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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懷軒睡着的時候,馮氏來了清遠堂。
盛思顏忙迎了出去。
“娘,您坐。”盛思顏給馮氏捧了茶,並且讓範媽媽把阿寶抱過來。
阿寶一見馮氏,就呀呀叫着撲了過去。
馮氏緊緊抱着阿寶,在他面頰上親了又親,道:“阿寶,今天乖不乖?有沒有惹你娘生氣?”
阿寶嘻嘻笑着搖頭,將自己胖胖的小臉送上去,貼了貼馮氏的面頰。
盛思顏小心翼翼地道:“娘,剛纔懷軒跟我說了……公公的事。”
馮氏“嗯”了一聲,垂眸道:“我也是不放心,過來特意跟你說一聲。懷軒他爹的事,不是有意要瞞着你,你別多心。”
盛思顏忙道:“娘,您別這麼說。我知道輕重,更不會多心。您……也多保重。公公在天有靈,肯定希望娘能夠活得好。”
馮氏點點頭,微笑着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們也別擔心我,我活了這麼大年紀,經了這麼多的事,比你們看得開。”
盛思顏見馮氏這個樣子,倒是不好再勸了,只得笑着坐在一旁,岔開話題道:“娘,懷軒睡了。他累得很,不過沒有大礙。”
馮氏道:“那就好,他剛回來。讓他好好歇一歇。”
送了馮氏出去,盛思顏回到屋裡,坐到牀邊,一邊看着王氏給她留下的醫書,一邊照看周懷軒。
周懷軒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醒了?”盛思顏一天一夜沒有睡覺,眼底的青色非常明顯。
周懷軒伸出手,撫了撫她的面頰,臉上淡淡露出笑意,“你睡吧。”
他起身。將盛思顏拉着躺下。給她掖好薄被。
盛思顏緊張了一天一夜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她嘟噥兩聲,很快就沉入夢鄉。
周懷軒去浴房洗漱一番,出來隨便喝了點粥。就往宮裡去了。
……
夏昭帝昨天就知道東山出了大事。也無法安然在關雎宮養病了。撐着病體上了朝。
這幾個月,都是王毅興代他批示奏摺,大朝會因故本來都取消了。
這一次夏昭帝終於出現在大朝會上。
“東山那邊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整座山都倒入海里?”夏昭帝皺眉問道。不時咳嗽幾聲。
王毅興看了看大理寺丞王之全。
王之全只好出列拱手道:“聖上,昨夜東城門守軍被殺,臣正在查案。東山倒塌的時候,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臣已經和刑部尚書一起派了衙差去東山查訪,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山下的村子沒事吧?”
“沒事。山下的村子在山的西面,沒有受到影響。山上並無人煙。”王之全連忙答道。
夏昭帝嘆口氣,道:“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朕記得早年東山上還是有住人的。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都說東山那邊不太平,山上住的人陸陸續續搬下山了,不肯再住在山上。如今看來,確實是因禍得福啊。”
那時候東山上到底出了什麼事,那些村民也說不清楚。
說鬧鬼的有之,說中邪的也有,總之造成的後果是山上的村民都搬空了,全搬到山下去住了。
王毅興見狀出列拱手道:“聖上說得有理。東山的事,要慢慢查訪,聖上不用掛心。村民相安無事,乃是我朝大福!”
在朝廷上問了一圈,都沒有人知曉,夏昭帝才罷了。
等他朝罷回內宮裡過了一夜,周懷軒就進宮來了。
夏昭帝在御書房見了周懷軒。
“懷軒,這麼急找朕有事嗎?”夏昭帝笑着問道。
周懷軒肅着臉,將五個面具取了出來,放到夏昭帝面前的書案上。
“聖上,這是守護者的面具。這些人,包括橙二,都已經死了。只剩下一個青五!”周懷軒的聲音十分低沉。
夏昭帝霍然站了起來,驚訝地道:“守護者真的都死了?!”
周懷軒點點頭,“綠四和藍六早就死了。赤一、黃三和紫七,死在前頭夜裡的東山。”
夏昭帝的臉色嚴肅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東山的事,難道跟守護者有關?他們跑到東山做什麼?難道那裡也有混合了皇室和四大國公府的孩子出生?”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夏昭帝的聲音帶着一絲嘲諷。
他說的是守護者的主要職責。
很顯然,作爲皇帝,他對守護者也是知道一二的。
周懷軒並不奇怪這一點,他淡淡搖頭,道:“這一次,他們是去追殺守護者中的背叛者。”說着,就把守護者在東山山腰腹裡發現山莊,還在裡面發現青五囤積的兵器、盔甲和糧食,得知他有不軌的企圖,才下了狠手。
夏昭帝聽完倒吸一口涼氣,驚訝地道:“都是青五乾的?!——他也忒喪心病狂了吧!”
居然妄想要借守護者的勢力篡位?!
周懷軒點點頭,“證據都在東山山腹裡。如果您不信,可以派人去挖。東山入了海,幾乎填平了一塊海域。您只要派人去挖,肯定能挖出證據。”
夏昭帝忙擺手道:“朕信你的話,不需要什麼證據。”說着,用手捶了捶面前的書案,“真是豈有此理!太祖皇帝首創的守護者,居然有了這樣喪心病狂的叛賊!”
周懷軒便一字一句地道:“所以臣想請聖上同意畫影圖形,全國通緝有橙色面具和青色面具的人。——這面具有奇效。連大火都燒不掉,戴在面上還能變聲。”
他的主要意思,是要追回這兩個面具。至於那兩個人,要找到他們,不是那麼容易。
夏昭帝也是這個意思,一拍桌子道:“好,朕馬上命大理寺畫影圖形,通緝戴這兩個面具的人。同時出具告示,舉報有獎。凡是誰看見有人藏有這兩個面具,都可以向大理寺告發!”
周懷軒拱手道:“多謝聖上成全!”
“懷軒啊。別這麼客氣。你爲國效力。替朕剷除了眼皮子底下這個毒瘤,朕謝你還來不及呢!說這些話做什麼!”夏昭帝很是熱情地說道,看着周懷軒微微地笑,心情很好的樣子。
周懷軒沒有跟夏昭帝說這些守護者到底是誰。夏昭帝也不想知道。
守護者本來是太祖皇帝設下的一步暗棋。那就一直留在暗處吧……
周懷軒剛從宮裡出來。夏昭帝的旨意就傳到了大理寺和刑部。
大理寺丞王之全看了夏昭帝傳來的面具圖,忙依樣又命人畫了兩張青色和橙色的面具圖,並且抄送全國各地的衙門。在大夏所有地方張貼。
……
“主上,您看看這個!”一個幕僚拿着從街上撕下來的告示給叔王夏亮看。
“通緝令?!”夏亮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這是做什麼?”
居然說他是守護者中的叛徒!
夏亮的眼皮不由自主跳了跳,他將那告示扔回到幕僚手裡,道:“拿走,以後不要理會這種事。”
那幕僚收了告示,憂心忡忡地問:“可是主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這些年囤積的東西,只剩下在王府的一點點了,根本是杯水車薪啊。”
“我當然知道是杯水車薪!”夏亮吼了他一句,“但是你成天抱怨有什麼用?!難道抱怨就能把那些東西念回來?!”
那幕僚被罵得一聲不敢吭,縮在牆角。
“主上,大統領求見。”從門口傳來通傳的聲音。
夏亮對着那幕僚瞪了一眼,“出去!”然後對外面的人道:“讓大統領進來。”
這幕僚垂頭喪氣地出去了,和大統領在門口擦身而過。
聞到大統領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氣,這幕僚打了個寒戰,忙加快步伐離開了南城的這所宅子。
戴着銀色半臉面具的大統領進了屋子,躬身向叔王夏亮行禮,然後直起身,將臉上的銀色半臉面具摘了下來。
在那銀色半臉面具之下,居然還戴着一個橙色面具。
叔王夏亮看着他,莞爾道:“大統領真是有面具不嫌多啊。”
那人笑了笑,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嘆息道:“這個面具最好的地方,就是能變聲。可惜啊,別的面具都沒有這個功能。”一邊說,一邊也將臉上的橙色面具摘了下來。
站在叔王夏亮面前的,正是驃騎大將軍周懷禮。
他的眸色微微泛紅,和以前比,那紅色已經消褪很多了。
他將那橙色面具拋到桌上,對叔王夏亮道:“主上,您的青色面具也拿出來吧。”
“這是爲何?”
“他們已經在通緝這兩個面具。我們留着,是禍害,不如拋出去算了,省得成日裡提心吊膽。再說我們的人當中,還是有些人見過這兩個面具的,保不準他們會走漏風聲。”周懷禮笑着說道。
夏亮拿出自己的青色面具放到桌上,嘆息着道:“這個面具,我還是從你外祖父府上的守護者那裡得來的。”
周懷禮抱着雙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夏亮道:“我外祖父知道?”
“吳老爺子當然知道。不然我怎麼能得到這個面具?吳國公府那一代的守護者,是吳老爺子的兄弟。他的徒弟,本來是在盛家。盛家被滅門之後,我把盛世全的東西都蒐羅到王府,纔跟吳老爺子接上頭的。”夏亮很是感慨,“算了。如今守護者算是全軍覆沒,就連聖上都宣佈守護者已經解散。這個面具,留着確實是禍害,就拋出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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