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罪惡vip第六十章徒手劈磚深度罪惡vip第六十章徒手劈磚深度罪惡vip第六十章徒手劈磚深度罪惡vip第六十章徒手劈磚“怎麼了?”安長埔看她這個樣子,似乎並不是單純的方纔的碰壁而感到不悅,反而更像是一種矛盾糾結的狀態。^---全站廣告-—歡迎訪問^^
“我在想,今天咱們兩個是不是做錯了。”秦若男嘆了口氣,一臉憂慮的看着安長埔。
“爲什麼這麼說?我覺得咱們兩個今晚誰也沒做什麼過分的行爲,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還是說……你其實還是有些不敢挑戰你父親的權威?”
秦若男搖搖頭:“你不理解,這不是敢不敢挑戰誰的權威的問題,如果我真的怕我爸,那現在我也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絕對從事不了這個職業,我只是······我們兩個今天晚上把我爸惹得很不高興,之後可以一走了之,躲個耳根清淨,可是我媽躲不了,她還得和我爸一起生活,如果我爸一肚子火氣發泄不出去……我有點擔心我媽會不會受委屈。”
聽她這麼一說,安長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秦若男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並不是他所熟悉和理解的,現在更不可能站着說話不腰疼的去教育秦若男,要鼓勵她的母親一起反抗秦父在家裡的專。制,夫妻之間的相處模式,或許外人無法認同,但是同樣也沒有什麼置喙的餘地,現在看秦若男擔憂的樣子,安長埔也有點隱隱的不踏實,方纔秦父被自己說得惱火不已,現在他也有點擔心起來,不希望自己對秦若男的維護反而會給她的母親增添了不必要的痛苦。
“那······以你對你父親的瞭解,他會對你母親怎麼樣麼?我的意思是說·他過去有沒有經常對你母親和你,或者你妹妹動粗的情況?”安長埔不放心的問。更新快無-彈-窗純-文-字?\
“小時候多一點,等我們都大了之後,我媽輕易也不招惹我爸,我爸年紀大一些之後,除了嘴巴上比較兇之外,倒也比較少對我媽動手了,”秦若男走到車邊,坐進駕駛位·嘆了口氣,對一起上車的安長埔說,“我一直都沒有想好該怎麼解決這一次仲志強的事情,一來只要仲志強不要繼續死纏爛打,我不喜歡他是一回事,但是他的那種心情我能夠理解,不想讓他被我爸利用,希望他能夠見好就收。二來,咱們倆的事情,我其實是根本不在乎我爸是個什麼態度的·唯一讓我不放心的就是因爲這件事,我爸的如意算盤落空了,我怕我媽會日子不好過,當初她只生了我和我妹妹,還沒生我弟弟的時候,我爸就覺得她特別對不起老秦家,只會生一堆沒用的賠錢貨,現在我又沒有讓他如願,註定又要變成礙眼的‘賠錢貨,。”
安長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只能伸手握住秦若男依舊有些發涼的手,對她說:“那以後有什麼事情,該怎麼做我都聽你的·咱們儘量把這件事處理的穩妥,不讓你媽媽夾在中間受委屈。”
“對了,我爸剛纔爲什麼跟你說那樣的話?”秦若男雖然還在煩惱,腦子裡卻想起了父親和安長埔的一句對話,“他爲什麼會跟你說‘別以爲你能嚇唬得住我,惹急了我今天照樣連你一起教訓,這種話?你們之前明明沒有打過交道,他總不至於還在把子揚那個案子時候的事情拿出來提吧?”
安長埔忽然笑得有些心虛,就好像是做賊被人逮了個正着的那種感覺·他清了清嗓子·又撓撓頭,支吾了一會兒·最後才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對秦若男說:“算了·我是真編不出什麼說得通的理由了,還是照實跟你說吧,其實······之前你和田陽去找季承的那天晚上,我是去找你爸了。?”
“你······”秦若男着實有些驚訝,她雖然那個時候就覺得安長埔遮遮掩掩的偷溜好像是瞞着自己什麼,但也只猜測可能是家裡的私事,不需要讓自己知情,沒想到,他居然是跑去見自己的父親,“你去找他幹什麼?你怎麼知道他當時人還在c市的?”
“你以爲我不去找他,他會第二天就跑回來b市這邊麼?”安長埔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當時聽說他跑到單位來想要給你辭職,氣得不行,所以咱們兩個從f市一回來,我就趕緊打聽了一下,發現他果然沒死心,還在c市‘守株待兔,的等你回來呢。”
“你的意思是,你從還在f市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那件事了?”這倒是秦若男從頭到尾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她還因爲覺得丟人,一直試圖對安長埔遮掩,沒想到安長埔居然比自己還更早知道。
“其實如果不是田蜜那個傢伙說走了嘴,這件事我們是想要瞞着你,不想讓你知道的,怕你知道以後生氣着急。”安長埔無奈的說,從頭到尾他都知道田蜜絕對不是一於保守秘密的人,只是沒想到秦若男纔剛回來,她就那麼快說走嘴了。
“那你是怎麼把我爸給勸回b市來的?”秦若男嘴上說着“勸”,實際上心裡很清楚,以她父親的性格和當時的狀態,靠勸說,尤其還是由安長埔來做這件事,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安長埔撓撓頭,有點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秦若男,一想既然話趕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索性就實話實說好了。
“我原本也有點拿不定主意,{希望能夠幫你擺平這件事,又不知道該從何入手,陸博士給了我一個建議,讓我考慮到你父親一貫的霸道性格,採用以暴制暴的方法。”安長埔說。
“以暴制暴?”秦若男被嚇了一跳,略微有點懷疑的打量了安長埔一遍,“你所謂的以暴制暴,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去找他談,希望他能回b市,不要再繼續留在c市糾纏你的時候,隨身帶了塊磚……”
安長埔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秦若男差一點點就沒能聽清楚他說的話,等她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錯之後,驚訝的下巴都差一點掉下來:“你……你帶塊磚去幹什麼?”
“我最初也有顧慮,沒敢用陸博士給出的主意,就心平氣和跟他談判,希望他能聽勸,見好就收,但是他聽不進去,所以我就告訴他,我這個人平時脾氣雖然還不錯,但是假如有人想要搶走我愛的女人,我也什麼都做得出來。你爸他不怎麼相信我,所以,我就把磚從口袋裡掏出來,當着他的面給他表演了一下徒手劈磚,然後告訴他,誰要敢跟我搶女朋友,我就把誰的腦袋當成那塊磚來劈!”安長埔感慨着說,“我跟你講,以前我挺看不起那些表面逞兇,實際上特別慫的那種人,結果自己試了試才明白,其實裝惡人也挺考驗演技的!”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徒手劈磚的絕活兒?”秦若男聽安長埔說了那塊磚的用途之後,心裡稍微踏實了一點,卻依舊忍不住好奇。
安長埔有點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來:“我不會,那塊磚是我提前砸成兩半,然後又給粘回去的,稍微用點勁兒一敲就斷,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擔心,生怕出了差錯,我把那塊磚從兜裡掏出來的時候磚就已經斷開,那我可就沒戲唱了!而且你都不知道當時你爸的那個表情,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塊磚,還特意往後挪了兩步,就好像怕我會逼他用頭破磚似的!”
秦若男雖然心裡還很擔心母親,聽了安長埔說的這些,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方面她不得不承認,陸向東的主意其實是對的,父親一向是個欺軟怕硬的人,所以安長埔一說,她就能夠想象出父親表面逞強,心裡卻感到畏懼的樣子,並且也很清楚,如果安長埔不是按照陸向東出的主意,“以暴制暴”的嚇住了父親,他也不會那麼快的離開c市。
另一方面,爲了維護自己,安長埔不顧破壞自己一貫溫文爾雅的紳士形象,在父親面前裝起了凶神惡煞的狠角色,這也讓秦若男覺得一顆心好像泡在溫泉裡一樣,暖融融的。
兩個人開車離開秦若男父母家,找了一家旅店安頓下來,兩個人原本以爲在秦家能吃頓晚飯,沒想到巧遇了仲家父子,又和秦父鬧得不亦樂乎,晚飯自然也沒有了着落,好在秦若男畢竟是個地地道道的b市人,她帶着安長埔找了自己學生時代就很熟悉的餐館吃飯,兩個人也順便到她上中學的地方轉了一圈,秦若男給安長埔講着自己上學期間的事情,一路漫步走回住宿的旅店,可能是聊天比較愉快,原本堵在秦若男心裡的大石頭好像減輕了一些分量。
晚上回到旅館之後,秦若男又給家裡打了一通電話,她知道,父親正在氣頭上,是不會去接自己的電話的,所以並不擔心會在電話裡再次吵起來,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秦母接聽了,秦母說話的聲音壓低了一些,可能是知道女兒擔心自己,她告訴秦若男,她沒有事,他們走之後秦父心情不好的一個人喝了會兒悶酒,現在已經倒頭睡了,沒有對誰發脾氣,而且方纔就在他們走之後,秦子揚也回家了,有兒子在身邊,秦父的脾氣也會稍微收斂一些。
聽母親這麼說,秦若男才稍微放下心來一些,又反覆叮囑母親,如果父親對她動粗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自己,之後才依依不捨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