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的番外之家有呆媽

田蜜的番外之 家有呆媽

【v羣的筒子們可能早就看過了,這不月底了麼,你們懂的。。。回頭寫個新的獨家番外補償你們哈!麼麼噠~大家春節快樂!】

田蜜當媽了,這個事實儘管已經存在了四年多,現在想起來還讓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總覺得自己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呢,怎麼一下子自己就有了孩子,當起媽來了呢?

這個感慨她也忍不住對陸向東唸叨過幾次,起初幾次陸向東還都是微微一笑,不置一詞,最後卻終於忍不住把自己的老婆上下打量了一遍,問:“聽你的意思,你是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兒算是長大了?”

“那當然!”田蜜腰桿兒一挺,答得中氣十足。

陸向東看了看她,搖搖頭,輕輕嘆了口氣,捲起衣袖去廚房洗菜做飯去了,任由田蜜跟在他屁股後頭對剛纔那個明顯帶着不認同的態度表示抗議。

田蜜象徵性的抗議了一會兒就沒詞兒了,斜靠在廚房門口,看着陸向東熟練的切菜,心裡頭的感覺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樣,甜的不得了。

這個男人,雖然嘴巴不夠甜,沒有一腦袋風花雪月的浪漫把戲,不會在情人節那天抱一大束玫瑰花給自己一個意料之中的驚喜,但是卻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默默照顧着自己,把自己保護的很好,無論是工作上遇到了想不通的難題,還是生活上柴米油鹽的瑣事,他總是表現的無可挑剔,從來沒讓田蜜操心過,就連最初對陸向東能否扮演一個好丈夫的角色感到憂心忡忡的田媽媽,在暗中觀察了幾年之後,也對這個女婿讚不絕口起來,恨不得每天都在脖子上掛一個大喇叭。滿世界的去宣傳他們田家找了一個多麼稀缺的優質女婿,甚至還經常胳膊肘向外拐的點着田蜜的額頭說:“你這個傻丫頭到底是上輩子做了多大的好事,這輩子居然讓你誤打誤撞的找了這麼好的老公!”

當然。這種話田媽媽都只單獨對着女兒的時候纔會說,當着陸向東的面。丈母孃還是很矜持的,按照她老人家的話說,女婿不能當面誇,誇多了可就要翹尾巴了!

田蜜是在結婚一年之後懷孕的,在那之前倒也沒特別着急過養兒育女的事情,田爸爸田媽媽知道女兒的性格,覺得她自己還像小女孩兒似的。應該再成熟成熟,反正年紀又不算大,陸向東呢,好像從來都沒有和她主動談論起這個話題。似乎並不是十分感興趣,所以田蜜也沒有特別的去考慮過,自己沒有任何的不良嗜好,陸向東也不嗜菸酒,小寶寶的事情隨緣就好。該來則來,順其自然。

結果,等該來的忽然之間毫無預警的就來了,田蜜自己倒是沒有太特別的感覺,倒是她把檢查結果拿給陸向東看的時候。陸向東對着那張報告單足足發了幾分鐘的呆,然後把田蜜小心翼翼的摟在懷裡,一句話都沒說,半天也沒有鬆開。

之後的幾個月裡頭,田蜜做足了心理準備,她之前就聽人說過,有的女人懷了孕之後簡直被折騰的不行,吃什麼吐什麼,總之各種恐怖,就連她的閨蜜,大師兄的親親老婆嘉逸懷孕那會兒,也足足吐了兩個多月,就這樣,別人還都說是狀況比較好的呢。結果事實證明,田蜜的心理準備做的有些多餘,她在整個懷孕期間除了乾嘔過幾次,基本上吃嘛嘛香,吃和睡都沒怎麼耽誤過,唯一鬱悶的就是懷孕期間被調了文職,每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別人生龍活虎的出去跑,自己在辦公室裡發呆。

沒轍,在孃家有父母盯着,家裡什麼事都逃不出陸向東的眼睛,就連單位裡都還有哥哥田陽這麼個大奸細,別看他自打結了婚之後就成了名符其實的“妻管嚴”,只要能正點下班,立刻就屁顛屁顛兒的跑回家裡陪老婆,可是在單位的時候,盯起田蜜來,那叫一個不遺餘力,任田蜜想做出任何一丁點“違規行爲”都不可能。

整個孕期,田蜜就這麼平平安安,百無聊賴的度過,按照田媽媽的說法,她簡直就算是傻人有傻福。

要說趣事,倒也不是沒有,就是有點無厘頭,自打懷孕之後,田蜜聽到的最多的問題就是“你現在喜歡吃酸的還是辣的”,每次遇到這個問題,田蜜總是一臉慚愧的回答:“我喜歡吃薯條!”

這話不假,田蜜聽說過別人有喜歡吃酸梨的,有喜歡吃泡菜的,有喜歡吃魚吃蝦的,可是想自己這樣,只喜歡吃薯條,每天不吃一包就渾身不舒服的還真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甚至有時候她會擔心,照這麼吃下去,幾個月之後自己會不會生出一個圓圓白白的大土豆來啊?

“我認識的一個姑娘懷孕了之後就想吃龍蝦,人家都說她的孩子是富貴命,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說我只喜歡吃薯條!咱們家孩子難不成是土豆命?”田蜜有一次忍不住對陸向東發牢騷,她聽說孕婦的情緒波動會比較大,結果輪到自己的時候,煩惱的居然是這麼無厘頭的問題。

陸向東一邊給她擠番茄醬,一邊無奈的笑了笑,說:“我倒覺得咱們家的孩子不挑貴的吃,比較知道體貼父母,將來也肯定好養活。”

田蜜想了想,覺得這個說法聽着還聽順耳的,於是欣然接受,美滋滋的把沾了番茄醬的薯條放進嘴巴里心滿意足的嚼着。

當然,薯條這種油炸的非健康食品也是不能多吃的,所以田蜜每天吃一小包過嘴癮的時候是全天當中最享受的時刻,起初就連每天一小包這種攝入量,田媽媽也是堅決反對的,陸向東在這件事上倒是站在她這一邊,認爲對於中國人而言,薯條並非日常的主要食物種類,所以比較排斥,可是西方人幾乎天天吃薯條,甚至頓頓吃薯條,也沒見人家的孩子生的有什麼不好。更何況田蜜的胃口又不大。

就這麼着,在父母兄長再加自己老公的三重呵護下,田蜜的孕期過的順順當當。除了生孩子的時候辛苦了一些之外,沒有一點煩心事兒。

“女人懷孕的時候一定要心情舒暢。這樣生出來的孩子纔會有個好脾氣。”這也是田媽媽的老論調,田蜜將信將疑。

直到孩子出生,並且一天天的長大了,田蜜才終於忍不住氣哼哼的說:“騙人!什麼懷孕的時候心情舒暢孩子的脾氣就會很好!我看吶,懷孕的時候心情再好,也抵不過遺傳基因!”

田蜜生了一對龍鳳胎,這對於她來說着實是個驚喜。懷孕做孕檢的時候她只知道是一對雙胞胎,醫生也沒說性別的事情,她也沒問,打算等孩子出生的時候當做一份驚喜。雙胞胎已經足夠讓她開心的了,因爲家裡面有田陽那麼個哥哥,她一直覺得家裡多一個孩子比較不寂寞,這下好了,願望一下子就實現了。

誰知道。老天爺對她的眷顧比她以爲的還要多,龍鳳胎一出生,不僅兩個孩子互相做伴的願望實現了,還直接給她的人生寫出了一個“好”字。

給兩個孩子取名字的時候,田蜜可沒少花心思。

“老話不是說。天爲陽,地爲陰麼?那咱們家孩子,哥哥叫陸天,妹妹叫陸地你覺得怎麼樣?”沒心肝的某媽興致勃勃的問自己的老公。

她的詢問換來了不滿的一瞥:“當初岳母要是給你取名叫田地,你會不會覺得開心?”

“呃……好嘛好嘛!我重新想!”

後來——

“老公老公,這回你肯定覺得不錯!哥哥叫陸小龍,妹妹叫陸小鳳!”

“給你杯咖啡,醒透了再過來,夢話就不用說了。”

再後來——

“那那那!這次肯定能通過了吧!哥哥叫……”

“好了老婆,半夜了,趕緊睡吧!”

再再後來,一肚子餿主意都被逐一駁回之後,兩個孩子的名字終於定了下來,哥哥叫陸青,妹妹叫陸怡。

“什麼嘛!當初否決我的時候那麼義正言辭,結果自己取出來的名字居然這麼簡單!”田蜜得知後表示了強烈的不滿和譴責。

陸向東對此卻絲毫不以爲意:“誰告訴你複雜拗口的名字纔是好名字的?只要能表達出含義和期望,就是好名字。”

“那你倒說說,你這簡簡單單的一個青字和一個怡字是怎麼表達含義和期望的?”田蜜覺得陸向東就會在嘴上糊弄人,壓根兒不相信他能把這麼平凡樸實的兩個字說出花兒來。

“說文解字裡面講‘青,東方色’,所以青就是東的一種指代,我的名字裡有個東字,兒子要追隨父親,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怡,當和悅愉快講,又和甘之如飴的飴字音同形似,既可以說和你的名字意思相近,有可以認爲與‘甜蜜’的近義詞‘幸福’相通,女兒當然要和隨母親,所以男孩兒叫陸青,女孩兒叫陸怡,一個延續了父親,一個繼承了母親,你覺得有什麼不妥?”

田蜜聽傻了,好嘛,明明就是挺普通的兩個名字,居然被陸向東的一張嘴愣是真的給說出花兒來了,這讓她想不接受都難,儘管如此,她還是有些遺憾,自己的孩子沒有那種一聽就特別有氣場的霸氣名字。

陸向東看出了她的不甘,微微一笑,對她說:“名字是不是如雷貫耳,不在於字的搭配,而在於叫這個名字的人本身,一個人足夠成功,就能讓本來普通的名字都變得金光閃閃,情況反過來,名氣取得如雷貫耳,人卻是爛泥扶不上牆,到最後還不是成了笑柄?”

田蜜捉摸了半晌,砸吧砸吧,覺得自己老公這話說的很對,於是也就很愉快的接納了孩子們的大名。

在學名上失去了的主動權,田蜜自然要在乳名上面奪回來,這件事全家上下倒是沒有人和她競爭,由着她高興,於是餿主意天后在搜腸刮肚的斟酌了半天之後,決定要把兒子叫做“達達”,女兒叫做“叮叮”。

被人問爲什麼非要這麼叫,孩子媽把臉一扭,無比傲嬌的甩出一句:“不爲什麼,我高興唄!”

好吧。好吧,反正是乳名,又叫不出門去。家裡的其他人都只是無限同情的看了看襁褓中的兩個孩子,沒有表示反對。

一轉眼。甭管達達和叮叮到底喜不喜歡自己的乳名,他們還是被這麼叫着,在全家人的呵護下一天天的長大了,一轉眼四年過去,兩個孩子都已經在幼兒園上了中班,並且他們都沒有辜負父親取名字時候的期望,學名陸青乳名達達的哥哥的個性越來越像父親。而乳名叮叮學名陸怡的妹妹則更多的接受了母親的遺傳。

就連長相也是一樣。

這一對異卵雙胞胎,小的時候還不覺得,隨着年齡的增長,輪廓也開始漸漸變得不那麼相似。陸青的臉窄窄的,一雙微微上挑的大眼睛烏黑烏黑,小嘴兒總是緊緊的抿着,活像個假正經的小大人兒,而陸怡則越來越像田蜜。一張臉圓鼓鼓的,任誰看到都想捏兩下或者乾脆咬一口,陸怡還是個開心寶寶,好像一天到晚都沒有什麼能讓她不高興的事情,總是喜滋滋的。要是一逗她,更是笑得咯咯咯咯停不下來。

田蜜本身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大孩子,工作之餘總是能和兒女玩在一起,當然,這個玩在一起,主要指的也是她和陸怡這母女倆,陸青別看小小年紀,看上去倒更像是在哄着母親和妹妹玩樂似的。

“沒辦法啊,爸爸說過,我們男人必須要學會照顧家裡的女人嘛!”有一次他這麼煞有介事的說,把田蜜差點笑岔了氣,然後又忍不住把兒子摟在懷裡狠狠的揉他軟軟的頭髮。

陸向東的個性自然不是那種能夠和孩子們瘋鬧的類型,每當田蜜和兩個孩子玩兒的時候,他總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他們,雖然很少參與進來,田蜜卻知道,這種時候他的目光就會變得特別軟,好像要化成水一樣。

田蜜倚着門框浮想聯翩的功夫,陸向東那邊已經燒好了一個菜,正在準備做湯,這時候門鈴響了,田蜜立刻跑過去開門,她家的一對寶貝和小區裡另外一家的小朋友是念同一所幼兒園的,那家的媽媽是個全職太太,時間比較寬裕,所以經常接孩子的時候順便把陸青和陸怡也接回來,兩個孩子也願意在那家玩,三個小孩一起做作業,做完了作業玩夠了再回家。

田蜜開了門,和鄰居媽媽閒聊了幾句,道了謝關好門,轉身一看,發現兒子陸青的腿上有一小塊不太明顯的淤青,儘管田蜜平時有些粗枝大葉的,不過母性的本能還是讓她對自己孩子身上的每一處細微變化都瞭如指掌。

“達達,你的腿怎麼了?”她連忙湊過去問兒子。

“沒怎麼啊。”陸青一臉沉着,面不改色的回答。

田蜜沒有再多問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女兒陸怡,要知道,這兩個小傢伙的性子可是南轅北轍,完全不一樣,想要挖情報套信息的時候,陸怡纔是真正適合下手的對象。

果然,陸怡的小臉兒比原來更鼓了,氣鼓氣鼓的,一臉的義憤填膺,一瞧見媽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立刻就倒豆子一樣的說了起來:“媽媽,達達他騙你的!今天在幼兒園,我們班上有個小朋友可壞了,他想要達達零食裡帶的小玩具,達達不給他,他就從背後推了達達,一下子就把達達推倒了!”

“居然有這樣的事?!老師後來怎麼處理的?”

“老師當時沒看見。”陸青的語氣很平淡,好像白天的時候被推倒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似的。

“太過分了,那個孩子叫什麼名?我回頭可得跟他媽媽爸爸說道說道,哪能從小就搶別人東西啊!”田蜜一聽自己兒子受委屈了,忍不住有點生氣。

“媽媽,我們小朋友之間的事情,你們大人還是不要攙和比較好。”陸青聽她這麼說,很鄭重的給媽媽提出建議。

“媽媽媽媽!你別擔心,我今天保護哥哥了!”陸怡兩眼放光的舉起兩隻手,好像是課堂上迫不及待想要回答問題的小學生,“別看我是女孩兒,我可不怕他,誰也不許欺負我哥哥!”

“叮叮是怎麼保護哥哥的?”

“我也推了他一個大跟頭!這樣就扯平了!”陸怡驕傲的說。

田蜜啞然,有點拿不準到底是該表揚女兒夠勇敢,懂得以牙還牙。保護哥哥不受欺負,還是該告訴孩子,把小朋友推了個大跟頭是不對的。

她這邊還沒拿定主意呢。那邊陸青已經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你怎麼不告訴媽媽你保護我之後怎麼了呢?”

陸怡聞言。兩隻小手揪着裙子,微微低下頭,扭捏起來,等她偷偷擡頭看媽媽,發現田蜜盯着她看,等着回答的時候,這纔不好像蚊子叫似的說:“後來我推他被別的小朋友看到了。告訴老師,老師讓我和達達給那個小朋友道歉,還罰我們兩個留下來把玩具收拾好纔可以回家。”

“爲什麼達達也要一起挨罰?”

“小朋友都知道我們兩個是雙胞胎,所以跟老師說是我們兩個一起欺負那個小朋友的……”陸怡有些心虛的說。

陸青不爽的翻翻眼睛:“就怪你。本來我就不需要你來保護我,我有我的辦法,就你非要逞英雄,最後趙小胖什麼事都沒有,就摔了一個屁股墩兒。咱們倆還被批評了,你真是個笨蛋!”

“纔不是笨蛋!”陸怡一點也不怕這個比自己大十分鐘的哥哥,大聲的吼回去,“叮叮最勇敢了,知道保護哥哥。不像達達那麼笨,被人欺負了連聲都不敢吭!”

“我纔不是不敢吭聲呢,我有我的辦法,要不是你跑去逞英雄,我早就報仇了!”陸青一副被陸怡壞了事,很不甘心的樣子。

“那你原本是想怎麼報仇啊?”某個沒正事兒的媽忽然好奇心爆棚,立刻跑題的插嘴去問。

陸青眨巴眨巴眼睛,撂下一句話撒腿就跑:“我還沒想好。”

纔怪!田蜜撇撇嘴,兒子從小就一肚子鬼主意,腦瓜子轉的別提多快了,他剛纔能脫口而出說有辦法,那小腦袋裡肯定是轉着什麼鬼主意的。

很快這個插曲就被其他的事情沖淡了,小孩子之間的恩怨總是特別的簡單,今天可能打了一架,明天一早就又是好朋友了,田蜜也沒有太當回事。

吃了晚飯,給兩個玩得一頭汗的孩子分別洗了澡之後又安頓他們上牀睡覺,田蜜給他們打開講故事的有聲讀物,自己坐在一旁整理孩子們換下來的衣服。

這小孩兒啊,都像小猴子一樣,成天上躥下跳的玩兒,一身衣服早上乾乾淨淨的穿出去,到了晚上放學回家,上頭就非得給你添點兒“花色”不可,不出兩天就得換下來洗洗,田蜜一邊想着,一邊翻兩個孩子小衣服上面的衣兜,免得把他們放在口袋裡的糖果、摺紙或者塑料小玩具之類的東西一股腦扔進洗衣機去。

啪嗒。

陸青的褲兜裡調出了一個東西,一指長,一頭扁扁的,一頭是圓圓的蓋子。

咦?這不是家裡的萬能膠麼?爲什麼萬能膠會在兒子的褲兜裡?

田蜜心裡有一種預感,她輕輕的走到兒子牀邊,蹲下身,湊到睡意迷濛的陸青跟前,甭管兒子再怎麼小大人兒,終究還只是個不到五歲的孩子,白天無論他的嘴巴多嚴實,一到犯困的時候就變得很容易招供了。

“達達,家裡的萬能膠是你放在自己口袋裡的麼?”田蜜輕聲問。

陸青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嗓子眼兒裡含含糊糊的答應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那你告訴媽媽,你爲什麼要帶萬能膠去幼兒園呢?”

“我想過幾天塗在趙小胖的椅子上,把他褲子黏在上頭,這樣椅子就粘在他屁股上了。”半睡半醒中的陸青,似乎已經看到了計劃得逞後的畫面,閉着眼睛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田蜜默默的擦了擦汗:“你……這招兒你跟誰學的?”

“電視裡看到的唄。”

好麼,這麼小的一個小豆丁,居然已經知道什麼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而且看電視居然學會了鬼點子,還打算學以致用!

田蜜揉了揉太陽穴,心想,這種頭疼事兒啊,還是丟給孩子他爸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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