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的全身飄着水,水化爲水刃砍血仇,這點雕蟲小計奈何得了我?一人戰三人,自己沒怎麼受傷,很快,他們會死去,很痛快。
血仇的全身環繞血刃,血刃攻水村射來的水刃,血刃水刃在空中相撞,彼此發出的力量震得兩人後退。水天捂着胸口,內臟被震傷。血仇一點事也沒有。
血仇的身體周圍環繞着血刃,穿過水刃,刀砍水天,刀氣震得水天跌在地上。一腳踢在水天的下巴把水天踢到空中,一刀砍下:“這就是你騙我的代價!”在快劈到水天時,一顆石子從空中飛來,打在血仇的刀上。
“誰?是誰?”除了三人,沒別人。血仇肯定,用石子打刀的不是三人間的一個。他們沒有這麼大的內力,能用一顆小小的石子打退自己全力斬出的一刀。血仇展開神識卻感覺不到對方的氣息。
“敢暗地裡偷襲卻不敢出來,我數三聲,再不出來,殺了他們!”血仇立在空中,手中的刀指着三人。三人都受傷,沒別人插手,殺他們輕而易舉。
暗地裡用石子打自己的刀的不是朋友,不希望他出來。
四周沒有別人,血仇暗地裡高興,也許,躲在暗地裡的人已經走了。
血仇跳到地上,忽然,感應到氣息,這氣息不微弱不強烈很平靜,對方來了,血仇看着傳來平靜氣息的方向,走來一人,穿着黑衣的長髮青年。
他走得不急不慢,每一步很堅定。
他站在離血仇十米遠的地方停了。平靜地看着血仇。
看着蒼天的眼睛,血仇覺得自己的心被蒼天看穿,自己卻看不透蒼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平靜的外表下,有一顆什麼樣的心?第一次見到蒼天本人。
“蒼天,你終於來了。”
“你們找得很辛苦吧?”
“只要能找到你,再辛苦也不覺得辛苦。”
“很好。”
“很好?”
蒼天抽帝龍。帝龍出,空間扭曲,血仇的瞳孔收縮,血仇對戰三人有把握,對戰蒼天沒把握。
灰色龍魂環繞帝龍,張開獠牙撲向血仇。
血仇從儲物戒指拿出黑色小鼎。血族鼎?火孤獨的眼睛眯了眯。
血族鼎四圓足,身圓,從身上射出血紅色光,這血紅色光比血刃的威力強幾百倍。地上,牆壁成血紅色,光射灰色龍魂,灰色龍魂無法近身。蒼天的身子飄起,身子周圍環繞着光,保護着蒼天不受血仇的血族鼎的攻擊。
蒼天的身子穿過血紅色的光,血紅色的光竟然傷害不了蒼天,從未有過的事。血仇眨了一下眼。蒼天揮帝龍。血仇閃得快,只斬碎胳膊上的衣。
胳膊上一絲血滲出。
血仇充滿殺氣的眼盯着蒼天,無論傳說中的蒼天多厲害,他是殺血族弟子的仇人,必殺他。
血仇的手放在血族鼎蓋,這纔是真正的絕殺,血族鼎脫手而出,在空中旋轉,從鼎身射出的光射蒼天,蒼天躲過,鼎身的光連綿不絕,每一道都鋒利無比,被光射到,不死也會重傷。
地被射出很多裂縫,很多坑,石壁也被射出很多裂縫,射掉很多石塊。
蒼掌打血仇,血仇躲過,下一剎那,蒼天到血仇面前,一巴掌扇在血仇臉上,把血仇的臉扇歪,血仇摸着自己的臉,大怒,活這麼大,從沒有人敢扇自己的臉,蒼天是第一個。
鼎身的光,射得地上的三人躲來躲去,火孤獨一腳踩在石壁,身子如箭到血仇面前,劍刺血仇。
血仇的眼睛更紅,兩指一夾夾住火孤獨的劍,火孤獨從嘴裡噴出一口火,血仇偏頭躲過。
血青到血仇身後,劍已經被火孤獨拔出,對着血仇的後腦勺就是一拳,血仇回頭,兩隻眼睛發出比野獸還可怕的光。水天用水刃射血仇,血仇躲過水刃,水刃射進頭頂的石壁。
蒼天揮刀猛然撲向血仇,巨大的力震得血仇摔在地上,蒼天的帝龍指着血仇,血仇不敢動,兩隻血紅的眼睛轉得快,在想計策。
蒼天從儲物戒指拋出黑繩,火孤獨接過捆住血仇。血仇掙扎,被捆得越緊。鼎縮小成一點進血仇的儲物戒指。
血仇不再掙扎,知道越掙扎,黑繩會把自己捆得更緊。黑繩是上古神物,專門捆那些有很高修爲的人。被捆住,不管用刀割,用火燒,用冰融化都不管用。
血青是幸運的,差一寸刺穿心臟。蹲在血仇面前,捏着血仇的下巴:“你不是很狂?現在,你怎麼不狂了?”‘啪,’一巴掌扇在血仇臉上,血仇的臉有五個手掌印。‘啪啪。’血青又扇了血仇兩巴掌。
血仇的臉紅了。血仇想要把血青碎屍萬段,只能想想,不能把血青怎麼樣。
血青很解氣,不顧腰的疼痛,握緊拳頭對着血仇的鼻子就是一拳,當時,鼻血從鼻孔流出來。
血仇在心裡把血青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
“你很恨我是不是?我知道你很恨我,你罵弟子是飯桶,橫飛的唾沫濺到我臉上,你看,濺出了小坑,那時,我恨你,現在,摸着小坑,我也恨你,你現在不能死,不然,我一刀殺了你。”血青的眼珠子瞪得很大,看着血青瞪得很大的眼珠子,血仇真想用刀把這雙眼珠子挖出來,放上油煎了吃。
“血仇,很快就能爲死去的弟子們報仇了。”血紅雪的心情大好。
沒回應。
血紅雪的胳膊肘捅血仇的腰,腰軟軟的,血仇修煉過,腰很硬,全是肌肉。看被捅的人,不是血仇,是胖女人,胖女人盯着血紅雪口水快流出來。
血紅雪找了一圈,沒找到血仇。關鍵時刻掉鏈子,血紅雪的好心情被血仇的突然消失摧毀。
血仇的性格自己瞭解,要是去別的地方,會給自己打招呼。
今天,例外。
血紅雪派弟子找,幾波弟子回來報:“沒找到血仇大人。”
“沒找到繼續找。要你們辦個事都辦不好,飯桶,一羣飯桶,一羣廢物。滾!”委屈的弟子們滾了,繼續找血仇。
太陽很大,天很熱,幾名弟子擦着汗靠在樹幹:“你們說,將軍是不是變態?”
“我覺得有點。”
“自己找不到的人讓我們找,我們找不到,罵我們是飯桶,我一頓喝兩袋血,他一頓要喝四袋血,他纔是飯桶。”瘦子弟子說。
“將軍變了,以前對我們好,很少這樣罵我們。現在,這樣罵我們,成了他的口頭禪。他是人,我們就不是人?”胖弟子說。
幾名弟子從各自的口袋拿出血袋,撕開血袋的袋口,喝血,貪婪地喝着,喝得一滴不剩,扔了血袋。
WWW▪ тт kǎn▪ C○ 一個影子移來,幾名弟子回頭看。是血飛飛。
“血飛飛坐。”幾名弟子熱情地招呼着血飛飛。
血飛飛,長髮,長臉,冷着臉,沒領弟子們的情:“將軍要你們找血仇大人,你們卻在這裡躲太陽,我告訴將軍,將軍會怎麼懲罰你們?還不快找!”
幾名弟子很不情願地起來,心裡咒罵:“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剛升起來的隊長,當了個小小的隊長就以爲自己是天了,你要是做得過分信不信殺了你?”
看着幾名弟子消失在視線。血飛飛的眼睛眯了眯;‘這羣廢物,不找血仇還在這乘涼,倒爽快,待會你們就知道爽快的代價。’血飛飛沒有猶豫把這事告訴了血紅雪,血紅雪聽了非常震怒。暫時走不開,不然殺了這羣廢物。
“我知道了,你好好幹,幹得好,我提拔你,給你加神石。”
“多謝將軍。”血飛飛歡喜地出去了。
血飛飛走在街上,看見一雙熟悉的黑鞋,從這雙黑鞋往上看,紅色的褲子紅色的衣服,然後是那張熟悉的胖臉。
這張胖臉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血小胖,你盯着我幹什麼?還不快找血仇大人!飯桶,只知道喝,不知道幹事。”血飛飛罵罵咧咧地走了。
“你對將軍說了什麼,我全聽見了。”血小胖看着血飛飛的背說。
血飛飛停了,回頭,轉身,走向血小胖,走到血小胖面前,停了。盯着血小胖的眼睛:“你要是把這事說出去,小心你的豬腦袋。”
血飛飛高傲地走了。
血小胖目光陰鷙地盯着血飛飛的背,消失在視線,才轉身走,躺在草地,陽光被大樹遮着,拿着大樹葉扇風,心想;‘你要我找,我偏不找,你能把我怎麼樣?你要是要我掉腦袋,在我的腦袋掉前,我一定要你的腦袋先掉。’‘呸,’血小胖吐了一口唾沫。
血紅雪摸臉上的汗;‘這羣笨蛋,飯桶,吃屎的傢伙怎麼還沒找到血仇?看來,不親自找,他們找到死也找不到血仇。’
蒼天沒出現,人羣漸漸散去,血紅雪要弟子把晨鴿,木子紅押回地下的機關屋。好好看管,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弟子把晨鴿,木子紅押回了地下的機關屋,捆在石壁。弟子很想親晨鴿,木子紅,真是大美女。 將軍有令,不得玷污她們,殺了蒼天后,將軍要把兩位大美人帶到血族神界。
要是誰敢玷污,立即殺頭。
押着晨鴿,木子紅進機關屋的弟子,只能看,流口水,眼裡淫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