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丹飛開着一輛酒紅sè的保時捷敞篷跑車,帶着一天時間從縣城斬獲的大包小包,回到了自家門口,按下遙控器升起了地下車庫的大門。
但就在谷丹飛打算驅車進入車庫的時候,她眼角的餘光卻發現了一個身穿嶄新道袍,正站在自家門前馬路對面,口中唸唸有詞的年輕道士。
見到這個年輕道士,再看了看他手中所持的白帆,谷丹飛就輕笑了一聲,搖頭道:“這麼年輕的帥小夥,也做了江湖騙子,真是世風rì下啊!”
丟下這句話後,年近五十卻打扮洋氣的谷丹飛,便一腳油門把車開進了自家的地下車庫,發動機引擎的聲音異常沉悶。
身上穿着紫sè連衣裙,手中提着一隻價值高昂的名牌皮包,當谷丹飛從車庫內出來的時候,她就發現那個年輕道士已經站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十多歲就被家裡許給羅家長子做媳婦,三十多年時間與丈夫並肩作戰,將當初的小作坊發展成如今在武虹縣民企當中排名前二十的大型企業集團,三十多年來,谷丹飛什麼樣的人沒有接觸過?
見到這個眉清目秀、皮膚白淨的小道士,谷丹飛便微微皺了皺眉頭,打心眼裡將這個小道士劃分到了江湖騙子的範疇之內。
對付這種不思上進,全靠一張嘴忽悠飯吃的江湖騙子,谷丹飛可從來都是不假辭sè的,連正眼都不會再看一眼。
高跟鞋的鞋跟與地面撞擊時發出了陣陣清脆的聲響,谷丹飛提着自己的皮包,直接與楊世軒擦肩而過,站到前面摁下了門邊上的紅sè按鈕。
已經在這裡守了十多分鐘的楊世軒,當然不可能讓谷丹飛輕易地進入大門,當下便上前一步,側身對着谷丹飛作揖道:“福生無量天尊,這位太太,貧道有話要說。”
谷丹飛扭頭看了一眼楊世軒,面sè淡然地問道:“什麼事?”
“貧道路經此地,忽見貴宅血光沖天,乃大凶之兆……”
“你是不是有化解之法,然後泄露天機又會元氣大傷?”不等楊世軒把話說完,谷丹飛就已經笑了起來,眉宇間滿是輕蔑之sè,“小傢伙,別拿這些老掉牙的把戲到這兒來忽悠,再回去找你師傅多學兩年吧!”
楊世軒有些無奈地看着谷丹飛,只好說道:“若貧道沒有看錯的話,貴宅當中有一名二十三歲左右的年輕女孩,且這兩天就會遇到一生當中的大轉折,此轉折又與官場相連!”
“瞭解的還挺詳細麼。”谷丹飛笑容不減地看着楊世軒,搖頭道:“盯了好些天了吧?我沒空在這兒跟你廢話,趕緊走吧,再不走我可要打電話報jǐng了,到時候你可別怪……”
“咔嚓~!”就在谷丹飛的話纔剛剛說到一半的時候,紅sè的木質大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年輕女孩出現在楊世軒的視線當中,正是今天下午去文曲廟上香的那個年輕女孩!
她順手接過了谷丹飛手裡的大包小包,甜甜一笑後喊道:“媽,剛纔三叔打電話來說,今天晚上要過來吃飯呢……媽,這位是?”
谷丹飛看了一眼楊世軒,接着便說道:“一個學藝不jīng的江湖道士而已……冰妍,你給三叔回個電話,叫他晚上直接去虹歐大酒店吧,正好我也有點事情要跟他好好談談!”
“哦……知道了。”女孩笑了笑,然後就把視線轉移到了楊世軒的身上,問道:“你怎麼會跟我媽一起來的?媽,他是你叫來的嗎?”
“媽什麼時候這麼迷信過?”谷丹飛一笑,正打算扭頭朝楊世軒說點什麼話呢,卻發現楊世軒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女兒……
不等谷丹飛皺眉開口,楊世軒就已經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果然應劫之人就是你啊……明天早上七點半前後,儘量不要出門吧。”
七點半?那不就是自己要出門趕去參加公考的時間嗎?羅冰妍聽得一愣,接着就有些好笑地反問道:“爲什麼不能出門?你以爲你是誰啊!”
“貧道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不聽貧道之言,非要強闖應劫的話,其後果必然是非常嚴重的。”楊世軒輕輕地搖了搖頭,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你且看貧道手中的白帆上,寫着什麼字?”
羅冰妍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楊世軒手裡的白帆,隨口唸道:“文曲斷命天作緣,這也沒什麼嘛……不對,等下,文曲?!”
一雙眼珠子瞬間睜大了,羅冰妍有些氣憤地問道:“你跟蹤我們?!”
“等等!冰妍,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谷丹飛有些糊塗了。
楊世軒卻在一旁搖頭笑道:“貧道自文曲而來,渡有緣之人……倘若你明rì一定要出門的話,就聽貧道一句勸,改變一下原來的出行方式吧。”
說完這句話後,楊世軒便臉sè一肅,微微稽首道:“貧道言盡於此,信或不信各安天命,你若能躲過此劫,還請回到廟內還願敬香……貧道告辭。”
一瞬間,楊世軒原本白淨的臉龐上,隱隱間散發出了一陣朦朧的白光,轉身之際竟給人一種飄渺的虛幻之感……
谷丹飛與羅冰妍足足愣了十多秒鐘,方纔相互間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谷丹飛搖頭失笑道:“故弄玄虛,yù擒故縱,這都是我跟你爸玩剩下的把戲……走吧,別管他了,看看媽給你買了什麼好東西!”
羅冰妍也有些失笑的回過神來,點頭道:“嗯……不管他了……媽,三叔之前說了,好像要做個什麼項目,手頭緊了點,您真不打算幫他一下?”
“前年借走三十萬,去年借走七十萬,真把我們家當成免費銀行了?”說到經濟上的問題,谷丹飛強勢地簡直不像個女人,她冷笑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爸的情面上,我早就派人過去催債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把那一百萬先還上,他別想再從我們家拿走一分錢!”
羅冰妍在一旁吐了吐舌頭,心道,三叔啊三叔,侄女兒我可真幫不上你的忙了……
至於楊世軒之前所說的那番話,顯然已經被這對母女丟到腦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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