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我這樣的小身板,你下的去嘴嗎?”
常傾虞心中不免有些緊張,她可不想除了君暮華之外的人碰她,更何況她還要渡劫飛昇!
“下得去!”
黑衣人說着還真的就將臉上的面具給拿掉了。
黑灰色的面具被丟在了一旁,並且是從常傾虞的余光中落在了軟榻的另一邊。
常傾虞很想轉頭去看一眼,那黑衣人的樣貌。
可惜身體被定住了,僅能說話和眨眼睛。
此刻她被黑衣人這般強行的壓在懷中,除了能聞到他身上那種複雜的藥香和一些很特別的味道之外,就只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了。
就在常傾虞想要看那黑衣人樣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隻手在撫摸她的臉頰。
“傾虞,你知道嗎,我本以爲此生都不會再見到你了。沒有想到你居然也在這裡!”
黑衣人的話語傳進了常傾虞的耳朵裡,常傾虞只覺得黑衣人的口氣中充滿到不少的情愫。
像是她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並且兩人的關係很好。
她能感覺到他手上有些厚厚的繭,手心很溫暖,對她的撫摸也很溫柔。
簡直是像是情侶的撫摸!
只是,這個聲音明明不熟悉,那麼這個黑衣人會是誰。
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氣自頭頂傳來,一抹柔軟穩穩地落在了她的額間。
常傾虞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她屏住了呼吸,她雖然不能動,但是她知道這個黑衣人吻了她的額頭!
天!
空間的青爵和玄億已經修煉完畢,恰好就看到了這外面的情景,立馬就要從空間飛出,直接就撞在了一個結界之上,又被大力的彈了回去。
“傾虞,讓你的神獸安靜一些!”
黑衣人已經撤離了自己的脣,面具被拿下之後,可以看到他的下巴和脣。
他的下巴很好看,沒有半絲的鬍渣子,他的脣形很完美,像是最好的畫工畫出來的。
帶着健康的血色,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你,你到底是誰?怎麼會說我居然也來到了這裡?”
常傾虞剛纔就感覺到了玄天鈴手鍊的顫抖,現在聽到黑衣人如此一說,自然就知道是這黑衣人做了什麼手腳。
能阻止空間裡的青爵和玄億出來,這修爲是絕對不差的。
“傾虞問得是曾經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呢?”
黑衣人問道,他那取下了手套的手,已經握住了常傾虞的手。
常傾虞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可是現在不管她如何推動靈力,居然都沒有辦法解開這束縛。
“有區別嗎?你是從城主府將我帶走的,最後那一刻我聽到城主的聲音,是假扮成了城主!在我們進入房間之後!”
常傾虞突然想到了,雖然今日所見的陌天涯有所不同,但是說得都是事實,唯有進了曾柔的房間之後,她好像感覺到陌天涯出去了一下。
後來曾柔的肚子破開了,然後便是那痋蟲嬰兒出來,陌塵楓昏過去了。
“嗯?繼續說……”黑衣人把玩兒着常傾虞的手,像是十分有興趣,聽常傾虞繼續說下去。
“再次進入曾柔房間的人是你,不是城主,當時陌塵楓幾近瘋狂,你幾步衝上前去,最先做的不是扶起陌塵楓而是一腳踢開了地上的痋蟲嬰兒,表面上看,你是嫌棄,厭惡那痋蟲嬰兒。”
常傾虞頓了頓,餘光掃向了握着她手的黑衣人的手。
心道:我忍!
心靈傳音道:玄天鈴,你到底通知師叔了沒有?
玄天鈴的聲音有些虛弱:通知了!
聞言常傾虞這才放心下來,也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那菩提葉通知君暮華,相信君暮華應該會很快就趕回來。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你是想着怎麼離開我嗎?”頸窩被淡淡的熱情輕輕的吹灑,黑衣人的聲音傳進了常傾虞的耳朵裡。
“我只是在想,真正的城主在哪裡!你當時一腳踢開痋蟲嬰兒,不過就是想要阻攔我殺了它。
不過不得不說,你這樣做很成功,你現在又將我給帶走了,又下令讓管家火燒曾柔和那痋蟲嬰兒,我想,火是傷不了這兩者,說不定還對這兩者大有益處。”
常傾虞繼續說道,她現在不光是繼續動用靈力解開束縛,還有就是拖延時間,等待君暮華的出現。
“嗯,果然還是和上學的時候一樣,還是那般的聰明。”那黑衣人很是滿意的勾了勾脣。
他的這句話,直接震驚了常傾虞!
常傾虞若是此刻能動,一定會緊張的握緊了拳頭。
黑衣人說:果然還是和上學的時候一樣,還是那般的聰明。
這個黑衣人來自現代!
果然,這痋術是現代人帶來的!
並且這個人還是認識她的!
當然了,雖然現在的她身板小,但是她的模樣是差不多的,自然是能被認出來。
“你,你是誰?”
“我是誰?你都還記得痋術,難道就將我給忘記了嗎?”
黑衣人似乎又有些失望。
“你,你是陸飛羽!”
常傾虞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她知道的身邊的,知道痋術的人,只有這大學學長陸飛羽!
“不錯,你到底沒有將我給忘記,傾虞,也不枉我哪怕是到了這裡,都對你戀戀不忘……”
陸飛羽十分滿意的又笑了笑,並且他直接吻住了常傾虞的頸窩……
常傾虞只覺得全身都是雞皮疙瘩,陸飛羽居然穿越到了這裡,陸飛羽的修爲很明顯不低。
“你來自雲南,會痋術不足爲奇,只是你爲何會來到這裡?”
常傾虞心中既緊張又厭惡,她可不想自己就這麼被陸飛羽給毀了。
只能想辦法吸引陸飛羽的注意,讓他現在不要繼續下去,常傾虞可不認爲每一個男人都像是君暮華那般能忍。
“我應該是和你穿越,只是代替本尊的時間有所不同……當時我是親眼目的你發生意外,我是追了過去……傾虞,我們能再相見真的是緣分……”
陸飛羽已經用雙臂將常傾虞給圈入懷中,貪婪又不知足的呼吸着常傾虞身上那種特有的芬芳。
以前他只能遠遠地看着常傾虞,現在他終於能如此的零距離的與常傾虞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