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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對方只是個和案件並不相關的局外人,想要走誰也攔不住,好在沒過一會兒原來的房主就匆匆忙忙的趕來了,自稱姓呂,果然就是那幾個人口中的“老呂”。。^---全站廣告-—歡迎訪問^^
老呂一來,第一件事就是把剩下兩個看熱鬧的老鄰居給毫不客氣的轟走了,轟走了閒雜人等之後,他才唉聲嘆氣的對秦若男和安長埔表示,自己的運氣實在是不怎麼好,賣套房子出去才一個多月居然就攤上了這麼一檔子事兒。
“這房子多少錢賣出去的?”安長埔隨口問道。
老呂豎起四根手指頭:“四萬。”
“旁邊你原來的那套呢?”安長埔朝旁邊一比劃。
老呂嘿嘿一笑,用帶着手套的大手在腦袋瓜上一劃拉:“同志啊,這事兒你就別問了,和出事兒這邊也沒什麼關係。”
“你說的對,不過說起來你運氣也算是不錯了,自己違章搭建了這麼小小的一間房,在這樣的地段兒上,居然被你賣了四萬塊錢。”安長埔對老呂一笑,“那咱們就言歸正傳吧,買你房子的這個人,你過去認識麼?”
“不認識全文字小說!”老呂立刻搖搖頭,伸手從棉衣的內兜裡往外掏起東西來:“我是在外頭貼的小廣告,然後那個人給我打電話說想看看房·說話一口外地口音,人倒是挺痛快的,來一看就說看中了,沒嫌偏也沒嫌遠,連價錢都沒和我饒過,轉天就找我付錢來了,還都是給的我現金。哦,這兒呢,你們看看吧·這是當時我讓他給我留的身份證複印件!”
安長埔接過去一看,證件印的還挺清晰,證件照上的人和屋內的死者相貌相差無幾,只是沒有雙眼鼓脹突出,舌頭伸出口外那些猙獰的表現罷了,證件複印件上面顯示此人名叫沈大年,今年5歲,戶籍所在地是距離c市十分遙遠的外省。^---全站廣告-—歡迎訪問^^
“之後你們還有沒有別的接觸?沈大年這個人你瞭解多少?”安長埔問。
老呂還是搖頭:“除了姓什麼叫什麼,還有個手機號,別的真就什麼我都不知道了。”
“這期間有什麼接觸麼?你這房子是違章搭建的·賣給沈大年之後,手續怎麼辦?”秦若男問老呂。
老呂有些尷尬的說:“手續的事兒我還在想辦法呢,反正我之前問他,他說不急,什麼時候我辦妥了,有什麼是需要他和我一起做的再聯繫他就可以了,我這段時間也沒什麼空,所以就一直沒處理手續的事兒,他也沒主動和我聯繫過。”
“你上一次過來的時候,門上有這些麼?”秦若男指指兩扇鐵皮門上寫着的那兩組數字。
老呂一看·也很詫異:“咦?奇怪了,我頭個禮拜過來的時候可還沒看到門上有這東西呢!”
“你上週的時候還有過來這邊?”
“啊,是這麼回事兒·隔壁那個房子原來不也是我的麼,說是有間屋子的棚頂有點滲水,以前也都是老鄰居,街里街坊的,我就答應出一半錢,找工人過來幫忙修修房子全文字小說。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的,那時候我從門口過還特意看了看,門頂上乾乾淨淨的·哪有這麼多塗抹亂花的東西。”
“你爲什麼要特意看看這間房子的情況?”秦若男有些無法理解。^---全站廣告-—歡迎訪問^^
老呂清了清嗓子:“我不是還沒給人家辦手續呢麼·怕被他看到我會追着我問那事兒,所以就留意了一下·當時我就看到門了,沒看到院子裡有人·全當他沒在家,還鬆了一口氣呢。”
詢問了一會兒,屍體被從屋裡擡出來準備裝車運回去檢查,老呂遠遠的一看到,嚇得連忙跑出好遠,扭着頭不敢再往這邊看,一直到確定屍體裝上了車,車也才走了,才鬆了一口氣,臉色也略微恢復了一些。
安長埔和秦若男和老呂溝通過之後,也驅車回到了公安局,着手瞭解死者沈大年的身份,爭取儘快聯繫他的家人,趙法醫那邊相信也已經在快馬加鞭的進行屍檢,假如證實這起案子真如他預料的那樣和姜燕的死有關聯,那麼整個案件的性質就會跟着發生變化,而假如這一次趙法醫不小心看走了眼,安長埔他們至少也可以把放下心來,把這起案子踏踏實實的交給別人繼續跟進。
令他們兩個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死者沈大年,竟然沒有辦法在系統中查找到他的身份信息,能夠找到的沈大年,要麼年齡,要麼籍貫,要麼相貌,總之總是有不相符的地方。
“看樣子咱們又遇到冒名頂替的‘李鬼,了!”安長埔墼了很久,最後不得不放棄了努力,確認這個人的身份證件是僞造
秦若男皺着眉頭,拿着手機,端詳着屏幕上的圖片,這是她拍下來的貼門上的數字:“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僞造證件?老呂說這個沈大年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再加上假證,我猜八成是個有案底的人。”
“很有這個可能。”安長埔對她點點頭,一眼瞥見秦若男桌上的那個信封,“對了,那個你還沒拆呢好看的小說。”
秦若男這纔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封沒有拆的信,眼下電子通訊越來越發達之後,她都快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收到過信件了,上上午的時候忙着處理那些事情,早就把收信的事兒忘在了腦後,現在被安長埔提醒,順手從自己桌上拿起來,撕開信封,從裡面抽出一張薄薄的貼紙來
這張貼紙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長方形的一張,只有巴掌大而已,上頭藍底白字寫着一個“推”,就像許多店鋪、單位的玻璃門上經常可以看得到的那種一樣。
秦若男有些莫名其妙-,她把那張貼紙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沒有發現任何特別的地方,除了貼紙本身之外,也沒有任何的字跡。她反反覆覆的檢查了幾遍之後,把那張貼紙和信封一併遞給了安長埔。
安長埔接過來也有些詫異,和秦若男一樣反反覆覆翻了一遍,確認除了信封上面的收信人地址之外,整個這封奇怪的信就再找不到其他的字跡,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端詳了一下郵戳,發現居然就是從本地寄出來的。
“這是什麼意思?”他疑惑不解的看着手裡的貼紙,“我剛纔第一反應,覺得會不會是之前來找你送花的那個男的寄給你的,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他,不需要搞得好像打啞謎一樣,然後又一想,姜燕之前收到的那張明信片不也只有收信人地址麼?”
秦若男點點頭,覺得他的聯想並不是毫無道理的:“只可惜姜燕的那張明信片上面的收信人地址是打印了貼在上頭的,沒辦法通過筆跡來對比判斷到底是不是有關聯。”
“推······爲什麼要單單寄一個推字過來呢?之前你有沒有收到過其他的字?”安長埔盯着那張貼紙,眉頭擰得緊緊的,見秦若男搖了搖頭,便說,“那最近咱們恐怕得留意着點兒,說不定你還會陸陸續續收到其他有字的貼紙。
秦若男聽他這麼說,目光落到自己手機的屏幕上,看到那張照片上面的兩組數字,忽然想起來了一些事情:“我之前······好像收到過幾張小紙條,上頭也是這種一串串的數字,或者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文字小說。”
“什麼時候的事兒?”安長埔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起來。
“大概······兩個多月之前了吧,就是我弟弟的案子結束,我被借調出去又回來之後沒有多久。”秦若男回憶了一下,“我記得我好像前前後後一共收到過三張。”
“都那麼久的事了,你怎麼從來都沒跟我說過呢?”安長埔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那個時候正好忙着工作上的事情,我還被陶音音尾隨了好多次,以爲那件事和她有關,所以也沒有太當回事兒。”秦若男被安長埔那嚴肅的表情嚇了一跳,略微有一點委屈,當時自己可以說是被公私事夾擊,日子過得手忙腳亂,心裡也是一團亂麻,所以根本也無暇顧及那種沒頭沒腦出現的奇怪紙條,尤其那個時候紙條來源最大的嫌疑還被自己鎖定在了陶音音的身上。
安長埔聽她這麼說,回想一下當時的自己和秦若男的關係處境,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嘆了口氣,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問:“那現在呢?搬家之後紙條是被你扔掉了還是收在哪裡了?”
“我想想······原來沒搬家之前我是收在寫字檯的抽屜裡,搬家之後……”秦若男努力的回憶了一會兒,“應該是還收在哪裡,沒有丟掉。”
安長埔嘆了口氣,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秦若男說:“今天晚上下班之後我跟你過去找那幾張紙條。還有,以後有什麼不太尋常的事情發生,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不想咱們之間互相有所隱瞞,我除了是你的同事之外,更重要的角色還是你的男朋友,我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
秦若男本來想說自己有能力自保,不需要仰仗別人的保護,可是聽了安長埔的話,心裡一熱,什麼都沒說,只是對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