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有些不相信,道:“那木本人是從什麼地方弄的?”
滕妙珍想了想道:“是民婦用柳木刻的。”
宋瑞龍道:“好,你再給本縣刻一個木板人,要和殺死孔慶雲的木板人一樣。如果你做的出,那本縣就相信孔慶雲是你殺死的。”
滕妙珍一聽宋瑞龍的話,她爲難的說道:“啊!這……”
宋瑞龍知道僅憑滕妙珍,她是根本不可能刻出那樣的一塊惟妙惟肖的木板人的。
宋瑞龍讓門口的兩名衙役把孔彩蓮帶回了縣衙。
宋瑞龍和蘇仙容又在孔慶雲的房間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蘇仙容用懷疑的眼光看着宋瑞龍道:“宋大哥,你真的以爲孔慶雲是被那個木板人殺死的?”
宋瑞龍道:“不然,你認爲孔慶雲是怎麼死的?”
蘇仙容很冷靜的說道:“我認爲孔慶雲是被那個暗器殺死的。他的太陽穴上有一根毒針,是毒針刺中了孔慶雲的腦袋,才讓他送了命。那個木板人只不過是普通的木板做的,針也是普通的針。木板和針都沒有毒,而且沒有被人移動過,所以木板殺人的可能性並不大。”
宋瑞龍點頭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那你再說說滕妙珍和孔彩蓮誰的嫌疑最大?”
蘇仙容不假思索道:“那滕妙珍說木板人是她做的,可是她連木板人是用什麼材料做的都不知道,她更不可能刻出一個孔慶雲的木像,她之所以那樣說,她就是爲了救她的女兒。還有那個孔彩蓮,我不相信她可以殺死孔慶雲,除非她能說出那個鐵箱子的下落。”
宋瑞龍看着在院子裡拼命的刻柳木板的滕妙珍道:“走,我們出去看看。”
宋瑞龍和蘇仙容走到院子裡以後,宋瑞龍看着滕妙珍道:“你不用刻了,那個木板人你是刻不出來的。”
滕妙珍滿頭大汗。道:“不,大人,民婦可以刻出來。”
宋瑞龍不再阻止她,道:“你既然要爲你的丈夫騰空起報仇。那你就不該只殺死孔慶雲一人,你是不是還要殺死那兩個打死你丈夫的人?”
滕妙珍咬着牙,道:“如果可以,我會殺死江震天和江震虎的。”
宋瑞龍道:“江震天和江震虎在什麼地方?”
滕妙珍道:“他們就在金鉤賭坊。那江震虎有一次還企圖禍害民婦的女兒,他也該死。”
宋瑞龍出了滕妙珍的家。就直接去了金鉤賭坊。
宋瑞龍找到了金鉤賭坊的老闆霍青豪。
在霍青豪的房間內,霍青豪招呼宋瑞龍和蘇仙容坐在了豪華的椅子上。
霍青豪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他的身材肥胖,說話卻鏗鏘有力,道:“不知兩位差人找小民有何貴幹?”
宋瑞龍正色道:“本差想找找你們賭坊的打手江震虎和江震天兄弟二人。”
霍青豪拍了兩下手,門外走進來一名男子,道:“霍老闆,什麼事?”
霍青豪道:“你去把江震天和江震虎兄弟二人叫過來。”
那名男子道:“霍老闆,那江震天正在春雨樓喝花酒,這江震虎今天一早都沒有來報到。”
宋瑞龍看着那名男子道:“江震虎家在什麼地方?”
那名男子根本就沒有把宋瑞龍放在眼裡。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們霍老闆在此,哪有你說話的份?”
宋瑞龍看着那名男子,道:“一個小小的打手竟然敢如此猖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名男子走到宋瑞龍的面前,瞪着宋瑞龍道:“你說誰不知道天高地厚?”
宋瑞龍把扇子打開,輕輕扇着,道:“剛剛在下說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如今在下只怕要加上一句,你簡直不知死活,就連耳朵都不好使。”
那名男子冷笑道:“你很快就知道誰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霍青豪呵斥道:“易雄。還不退下?別人知道你有金剛掌的功夫,會給你一點面子,可是別人如果不知道你有金剛掌的武功,當然不會給你面子。”
易雄把右手伸開。對着宋瑞龍的面就推了過去。
宋瑞龍竟然沒有還手就倒在了他背後的椅子上了。
易雄得意的說道:“你現在知道爺爺的金剛掌有多麼的厲害了吧?”
易雄看着蘇仙容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撒野沒有好下場。在這裡,除了霍老闆沒有人可以問我任何問題,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讓我做任何事。”
易雄說完那些話以後,轉身看着霍青豪道:“霍老闆,他們是什麼人?”
霍青豪淡淡的說道:“他們是衙門裡了公差。你不該把公差給打死。”
易雄道:“這事是屬下乾的,不會連累霍老闆的。殺一個是殺,殺一雙也是殺。不過這女子,殺了真的很可惜,留着給兄弟們享用完了,再殺不遲。”
易雄瞪着蘇仙容道:“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如果肯束手就擒,說不定我可以饒你不死。”
蘇仙容沒有一絲的緊張,道:“你就是那個會什麼大力金剛豬掌的易雄?”
易雄有些憤怒,道:“你不該如此的囂張,你剛剛也看到了,大力金剛掌不是大力金剛豬掌,我的一掌下去,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蘇仙容道:“我倒不覺得你的金剛豬掌有什麼厲害的地方。我也沒有看到你剛剛殺什麼人了。”
易雄吃驚的的看着宋瑞龍道:“難道他沒有死?”
蘇仙容面帶微笑道:“你的那一掌連給他去癢都不夠。難道你剛纔在發掌的時候,沒有感受到自己的掌什麼東西都沒有碰到嗎?”
易雄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道:“你是說我剛纔沒有把你的朋友打死?”
蘇仙容道:“你要是能把他打死,你還要再練上八輩子。”
宋瑞龍坐正了身子,扇着扇子,道:“剛纔那一幕真的很驚險。”
易雄似乎不相信這是真的,道:“這怎麼可能?我的金剛掌並不是靠蠻力殺人的,它靠的是真氣。我剛剛用了八成的真氣打中了他的腦袋,按理說,他的腦漿都會被打成稀泥的,這怎麼可能?”
宋瑞龍看着易雄,正色道:“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不要以爲自己練了一點小本事,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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