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那潛藏於海底下足足有三百多平方公里的龐然巨物究竟是什麼怪物,但能夠確定它是有生命的生物這一點是毋容置疑的。
如此龐大的巨獸存在於近海區域,而且距離羊城如此之近,恐怕換做任何一名羊城人都會坐立不穩。
更重要的是根據偵查出來的結果,那頭神秘巨獸正在源源不斷的召集近海區域的海洋怪物,沒有人會認爲它在這個關頭召集海洋怪物是爲了好玩。加上之前的怪物潮襲擊,戰爭來臨前的烏雲籠罩了整個羊城。
空氣中瀰漫着焦灼的味道,海洋特殊的環境可以限制人類現有大部分的科技武器。
所以主要對付怪物還是需要依靠御使,這一次爲了邀請那些真正有實力的御使願意前來幫忙,羊城、鵬城軍政兩方可以說是用盡手段,狠狠大出血一番。
畢竟和怪物戰鬥是一件危險的事,讓別人冒着送命的危險不遠萬里前來戰鬥,總不能讓別人是白白跑一趟的。
“南天那位沒有同意嗎?”羊城基地市市長揉了揉眉心。
“那小崽子當不是人,其他人都來幫忙,他卻心安理得的坐在家裡!”旁邊一名眉眼如刀,臉薄刮長四十多歲的男人說道。
“邸局長,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桃子灣那裡的情況就是他向我們提供的。”旁邊一個體型富態的男子呵呵一笑,安撫道。
“桃子灣離他公司那麼近!他有發現當然要給我們說!還不是借我們的手去幫他除去威脅。”邸餒沒好氣的說道:“這小兔崽子就是不見不兔子不撒鷹,手無縛雞之力都扯出來了。他要是手無縛雞之力,那我是什麼,四級殘廢?”
羊城基地市市長聞言搖頭,“行了,不要吵了。守着盤子裡的蛋糕永遠都只有那麼大,現在少吃兩口又不會餓死,只要把蛋糕做大了,還愁以後沒蛋糕吃嗎?不要忘了,當年我們羊城是怎麼發展起來的。”
“去給小高說,免除他們南天三年的稅,然後接下來兩年免除百分之五十的稅。他要的誠意我們已經給了,下面就看他自己的誠意了。”
擔任工商局局長的邸餒肉疼不已,南天可是本地一個稅收大戶啊。
“邸局長也不要失望嘛,我們降低的稅收肯定也會吸引南天在我們當地加大投資的,短暫來看我們是虧了一點,但長遠來看還真不好說誰賺誰虧。”在散會後富態男子走在邸餒旁邊安慰道。
邸餒翻了個白眼,他還不知道這點,他只是不喜歡那小子的態度而已。
“你不要總是幫南天說話,我知道你弟弟在那邊擔任總經理,但南天是南天,羊城是羊城,和他們走得太近了不好。”邸餒掃了他一眼。
“這我當然明白,我也從來沒有假公濟私過。”富態男人呵呵一笑,似乎說什麼都不會讓他生氣一樣。
......
羊城這一次大出血,不止是華夏區,甚至通過一些關係聯繫到了其他大區的頂尖御使,不過真正跨大區前來的其他大區御使終究只是少數,大部分還是華夏區強者。
今天晚上飛往羊城的飛機比以往更多,一輛輛飛機從天空中降落,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御使受到邀請前來。
南天明珠大廈是羊城新城區的標誌建築,高達兩百四十六米,從外觀上看類似於一個高舉的火炬。
頂層天台,有一個很大的游泳池,但現在被高鵬改建成一個水池,水池底部養着十幾頭大魚,都是魚類怪物。在書面還種植着一些荷葉、水草之類的植物,游泳池已經被高鵬徹底改造成一個小型釣魚池。
坐在沙灘椅上的高鵬懶散的甩出手中特製魚竿,魚竿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完美度弧度,最終穩穩落入水池裡。
不一會兒,魚竿另一頭就傳來強烈的掙扎。至少也有數百斤的力氣,鋼絲魚線瞬間繃緊,化爲一條筆直的長線延伸至水池另一端。
高鵬手掌死死握住魚竿,穩如泰山,對坐在身旁的小焱說道:“怎麼樣,你主人我是不是釣魚水平一流?”
小焱蹲在旁邊,腦袋不停點着。“厲害,高鵬你太厲害了。”
高鵬微微一笑,手臂輕輕一抖,一條兩米長的黑影從水中一躍而起,啪嗒、啪嗒,青尾鳳嘴魚尾巴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一根足足有手指粗的灰色鐵鉤刺穿它的上脣。
小焱嚥了咽口水。
“但是不能吃,這魚還要放回去繼續釣的。”高鵬慢條斯理的說道。
小焱大失所望,怒從心頭起,那你讓我在你旁邊看你釣這麼久的魚乾什麼!神經病啊!
“高少,集團大門外有人想挑戰您。”
站在天台下一層的保安敲了敲門然後走上來說道。
“又挑戰我?”高鵬愣了一下,撇了撇嘴,挑戰我幹什麼,真是夠中二的。
這些小傢伙還以爲拍動畫片呢,這是今天晚上第幾批了?高鵬無語。
本來又準備繼續拒絕,但突然想到閒着也是閒着,乾脆賺點外快吧。
高鵬吩咐道,“你去大門外掛一個牌子,南粵第一天才高鵬接受各界人士友情挑戰,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兩千信用點挑戰一次,謝絕還價。”
保安正待通過對講機將高少的話傳過去,高鵬突然一頓,“等一下,你再給那邊的人說一下,只要有人願意挑戰後就偷偷給他們說,只要再支付三千信用點包贏。”
“啊?”保安愣住,懷疑自己聽錯了。
“還愣在這裡幹什麼,你沒聽錯。”高鵬揮了揮手。
見保安下樓後高鵬才搖搖頭,“傻頭傻腦的。”
等高鵬回過頭,水池邊的青尾鳳嘴魚已經只剩下一半的身體,剩下的一半是白森森的骨架。
一頭油光滿面的微胖獨腳肥鶴用翅膀擦了擦嘴,黑漆漆的小眼睛鬼鬼祟祟,轉到左邊的小眼睛與高鵬四目交接。
擦拭嘴角的翅膀僵在半空中,
高鵬,看見了?
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