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傾虞驚喜萬分的看着自己身後這個戴着金色面具男人,就算不回頭,只聞到這熟悉的氣息,她就能知道是君暮華來了。
他到底還是來了!
他到底還是敢在她被陸飛羽壓在身下之前趕來了。
他能趕來,並且能及時的重傷陸飛羽,也就說明他在熔岩地獄沒有受傷。
“你……你……”
陸飛羽無力的躺在地上,口吐鮮血,面色鐵青。
他的胸前的確是刺進了幾根銀針,不過讓他重傷的不是那幾根銀針,而是身後的一掌。
君暮華面具下的臉上滿是殺氣,凝眉的看着陸飛羽剛纔撫摸常傾虞小腿的那一隻手上。
指尖白光一閃,只聽到陸飛羽啊的一聲慘叫。
陸飛羽的那條手臂就離開了身體,並且在眨眼睛開始腐爛融化。
就連骨頭都沒有剩下,也就是說就算是陸飛羽有萬年斷續,也不能接上這條手臂了。
“本座的人,你也敢碰!”
君暮華低冷的說道,就在君暮華準備再一次出手的時候,陸飛羽卻是突然不見了。
“跑了?”
常傾虞沉寂了半響,終於開口了了。
“他手中有焚天給令牌,自然是能瞬間逃走,不過水千殤卻不會這麼僥倖了。”
君暮華直接將常傾虞橫抱在了懷中,一步步的向着門外而去。
“嚇壞了吧?”
“師叔,外門的痋蟲……”
常傾虞真的不敢想象,此刻外門會是什麼樣的情景,白千凌是不是也已經感染了痋蟲。
“外面的痋蟲已經滅掉了,會飛的也飛不出去太平鎮!”
君暮華說道。
門外,四大使者已經將痋蟲給滅了,站在城牆之上的水千殤一臉怨恨的盯着君暮華。
當他看到君暮華懷中和露出了雙腳的常傾虞的時候,突然又笑了。
“君暮華,你的人被人家睡了,你感覺如何啊?頭頂帶着綠,是不是很涼爽啊?”
常傾虞在君暮華的懷中聞言,凝眉的看向了水千殤。
水千殤那隻眼睛看着她給君暮華戴綠帽子了?
“水千殤你不要胡說!”
“小丫頭,現在君暮華將你帶出來了,卻是掩蓋不了,你已經成了陸飛羽的女人,不管過去多少年,你都會揹着陸飛羽女人的名號。”水千殤臉上嘲諷之意更深。
“水千殤你那隻眼睛看見了?你這個混蛋。師叔你放我下來。”
常傾虞十分的憤怒,因爲在君暮華的面前,她不能有污點。
“他的話你何必在意呢?”
君暮華並未鬆手,剛纔他進去的時候,常傾虞和陸飛羽根本什麼都沒有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這幾人的話,讓劍宗和乾坤閣的人表示有些接受無能。
水千殤說常傾虞給君暮華戴了綠帽子?
常傾虞是君暮華的人?
這是幾個意思?
難道大祭司和常傾虞是……
衆人雖然心中都有疑慮,不過很快就又被推翻了。
常傾虞雖然各方面的條件都不錯,但是大祭司是天神的存在,是絕對不可能會喜歡一個凡人女子的。
更何況常傾虞還是一個人年紀小,身子都還沒有發育好的少女。
“君暮華你也學會了自欺欺人,常傾虞這丫頭的確是不錯,可惜,嘖嘖嘖……陸飛羽也是很喜歡這丫頭的,剛纔……君暮華你親眼看着自己的人,變成了人家的女人,是不是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呢?”
水千殤任然堅信,剛纔常傾虞已經和陸飛羽生米煮成熟飯了。
“水千殤,你夠了沒有?我和陸飛羽什麼都沒有發生。”常傾虞一聲低吼,已經從君暮華的懷中跳了下來出來了。
“師叔,剛纔水千殤掐了我的脖子,我告訴他,你會砍下他的左手!”
常傾虞剛剛站定,就朝着水千殤陰冷一笑,隨後又看向了君暮華。
不遠處的尋花使者面具下的臉,是毫無血色,讓常傾虞和陸飛羽進入房間,他就已經是犯錯了。
現在常傾虞又告訴君暮華,水千殤掐了她的脖子!
“哦?你說了我會砍下他的左手?”
君暮華帶有疑惑的問道。
“是的,他的左手掐的我的脖子,還威脅我!”
常傾虞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水千殤身上的潰爛的地方不停的擴散,現在聽了常傾虞的話,他也很好奇,君暮華到底會如何。
“君暮華你真要爲了她,與我動手嗎?”
君暮華轉身看着常傾虞,給常傾虞整理一下披在外面的外袍,又給常傾虞裹了一層披風。
“乖乖的在這裡等着,既然你要他的左手,我這就去給你拿來。”
“好,我知道了。”
常傾虞扯着披風的一腳,嘴角輕笑的說道。
只見君暮華身形一閃,早就直逼向了城牆之上的水千殤。
水千殤見君暮華來襲,立馬一個水元素的長龍飛衝而去。
君暮華掌心七彩氣流涌動,一個拳頭大小的氣流飛衝向了水元素長龍。
那七彩的氣流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麼屬性,給人的感覺是各色屬性都有。
砰!
七彩氣流直接打在了水元素長龍之上,從龍頭開始慢慢消散知道的尾端,那七彩氣流並未因此就停下,而是直逼向了水千殤的胸膛。
水千殤見狀直接快速的後退,可是他後退的速度根本就趕不上君暮華這七彩氣流的速度。
啪!
七彩氣流像是一個手掌一般的拍在了水千殤的胸口。
水千殤頓時就被拍飛下了城牆,很是狼狽的摔在了沙地之上。
水千殤還沒有來得及站起身來,一道寒光一閃而過,他只覺得自己手臂一疼。
轉眸看過去的時候,就見他的手臂居然飛向了君暮華。
君暮華站在城牆之上,宛如天生的王者,讓人不敢輕視,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他一擡手,水千殤的手臂就飛到了他的手心。
“你既已知道,又何必挑釁與本座,多年前本座就奉勸過你,該放則放!”
君暮華說罷,一飛就到了常傾虞的身旁,他並沒有要去了水千殤的性命。
水千殤半躺在沙地之上,凝眉的看着君暮華,他和君暮華果然是不一樣的,君暮華至始至終依然是保持着當初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