會有人沒發現。”
唐雲馨和徐平都沒不解,爲什麼不是她一個人走的,而是有人接她走的。我把我的理由跟他們說了一遍,兩個人都認爲很有道理。
徐平對我說:“老李,你沒去當一個偵察兵,這是解放軍的一大損失。”
唐雲馨也說:“你真應該當一個偵探或者是來專門的『政府』機關工作,你待在考古部門簡直是屈才了。”
我對他們說:“考古纔是一個細緻活,才更需要仔細觀察,有的時候能夠解釋歷史的也許就是一個很不起眼的木磚或者是瓦當了。”
唐雲馨問我:“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我想了一下對他們說:“我們正愁怎麼樣打發她,這下好了,她自己解決了,省得我們難爲情了。這件事她辦得很不地道,我還替她付的醫『藥』費,這下好了成了我自己買單。咱們先回北京,我要找找關於南越王國的資料。另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幫徐平把他冒死帶出來的玩意兒給處理掉,怎麼也要換成白花花的銀子才實惠。對不對,老徐!?”
徐平連忙點了點頭,把那個女孩兒不辭而別的陰霾給一掃而空,真是沒心沒肺的傢伙。
我對唐雲馨說:“關於回北京的事情,還需要你幫忙。”
唐雲馨點了點頭,我們收拾東西然後決定先回北京,然後在想辦法把斷掉的線索給接起來。本來可以從那個女孩兒的身上得到很多東西,也許我們就不用這麼大海撈針一樣的去查了。
就在我起身準備去護士站告知辦理出院的時候,我看到在病牀的牀頭上貼着幾塊醫用的膠帶。這些膠帶是護士用來固定輸『液』管的,或者是用來固定手背上的輸『液』針頭的。一般會是會把用過的醫用膠帶收走,尤其是在這樣的貴賓病房。
這幾塊膠帶就在枕頭旁邊,似乎是專門爲了隱藏這些膠帶不被人看到。我撕下來這幾塊膠帶,上面竟然都有圓珠筆所寫的字跡,每個字跡都很模糊和潦草,似乎是很匆忙的寫出來的。
我好奇的看了看,上面寫的是我那幾天和唐雲馨在病房中聊的內容。其中有“南越”“趙佗”“暖魄”等等字樣。我大吃一驚,原來這個女孩兒很早就已經醒了過來,前面的那幾天一直在裝昏『迷』。那幾天本以爲她一直昏『迷』着,所以一直是唐雲馨在守護着。我時常過來和唐雲馨分析這次秦皇長生府之行,把手頭上面的東西都拿出來分析了一下。沒想到那個女孩兒在那個時候已經醒了,聽到了我們不少的談話內容。
不過看筆記這麼暗淡無力,估計她也就是能夠清醒很短一小會兒。可能因爲意識的模糊,所以叫想辦法將這些東西記了下來。想到這裡,我連忙掀開枕頭和鋪的褥子,在枕頭下面的牀縫中有一支圓珠筆。我認識這樣的圓珠筆,這是這個醫院的護士口袋上面所帶的。我知道了她肯定是趁着護士給她打針時不注意,偷拿了一直護士的圓珠筆。
最後面的一塊膠帶比較長一些,上面的字跡寫的很清楚,而且寫的很規整很有條理『性』。我看着這快膠帶,感覺像是那個女孩兒故意寫下來的留給我們的。她似乎知道我遲早能夠發現牀頭的這些膠帶,所以最後故意留給我們的。
唐雲馨看着我的舉動很不解,不知道我在找什麼,於是過來問我:“你在找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掉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是,把手中的那幾根膠帶交到唐雲馨手上,讓她看看。唐雲馨結果那幾塊膠帶,開始有點『迷』『惑』不解,但是看了一下上面的自己就明白了:“這是······”
我點了點頭表示她猜想的沒錯:“這是那幾天咱們兩個說的內容,看來那幾天她已經醒了。”?? 神城3
唐雲馨臉『色』微微變了變:“那麼我們怎麼辦,咱們瞭解的她都知道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着急,咱們知道也許還不如她知道得多。你看看最後面的那塊最長的膠帶上面寫的。”
最長的那根膠帶上面寫着很多字,還是自上而下的排列下來,很有順序。上面除了安期生等我們已經知道的幾個詞語,還有我們這次秦皇長生府之行了解的南越和趙佗等名字。另外上面還出現了我們幾個熟悉和不熟悉的名字,像是趙昧,趙嬰齊,孫權,士燮等,最後的一個名字竟然又轉到趙佗上面。
我有點疑『惑』孫權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我查過很多資料,這個安期生最後的活動時間就是在漢武帝時期,沒有聽說國在三國時期還有他的事情。三國時候比較出名的道士術士只有張道陵和左慈,就是那個摔杯成鴆戲弄曹『操』的左慈。
唐雲馨看到這個上面的字同意我的說法:“的確,看這個樣子,她真的知道的比我們要多,而且知道的比我們想象的要詳細。”
我指着這條膠帶說:“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是她故意留給我們的。”
唐雲馨有些愕然:“故意留給我們的,那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而且是偷偷『摸』『摸』的。”
我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怎麼猜得透!”
唐雲馨一聽到這句話被氣笑了:“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猜不透,我這個女人也猜不透。那咱們怎麼辦,她現在已經走了,也沒法問。”
我對她說:“還是老計劃,先回北京,既然這上面有列舉了這幾個名字,我們就一起查查。現在是蝨子多了不怕咬,一個也是查,兩個也是找,就不用擔心費工夫了。”
我們辦理完出院的手續,收拾好東西買好了去西安的火車票。眉縣沒有機場,只有駐紮部隊的一個軍用機場,爲了不到處張揚,我們沒有通過軍隊的飛機飛回。坐火車到達西安,然後再有西安坐飛機到北京。一路上的奔波勞累就先不提了,很快就到達了北京。
到了北京,我和唐雲馨分別按照事先商量的計劃行動,讓徐平自己在京城玩兩天。我去聯繫我京華大學的同學和老師,讓他們幫着查一下關於南越王國的資料,或者是給我推薦瞭解南越王國的人和專門研究探討南越王國的書籍。唐雲馨向唐建華去報告我們最近所遇到的事情,希望這位唐將軍能夠想辦法不動聲『色』的查一下這個女孩兒。
另外我還拜託了唐雲馨,給我找一家比較靠譜的拍賣行或者是一個比較熟的拍賣人。我準備把這幾次從地下帶出來的東西給賣掉,這件事情徐平都催了我好幾次了。我想了一下,只能將從田齊王陵影墓中帶出來的那兩個金屬面具和圓形胸甲,還有天齊淵雙王墓中的水晶柱還有我們這次從秦皇長生府中帶出來的那個海藍寶石以及那幾個編鐘青銅器還有那條玉帶。至於我從雙王墓中帶出的寶劍,還有寒淵劍以及伏羲文王鼎不能賣。承天寶匣什麼的就更不能賣了,這是我們能夠找到神城的關鍵。
我自己這幾天只能先到國家圖書館查一下關於南越王國的資料,我讓唐雲馨通過關係給我辦理了一張特別通行證,這樣就能到珍藏孤本的收藏館去查看了。我想起了那個女孩兒在膠帶上給我留下的線索,準備先從這上面所寫的幾個名字查起。
現在們可以知道,要想知道承天寶匣在古南越國內的線索,就必須瞭解趙佗和他的南越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