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樣的話,她會成爲連自己都覺得很更討厭的人。
“我想怎樣就怎樣,你能管得了我嗎?”申東冉冷冷的笑了一聲,他對曲漫漁好不過是因爲自己喜歡他而已,這是誰都管不了的。
儘管他也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廂情願,就算是曲漫漁並不在意自己,但他也心甘情願。
“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想怎麼做是你的事。”看到申東冉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話,曲漫漁沒有再多說什麼,既然申東冉只要要對自己這樣好,那眼下的辦法也只能是自己刻意躲着了。
話音落下後,曲漫漁輕輕摸了摸大白的頭,然後轉身回了冉邸,申東冉本來想要下樓陪陪曲漫漁的。
卻沒想到人家絲毫不理會自己,這讓申東冉有些心煩意亂,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用一盆涼水澆在了頭上一樣難受。
“少爺,黎小姐過來了,正在客廳等候。”就在曲漫漁剛剛回去後,劉瑩瑩撐着傘來到了後花園。
“知道了。”申東冉冷冷的回答道,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黎小婉會主動過來,今天如果她不來,自己也是要主動過去找她的。
客廳裡裡小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曲漫漁已經不見了蹤影,當她看到申東冉走進來的那一刻,自己剛剛準備好的那一番話卻突然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對不起。”申東冉主動開口道歉,順勢走上前一把抱住了黎小婉。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不該任性,把我們之間的小矛盾告訴伯父伯母,害得曲小姐被抓走,害得你被罵。”黎小婉一臉無辜的窩在申東冉的懷抱中。
其實對於那天的事情自己事後也非常後悔,她當時也不過是因爲一時腦熱,所以纔會情緒激動的去了申家。
雖然當時的確是一吐爲快,看到申老爺子主動說起要爲自己做主,心裡很開心,可是等自己回去後纔想起就算是他們兩個之間產生了矛盾,也不該去申家提起這件事情,這樣做只會讓它們之間的矛盾更加深。
但值得慶幸的是,申東冉願意哄自己,主動道歉,就這一點對於黎小婉來說,已經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了。
“小婉,答應我,以後不管我們之間遇到什麼事情,不要再回家了好嗎?”申東冉苦口婆心的勸說着,老爺子的年紀大了,現在根本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
“那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對曲漫漁那樣好,至少哪怕是揹着我也可以接受。”黎小婉的要求並不算過分,她覺得自己這點小小的要求對於申東冉來說,是可以接受的。
“好。”申東冉點了點頭,雖然直到現在,他仍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可爲了安撫黎小婉,穩定他的心,自己也只好答應了。
“少爺,黎小姐,該吃早飯了。”就在兩個人緊緊相擁的時候,劉瑩瑩適時的出現。
黎小婉突然覺得有些尷尬,於是連忙推開了申東冉。
“去把曲小姐和周小姐叫下來吧。”除了申東冉,黎小婉對任何事情都可以大度,現在兩個人和好如初,她也不想和曲漫漁之間鬧的太僵。
“如果你不喜歡,就讓他們在樓上吃。”申東冉倒是會趁機逃好,爲了取悅黎小婉,直接提議讓兩個人在樓上吃。
“還是讓他們下來吃吧。”申東冉有這個態度就夠了,對於黎小婉來說,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這場小雨淅淅瀝瀝大概下了一個上午,終於放晴。
黎小婉因爲要回家陪父親吃午飯,所以在上午已經走了。
眼看着天氣突然變得晴朗,曲漫漁獨自坐在花園裡渴望着去外面走走,申東冉恰好今天沒什麼事,於是提議帶曲漫漁去逛商場。
“好像沒什麼要買的,還是不去了吧。”和申東冉一起去逛商場?除非她瘋了,現在在這種節骨眼上,如果自己還厚着臉皮賴在他的身邊,恐怕到時候黎小婉又要有說辭了。
“不去選些孩子用的東西嗎?”申東冉知道,曲漫漁不願接近自己,但幸好自己已經提前想好了應付的話。
“太早了嗎?他剛一個半月誒。”曲漫漁漫不經心的回答着,這些東西好像快要生產時候再買就來得及。
“不早了,計劃沒有變化快,萬一你在生產之際我不在你身邊,誰能幫你打理,走吧。”眼看着曲漫漁不願挪動腳步,申東冉忍不住走上前一把拽住了曲漫漁的胳膊。
生拉硬拽的硬是活生生的把曲漫漁拽上了車。
因爲不想有人做電燈泡,所以申東冉還特地把司機留在了家裡,自己親自開車帶着曲漫漁去了商場。
只是讓他們倆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走到商場門口的時候,竟然碰見了陸子落!
“漫漁。”曲漫漁被申東冉護在懷中,他本不希望曲漫漁和陸子落再有有任何糾纏,卻沒想到陸子落竟然緊緊抓住了曲漫漁的手,試圖不讓她離開。
“陸子落,放手!”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被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申東冉有些生氣,他主動上前呵斥着陸子落,希望他能有點自知之明,可陸子落卻偏偏不放手。
“我只想跟你說幾句話,關於你父親。”他知道曲漫漁是有些爲難的,所以爲了能夠和曲漫漁單獨聊一會,只能搬出了曲智孝!
“我爸?”曲漫漁有些疑惑。
“別再找理由了,陸子落,別忘了她現在是什麼身份,如果你再不鬆手,別怪我不客氣。”申東冉並不知道前幾天曲家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爲陸子落是在找理由,於是忍不住想要發火。
“老爺子前幾天被綁架了,如果你不信可以問問曲優優。”陸子落淡定的說起曲智孝被綁架的事情,這話音一落地,可真是把曲漫漁給嚇壞了。
她迅速把申東冉推向了一邊,然後一臉緊張的詢問着陸子落:“好端端的怎麼會被綁架呢?到底出了什麼事了,爲什麼我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