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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長埔被嚇了一跳,尷尬的被那名女同學握着自己的手,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訕訕的笑着,想等她的激動勁兒過去之後,再好好的說說清楚。
那名女同學看上去真的挺激動的,握着安長埔的手嘴裡一個勁兒的說“太好了”“放心了”之類的話,眼圈漸漸的都有些泛起溼潤,圓潤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過於激動的緣故,甚至有些微微的發抖。
“你能先讓我搞清楚狀況麼?”安長埔看她激動成這樣,更加一頭霧水,連忙把自己被握的有些發酸的手抽回來絕色仙驕全文閱讀。
女同學這才醒過神兒來,連忙鬆開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殷切的對安長埔說:“你是不是都不太記得我了?我叫蔡敏,原來咱們是一個專業隔壁班的,每週開會的時候都能見到,我那時候和秦若男住在一個寢室裡,秦若男肯定有和你提起過我,是不是?”
安長埔其實對這個叫蔡敏的女同學真的是沒有什麼印象,也從來沒有聽秦若男提起過這個人,實際上平常工作中除了偶爾聊起一點彼此的私事之外,對各自的社交圈子,他們並沒有觸及太多,但是爲了對方的面子着想,也不想讓對方覺得秦若男不夠念舊,他只能昧着良心點着頭撒謊說:“哦,原來你就是蔡敏啊,我還很聽若男提起過你。”
“哎呀。一口一個若男,連姓都省了,一聽就知道感情不錯!”蔡敏很安心的撫了撫胸口,“我這次本來都做好了打算,來了直接找到秦若男就好好的跟她道個歉呢,結果來了沒找到她,倒是聽到了一個好消息!知道你們倆在一起了我心裡就踏實了,這可真是天註定的緣分啊,拐一個彎也還是能走到一起!”
安長埔被她這麼一說就更加摸不到頭腦,心裡好奇爲什麼蔡敏僅僅因爲自己那一句還沒來得及說完的話。就會一口咬定自己和秦若男在一起了,並且還感到十分安慰,也不好意思挑明瞭問。只好用試探的辦法來打聽。
“你要跟她道歉?”安長埔抓到蔡敏話裡提到的一個細節,打算藉此爲切入點開始打探。
“怎麼秦若男沒和你一起來?雖然說知道你們倆到底還是在一起了,我心裡的愧疚感能輕一些,但是呆會兒她來了,我還是得跟她好好道個歉。”
“她工作上有任務走不開。今天恐怕是沒辦法趕過來了,你們倆之前有什麼事情非得道歉不可啊?”
蔡敏對安長埔的話不疑有他,只是有些驚訝的看看他,問:“秦若男沒有跟你提起來過?”
“提起來什麼?”
“哎呀,說起來就覺得挺慚愧的,覺得心裡特別對不起秦若男。是這麼回事,我慢慢跟你說,”蔡敏看其他人也都還沒有到齊。知道還有時間,乾脆把安長埔拉到一旁相對比較清靜的地方,對他說,“我上大學那會兒不是和秦若男住在一個寢室裡麼,私下裡關係還算挺不錯的。你也知道,她那個人其實算是比較內向的。不是那種嘻嘻哈哈瘋瘋鬧鬧,到哪裡都前呼後擁一羣朋友的類型。”
安長埔點點頭,蔡敏對秦若男個性的概括還是比較準確的,秦若男算不上頂內向,但是她的個性也和外向開朗沒有太大的關聯。
“大學四年裡頭,頭三年她都不言不語的,誰也不知道她心裡藏着什麼事兒,我和她在寢室裡算是關係最好的,平時也比較大大咧咧,結果大四去實習之前,我發現她整個人心事重重的,好像因爲什麼事情發愁的要命,我就問她怎麼了,一開始她也沒跟我說,光是推說沒事兒,後來被我追問的次數多了,估計也是心裡頭實在憋不住了,纔跟我說,她從大一開始就一直喜歡一個人,一直也不敢說出來,現在眼看着就要畢業了,到時候各奔東西,可能這輩子就再也沒機會見面了,她覺得心裡面割捨不下。”
聽蔡敏說到這裡,安長埔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忍住自己差一點脫口而出的詢問,努力的壓下盤根問底的慾望,默默的聽蔡敏說話,等着她把最終的答案宣佈給自己。
蔡敏沒有留意到安長埔的面部肌肉瞬間就繃緊起來,依舊自顧自的說着話:“我這人也挺沒心沒肺的,聽她這麼說就跟她講,既然喜歡了人家那麼久,那就跟人家說唄!不說一個人憋在心裡頭也一樣是沒有用,說出來,萬一對方也喜歡她,那就皆大歡喜,要是對方不喜歡她,大不了就是被拒絕一下,橫豎都好過喜歡了人家好幾年,人家搞不好連你這個人都不記得好啊。一開始她也不太贊成我的觀點,後來架不住我說的次數多了,漸漸地就也有點按耐不住了,就問我,不敢當面跟人家說怎麼辦,我就說那還不好辦,寫情書唄,就這麼着,她花了好幾天的時間,一個人悶在寢室裡寫了又改,改了又寫,最後才寫了一封信出來。”
說到這裡,蔡敏忽然滿是憂傷的長長嘆了一口氣,安長埔被卡在這個話題的半截兒上,好奇心懸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見她又停下來長吁短嘆,不禁有些着急起來,儘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別太毛躁的問:“之後呢?”
“之後她求我,說自己實在是沒有那個膽量,讓我幫忙把信交給她喜歡的那個人,我覺得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我平時和男生也還算是說得上話,幫這種忙還不是什麼難事兒,所以就一口答應下來,結果等她把收信人的姓名告訴我之後,我心裡就有點後悔了,覺得自己不應該慫恿她去寫那封情書狐女仙途。秦若男別看平時個性挺強,又爭強好勝什麼事都不服輸,但實際上骨子裡頭她是個特別細膩的小女人,我一聽說她要把信給誰,就覺得這下可壞事了,這姑娘非得傷自尊不可。”蔡敏講起話來倒是足夠形象生動,就是太過於具體,往往偏離的真正的重點,長吁短嘆的說了半天,居然連收信人是誰都還沒有說出來。
安長埔聽到這裡。心裡卻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他試探的指指自己,問蔡敏:“收信人是我?”
蔡敏點點頭。
“那你爲什麼會覺得後悔鼓勵她寫那封信?”
“多簡單啊。你想,那個時候你在咱們那一屆學生裡頭也算是小有名氣,學習成績不錯,長得又帥,喜歡你的姑娘可不是一個兩個。你對誰都客客氣氣的,可是對誰也都不遠不近,眼光肯定不低。秦若男雖然也不差,但是從找女朋友的角度出發的話,她可比不過其他那幾個追過你的女孩兒,你根本就不可能看得上她啊!”蔡敏說完。覺得自己現在這麼說似乎又不太對,連忙笑着改口說,“我是說那個時候。而且我也不知道其實你這個人的眼光還挺不落俗套的!”
安長埔對於蔡敏這種當着面的奉承並不在意,他眼下覺得奇怪的是另外的一件事,雖然自己的記憶力比不過秦若男的過目不忘,但是假如當初真的曾經收到過來自秦若男的情書,不管當初他做出的選擇是拒絕還是接納。至少不會到兩個人再次見面的時候,對秦若男無論人還是姓名都毫無印象纔對:“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收到過秦若男給我寫的什麼信,更別說是什麼情書了。”
被他這麼一問,蔡敏的臉騰的眼下漲紅了:“我今天想找秦若男跟她道歉的其實就是這件事……”
她朝不遠處正在三五成羣聊天的其他同學瞥了一眼,不大自然的說:“我當時自己也在談戀愛,那會兒快畢業了,我當時的男朋友和我家裡不在同一個城市,畢業之後的去向上有衝突,所以那會兒正是鬧得心煩意亂的節骨眼兒上,我答應了秦若男之後,一下子也沒顧得上馬上去幫她送信給你,等過了好幾天她問我有沒有把信送出去的時候,我纔想起有這麼一茬兒來,怕她不高興,就說已經親手交給你了,本來是想回頭趕緊把信照出來給你送去,這事兒就了啦,沒想到怎麼找都找不到她交給我的那封信。”
她停頓了一下,抿了抿嘴:“秦若男天天等迴音,也一直等不來,後來就變得挺消沉,說實在的,當時我看她那個樣子,雖然挺同情,但心裡也真沒覺得特別內疚,因爲我覺得就算我把信真的交到你的手裡,結果也還是一樣的,所以這件事就那麼過去了,一直到去年,我結婚了,找的老公也對我特別好,過得挺幸福的,然後我收拾家裡的舊東西,從一本上學時候的教科書裡翻出了秦若男當年寫的那封信,說起這個來,我也得向你道個歉,那封信我看了,看完之後我才知道當初她喜歡你喜歡的有多深,可能那會兒我不一定能理解,但是現在,我自己也經歷過愛情的考驗,所以感觸反而特別深,她藏的那麼深的一份感情,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爭取一下,我卻連今天日的機會都給剝奪了,還撒謊騙了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起秦若男,忍不住哭了一場,想着有機會一定要向她道個歉,沒想到今天沒看到她,到聽說你們在一起了,這樣的話我心裡真的安慰很多!”
安長埔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幾乎快要把耳朵給震聾了,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不要因爲激動而發生顫抖,保持着平靜問蔡敏:“那封信你有帶在身邊麼?”
“有,我今天特意帶來的!”蔡敏連忙點頭,邊說邊低頭在自己的皮包裡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