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惑』解開了,斷開的線索因爲貴人相助重新連了起來。這本來應該讓我感到輕鬆纔對,但是正是這出奇的順利和湊巧,還有這個貴人,已經讓我的心中隱隱感到不安了。但是好在心中的疑『惑』已解,有了新的目標方向,不會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一氣了。
我和唐雲馨在跳舞的時候將我和老人的話全部講給了唐雲馨聽,還有我的接下來的打算。唐雲馨聽完之後贊成我的決定,等回去後再商量具體的計劃。一開始還是在認真的說話,但是後來開了點玩笑,我的腳就倒黴了。
“雲馨,你太狠了,我哪裡得罪你了。”被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一腳,我抱怨唐雲馨。
唐雲馨抿着嘴說:“我就是故意的,誰叫你『亂』說,活該,沒把你的腳面踩穿了就算不錯了。”
我自知理虧,就不敢再說了,怕是說多了再說了唐雲馨不愛聽的話,另一隻腳面才捱上一個高跟鞋。我知道唐雲馨的想法,唐雲馨看起來很堅強,是一個女強人,也有一個顯赫的家庭。但是歸根到底她是一個女人,就是一個女人,是一個追求幸福的女人。她比起我更願意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一個能讓她依靠的肩膀。我現在不敢表達我的心意,現在生命還沒有保障,我不敢對她做出什麼承諾。?? 神城19
宴會結束之後,我去找崔玉帥,讓他幫忙問一下當初坐在我旁邊的那位老人是誰。崔玉帥一口就答應下來,如果有了結果,就會電話通知我。另外我本來想着謝謝他,不管怎麼樣,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但是崔玉帥說等過後一起。
我和唐雲馨徐平往回走,問我徐平:“最近沒有多少事情,你是在北京玩幾天,還是會淄城去。”
徐平想了想說:“我回淄城吧,我在這裡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再說出來快一個月了,我媽肯定很擔心,這回正好回去讓她高興一下。”
我點了點頭說:“那好,到時候你先回去,我過幾天也要回淄城,等這邊的事情有了眉目,咱們再計劃下一步的行動。”
徐平點了點頭,三個人各回各自的住處。第二天下午,所有的拍賣的款項都到帳了,出去個人所得稅,我們總共入賬還是超出了一個半億,本來個人所得稅還是很高的,但是不知道崔玉帥那邊經過了一個什麼程序,稅率立馬就降下來了。
我將錢轉給徐平,本來想要給唐雲馨,但是唐雲馨很乾脆的拒絕了,我和徐平就不再堅持。將徐平送上火車,我想了想還是準備和唐雲馨一起。昨晚上我和唐雲馨商量要她想辦法調集出這三十年以來的各種探險活動,看看有沒有廣東廣西那邊的事情。
唐雲馨表示這些東西去國家圖書館是查不到的,需要去中央檔案館,就是中國檔案局中央檔案館。這個檔案館中主要是保存着黨的主要互動資料,從五四運動以來黨各個時期的重要文獻等等。另外後期還收藏着衆多不對社會公開的檔案,還有一些重要機密文件等等。
有了唐雲馨的運作,進入到中央檔案館查資料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聽唐雲馨說這次除了唐建華的批示以外,還找到了最上面的那幾位,好像是唐國平也出面來着。畢竟這裡面的大都是絕密的檔案,文革時期的檔案也在其中的館藏區內。
我們找的就是最近三十年的有國家層面組織的各種尋找寶藏的行動,以及相關的科研考察項目。結果發想象這樣的行動並不是很多,大多都是中國國家歷史博物館組織的,算是真真正正的科研考古之類的。
但是相關的事情也是有那麼幾件的,像是鄱陽湖的日本運寶船的打撈,清皇室的關外藏寶山的事情等等,有的有收穫有的沒有收穫。於是我們又把層面降低一些,由國家組織的到省部級組織和有過高級人員參與的國外大型科考隊的科學探討活動。
這樣的話相關的檔案就多了兩倍,這裡面竟然有前蘇聯和俄羅斯組織的地球望遠鏡計劃,中國竟然也參與了。還有一些沉船打撈的工作,以及一些遺蹟的存在與否的事實。還有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巢湖的尋找有巢國的事情。
我和唐雲馨兩個人正在翻找,我這邊並沒有發現有用的東西,倒是有趣的東西倒是不少。這個時候唐雲馨突然看到一份檔案,叫我過去看看是否有價值。
唐雲馨舉着一份1984年的檔案,上面是寫着南越王墓的內容。我大體翻了翻看了看,上面的大部分是些南越王墓發掘的過程。只是後面的一小段內容吸引了我。這只是一小段引注,當初整理材料的人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簡單整理的。
上面說這次發掘的是南越王國第二代國王趙昧的陵墓,從趙昧的陵墓中發掘出一根權杖。這根權杖上面刻滿了跟種各樣的花紋,山水花鳥都有。當時有位參與發掘工作的外國顧問說這是一幅藏寶圖,但是大家都不置可否。後來國內的有人說這是一根權杖,但是當初一位郭姓的權威說中國沒有權杖作爲權利的象徵,都是玉璽印章一類的。
在上個世紀80年初期,政治氛圍還很重,因爲剛從文革中恢復過來,大家都怕說錯話。那個時候『主席』的話一句頂一萬句的氛圍還沒有過去,所以大家都不敢反駁。加上這位權威在中央說了算,所以就把張根權杖樣的東西給封了起來。後來那位外國顧問想要組織探險隊,請『政府』也參與提供支持,但是被上面一句的癡人說夢給打了回來。這件事情就在此之後就再也沒有被人提過。
我將文件裝入袋子中對唐雲馨說:“看來那位老人說的對,南越王墓博物館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展出來。另外既然一直沒有相關的人員去找趙佗的陵墓或者是寶藏,那就證明趙佗的陵墓現在依然在,沒人去過。那麼承天寶匣也真的在,這真是天助我也。”
唐雲馨點了點頭說:“沒錯,我們下面就要去找找那幅地圖了。”
我思考了一下說:“先不急,我要先回淄城去,問問我爸他能夠知道那南越王國多少事情,當初他說幫我打聽一下。另外也問問那把寒淵劍的出處,我對這個也很好奇。”
唐雲馨說:“那我呢,我還和你一起去嗎?”?? 神城19
我想了想說:“一起回去吧,反正現在咱們也沒有多少事情。要是你感覺不方便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忙,那麼就不用去了。我自己回去,等處理完了我再回北京找你。”
唐雲馨點點頭說:“我和你回去,這幾天我把公司的事情處理一下,就和你回淄城。”
我們商量完畢,過了三四天就回淄城了。在此之前提起和老爸打好招呼,老爸也提前結束了學術交流,也回到淄城。這次我們回去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把承天寶匣,安期生手札以及那塊玉簡帶回北京,這些東西在老爸那裡太危險了。不光是這些東西會被人盯着,就是家人的生命也會受到不小的威脅。乾脆直接都帶回北京,放到警備森嚴的地方,這裡畢竟是唐雲馨家說了算的地方。
我一個人回到了淄城,先回爺爺『奶』『奶』那邊打了招呼,並在那邊吃了午飯。『奶』『奶』對我一個人會淄城並不以爲然,一個勁兒的打聽唐雲馨去了哪裡。我只能說唐雲馨過幾天回來,等來的時候會來的,這樣才逃脫了『奶』『奶』的狂轟『亂』炸。就算唐雲馨來了我也不領着她來這裡,免得尷尬。還是等我們的事情有了些眉目,我和唐雲馨的關係有一個確定才行。否則的話也是名不順眼不正的,我沒有事情,畢竟人家唐雲馨還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大姑娘。
唐雲馨因爲有事情比我晚到淄城一天,在我到淄城的時候,老爸也是剛剛回來。我還是騎着自行車帶着唐雲馨去齊魯大學的韻竹園。雖然現在已經到了9月份底,但還是暑氣未消依然很熱,秋老虎也不是白叫的。我不禁又暗暗下了一次決心,這次神城之事瞭解,我一定要去學個駕照回來,然後買一輛好車,反正現在有錢了。
到了韻竹園,老爸早已經在那裡等着我了。我見老爸安然無恙,也是鬆了口氣,倘若父親因爲我的事情而遭遇不測,那麼我就是最大的不孝了。唐雲馨可是很有禮貌地向老爸打招呼,並且把禮物給遞了過去。
老爸很高興,一是以爲我們有驚無險的回來了,二是看得出我和唐雲馨現在的關係很微妙。父親一邊把我們讓到屋子裡面去,一邊不斷的和唐雲馨說着話。言語中是希望我們把關係儘早確定,然後儘快把事情給辦了。唐雲馨被弄得臉通紅,我們兩個人都很尷尬,這個時候還在說這個。看來老爹的確是老了,看着孩子結婚生子是上了年紀的人通病。
我趕忙攔住他:“我說爸爸,幹嘛呢,人家唐小姐是過來請教事情,不是讓你當做調侃的對象的。”
父親哈哈大笑,看來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對我們說:“很對不起了,雲馨呀,這次有什麼事情問李叔叔,李叔叔知道的絕對會和盤托出,毫不隱瞞。”
唐雲馨還是不好意思:“李叔叔,也沒什麼,還是冰陽來問吧,他比我瞭解的更清楚。”
老爸點了點頭對我們說:“你們誰來問都沒關係,只要是我知道的,絕對不會有所隱瞞。”
我和唐雲馨商議以後,計劃我先到羊城走一圈。再去羊城之前,我決定先回淄城見一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