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橋一定會被他們的真心所感動,從而真正的信任他們,將他們當做是她最親最愛的人,也同時對他們幾個人敞開心扉,真正的接受他們。
畢竟此時的他們在曾經或多或少的也是參與了一些進去的,他們雖然求得了唐雲橋的原諒,然而他們在心中非常的清楚,唐雲橋並沒有真正的原諒他們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最初的階段。
而他們每一個人都需要非常的努力才行。
何祈渝看着飯桌上豐盛的早餐,不禁一臉笑容的看着唐雲橋說道:“哇,雲橋,這些豐盛的早餐都是你爲我們做的嗎,你真是太好了,哇,我覺得此刻我好幸福哦!”
古義賑災一旁聽着何祈渝的話,當下臉上也帶着笑容搖了搖頭,心中不禁想道:這人要不要這麼的誇張啊,夸人就夸人,搞得這麼誇張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覺得適應不過來。
不過古義的臉上也是帶着一臉的笑容然後對着坐在飯桌旁吃着早餐的唐雲橋說道:“雲橋,我可是很久都沒有嘗過你的手藝了哦!”
吃着早餐平靜着一張臉的唐雲橋不禁看了一眼何祈渝和古義,然後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然後對着兩人說道:“你們兩人還不快點進去洗洗,然後來吃早餐,先說好,我可不負責洗盤子!”
看到唐雲橋嘴角的笑意,然後聽着唐雲橋的話,古義和何祈渝兩人的臉上不禁笑的更歡了,看着唐雲橋的心情好的很,同樣的他們兩個人的心情也是一樣的好,畢竟此時的他們早就已經將唐雲橋的快樂當成了他們的快樂,將唐雲橋的痛苦當成了自己的痛苦。
在前兩天的時候他們看着唐雲橋痛苦的的樣子,兩人的心中也是同樣碎了一地,然而此時,終於看到唐雲橋漸漸的好了起來,至少在臉上出現了笑容,兩人在心中肯定感到非常的快樂和開心。
何祈渝和古義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同樣的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欣慰,也許有時候的幸福只不過就是這樣的一瞬間。
而很多時候,當你真正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便會將這個人嗯的快樂和幸福當成是你的快樂和幸福,而當你看着別人幸福的時候,這一種幸福有時候卻是比你自己感受到的幸福還要好,還要真是。
我們都曾經真真切切的愛過一個人,然而我們是否是真的在愛過的時候感受過這樣的愛呢,感受過這樣刻苦銘心的激動呢。
這一刻,何祈渝和古義,他們覺得他們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至少在他們的心中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有過快樂的,而那一種快樂是他們給與的,有時候他們能夠清楚的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不是真的如表面上看到的如此理性,如何心平氣和的。
更甚至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早就已經一片的悸動,只是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不瞭解眼前的這個女人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有多麼的敏感而又可愛。
不過慶幸的是他們明白,他們什麼都懂,在這一場雨唐雲橋並肩作戰的命運裡,他們何其有幸的遇上了她。
在何祈渝和古義的身後,杜肖生已經從洗漱間裡出來了,然後看着站在飯廳門口的兩個大男人,不禁伸出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然後丟着何祈渝和古義說道:“你們兩個還不快去洗漱啊,吃完了我們好去幹正事!”
聽到身後面杜肖生的話,何祈渝和古義方纔轉過了神來,然後便看到了已經洗完了臉,刷完了牙的杜肖生,隨後何祈渝和古義方纔朝着洗漱間裡走去。
在兩人離去之前,唐雲橋不禁對着何祈渝和古義說道:“新的牙刷和毛巾在抽屜裡,自己拿吧!”
隨後唐雲橋便繼續吃着手中的早餐了。
而此時已經洗完了連刷完了牙齒的杜肖生也已經坐在了唐雲橋的旁邊,然後開始吃着唐雲橋親自做的早餐,杜肖生咬了一口飯桌上的煎的荷包蛋,不禁臉上帶着笑容然後對着唐雲橋誇獎道:“哇,真好吃,我還真是很久都沒與吃過你煎的荷包蛋了呢,味道還是像從前那樣的好吃啊!”
杜肖生說完,便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盤中的荷包蛋,在杜肖生的身旁,唐雲橋聽到了杜肖生的話之後,只是靜靜的繼續吃着自己盤中的食物,然後絲毫沒有擡頭的跡象。
看着安安靜靜坐着的唐雲橋,然後看着唐雲橋臉上浮現出來的淡淡潮紅色,杜肖生的眼中不禁有一些的擔心,隨後皺着眉頭,擔憂的看着唐雲橋,說道:“雲橋,你沒事吧,怎麼連這麼的紅呢?”
聽到杜肖生的話,唐雲橋方纔轉過了頭來,然後對着杜肖生說道:“我沒事,就是有一點的頭暈,估計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吧!”
唐雲橋說完了之後便用手揉了兩下太陽穴,而身旁的杜肖生看着唐雲橋這樣子,當下聽着唐雲橋的話後,不禁眼中的擔憂更加的濃了,然後看着唐雲橋說道:“沒有睡好,臉怎麼會紅紅的呢,是不是昨晚上着涼感冒了啊?”
聽着杜肖生的話,唐雲橋不禁對着杜肖生搖了搖頭,而後說道:“我也不知道!”
杜肖生此時的臉上早就一片的擔憂了,當下聽着唐雲橋的話,看着唐雲橋的臉色,心中越發的擔心,不禁伸手在唐雲橋的額頭探了一下,立馬便嚇到了,然後對着唐雲橋說道:“你還說你不知道哦啊,你知不知道啊,你都生病了,你知道嗎,你在發燒啊,還很燙,快,跟我一起去醫院!”
說着杜肖生還不等唐雲橋說話,便已經緊張的一把抱起了唐雲橋然後走出了飯廳,走到了玄關,朝門外奔去。
而此時還在洗漱間裡忙着的何祈渝和古義絲毫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依然還在洗漱間洗漱着。
而等到古義和何祈渝從洗漱間裡走出來的時候,走到飯廳居然發現飯廳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何祈渝不禁覺得奇怪,問着身旁的古義,然後說道:“唉,他們人呢,剛纔都還在呢,現在怎麼不在了?”
古義的臉上也是一臉疑惑的神色,而後看了一眼桌上吃了一半的荷包蛋,不禁皺着眉頭說道:“我剛纔在洗臉的時候,聽到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剛纔我還以爲不是這裡,看來是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