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那些個女子並未瞧見南宮琰臉色不好,反而是巴結的上前,各個嬌柔,自認爲很美的笑了起來,款款行禮:“王爺康健,王妃吉祥。”
容錦歌趁着南宮琰微楞直接,像是一條泥鰍一樣滑溜的出了他的懷抱,眼角眉梢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她最近可是煩躁這些個女人,有事沒事的找一些事情,無非就是想着見上王爺一面,甚至是想着讓她給這些女人安排侍寢,也不知道這些人腦子是怎麼張的,居然讓她給安排,真是可笑,就算是她安排了,也要看看身邊的這個狐狸能不能到答應。
南宮琰眯着眼瞄了下身側的女人,見她笑的很是歡暢,暗自哼了一聲,轉眸瞧着還在下蹲的人,冰冷的聲音毫無溫度的從她那張薄脣裡發出來:“免禮。”
幾個笑若輕煙的女子緩緩的起身,更是挺直的小蠻腰,讓渾圓的雙峰展現在他的眼前,各個嬌羞,而一旁的景一曼瞧見王爺的容顏,微微的閃神,福禮的同時腦子亂轉。
都說王爺生性冰冷,一副不近人情,冷酷無情的臉上常年帶着一層冰霜,誰靠近誰死,平日裡只要聽聞‘南宮琰’或者是邪王這幾個字的時候,她都會可以的去躲避,畢竟沒有一個女的想着和一個備受歧義的王爺混在一起,也就忽略的邪王的事情,可當今天近距離一看,和自己印象中的那張臉完全的便了方向,根本就重合不上。
一雙湛藍的藍眸深邃的讓人無法窺探他的秘密,若是一不注意便能深陷下去,不可自拔,寬闊的額頭上一雙濃眉的劍眉倒立着,眉宇間緊緊地皺着,淡淡的哀愁縈繞在他的身,忽然間,她有一股的衝去要去撫平他的眉頭,可剛一轉眸卻是和他沒有溫度的眼對上,之間他半眯了眯眼睛隨後的轉開,此時她卻非常的心驚。
好一雙凌厲的眼,那一眼像是俾倪了天下萬物一樣,有種高高在上,王者之氣,他……定會超越太子,成爲日後的皇上,腦子裡霎時間多出了這麼一個想法,臉色囧紅之色卻是變成了慘白。
當再次擡頭的時候,南宮琰卻是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若是想還繼續的在府裡,就安分守己,若不然本王會遣散你們各自回府。”說完頭也不會的攔着王妃,兩人相繼的離開。
往回走的路上,南宮琰心裡卻十分的惱火,這好好的和女人賞次花都能被這些女的攪亂了,當着是礙眼的一羣人,攔着容錦歌,臉色急臭的往合歡殿而去。
“這幾個女的張的也都不錯,貌美如花的,幹嘛一見到這些人臉色頓時臭的跟什麼似的。”容錦歌埋着小步,調侃身邊的人,邪惡的笑着看向男人的下身,眨着大眼道:“不會是……啊~這個你大可以放心,這方面的病我也是小有所成的,不若…回去我給你診治一番?”
男人見她居然懷疑自己的功能,怒急返笑,咧嘴嗤笑,伸手勾住了她的下顎,緩緩的低下頭,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高挺的鼻尖觸碰上了她柔嫩的鼻頭,曖昧的笑道:“愛妃晚上就幫我檢查一番,看我行不行,順便在幫我診治一番。”
女人紅着臉擰了下脖子,躲避他的手,尷尬的揮動小手:“那個……檢查就…算了,若是讓我在不小心的毒到了你,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檢查兩個字咬的急清,她就算是在傻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不着痕跡的錯開了一步。
南宮琰明顯的感覺到了女人的躲避,伸手微微的一攔,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懷裡,奸笑道:“本王的身子好不好可是關係到王妃一聲的性福,這可是必須要檢查,恩…不如現
在就去。”說着打橫抱起了女人,大步的朝着合歡殿的方向走去。
合歡殿裡,氣氛曖昧。
屋子裡的幾個侍女瞧見王爺是一路的把王妃給抱了回來,立馬的有眼力見的把殿裡的這些侍女們給領出去,省的在主子面前礙眼。
某個男人懷裡女人臉色尷尬的跟,這一路上自己都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勁去擰他的要,可這人就像是銅牆鐵壁那般的硬,看着他的臉一點都沒有變色,這對她簡直是一個打擊,進了殿門眼睛一瞄,看向香菱,見她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那曖昧的眼神立時讓她剛剛瀉了的溫度的臉又染上了一層紅霞。
南宮琰非常欣賞懷裡女人的變化多樣,這小臉粉撲撲的,就連耳後根子也是粉紅之色,看着她就嬌羞的樣子,他頓時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就……可他不能,他不能傷害到她,在她沒有完全的同意之下是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但是……嚇唬嚇唬她道還行,誰叫這女人的眼裡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存在。
把女人扔向了牀上,她在牀上滾了兩圈,剛剛的躺平,還沒得及緩和下狂跳的心,隨機一個黑色的身影欺壓上來,霎時間她胸腔裡的的空氣被擠壓出去,小心臟更是跳動不看,眼睛怯怯的看着他。
“女人,我身子不爽,來檢查檢查。”說着話身子緩緩的朝下壓去,不讓她有意思可乘之機逃脫。
更是把兩個人的身子緊密的貼合,讓她感受到他的反應,省的這個女人在嗤笑他無能,這可是反了男人的忌諱。
容錦歌名下的感覺到身下有着東西杵着她,可是她不敢動,滿臉通紅的把臉撇像了一遍,不去看他炙熱的眼神,可身上的人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她憤怒的回來,瞪着他,充滿了怒氣的道,可說出的話卻是:“你…你好的很,是…是我一時看,不,是猜錯了,你沒病,不需要檢查,你可以出去了。”說完話就恨不得抽她自己,原本怒氣衝衝的話,此時說出來卻是像撒嬌一般,這真是……男人卻很是不滿意,搖搖頭:“這怎麼成,你連切脈,說這是親手檢查都沒有,怎麼能說沒事了?還是摸摸吧。”男人話一落,單手撐着自己的身子,伸下的那之後去抓容錦歌的手,往下拽……容錦歌滴血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忽然眼底飛快的閃着一抹狡黠的笑容,當南宮琰會意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頓時他感覺渾身痠麻,撲通一聲趴在了牀上,而容錦歌卻是像旁邊一閃,咧着嘴笑看,輕佻了下眉,側着身子看向他,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顎:“酸嗎?”
南宮琰皺皺眉,很誠實的點頭:“恩。”
“麻嗎?”
“恩。”何止是酸和麻,簡直是不能動,蹙眉:“你幹了什麼?”南宮琰問。
幹了什麼?
容錦歌開心的笑着,府下身子和他的臉快要貼在一起,笑若清煙:“嘖嘖嘖,男人,你似乎忘記我是是將軍府嫡女,你的王妃之外,剩下的身份你似乎是忘記了,啊……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好好地調教你一下,你就清楚了。”
調教?
男人看着女人眼裡的奸笑,就猜到沒什麼好事,當他的身子平躺在牀上的時候,她的眼睛卻卻是瞄像了他的下面,頓時讓他汗毛豎立,不用想,她現在一準的不會讓他舒服。
“死女人,你趕緊的把穴道給我解開,不然……呵呵……”
呦~還在這威脅她!扭頭看向他的臉,紅紫一片,貝齒輕輕的咬脣,小手慢慢的順着他的胸下滑,一點一點的,眼睛卻是
笑眯眯的盯着某人的臉,見他的臉變了幾變,笑嘻嘻的,漏出了幾顆小虎牙:“死男人,你威脅我,哼,今兒你居然讓我大庭廣衆之下丟臉,我就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這美妙的滋味,跟我抖,玩死你。”
“厄……女人……”一道壓抑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了出去。
“舒服嗎?”女人輕笑。
“嗚……厄……”
牀上的男人不時的哼哼,聲音似是愉快似是難受,可還有一些興奮,這些聲音是不是的傳到外面,而守着房門的,翡翠和紅纓兩個人可是會武功的,根本不用細聽,這屋子裡的說話的聲音都能進到她們的耳朵裡,可現在是用內力堵住耳朵,要命的是,居然這些東西對她們而言根本就不管用。
兩個丫頭通紅的臉站在外面,實在是沒有辦法往外又諾曾了幾步,最後直接把殿裡關上,上外面去,她們這纔好受一些,站在外面吹吹冷風,兩個人一同的時不時看着天上的月亮,想着今晚的飯,兩位主子是吃不上了,現在整忙活着給他們舔小主子。
紅纓收回視線轉眸笑眯眯的道:“明天得需要給王妃補一補身子,吃什麼好呢?”
翡翠皺眉皺:“不如吃豬肝粥?豬肝可是補血的東西。”瞧她家主子的那樣,今晚肯定是饒不了王妃。
紅纓點點頭又搖搖頭:“王爺呢?”
這王妃失血倒是可能,可是王爺呢?總不能是一時氣血上涌,噴出來吧。
“那就……枸杞子山藥粥,或者當歸,再不然就鹿茸湯好了,這些可都是大補。”翡翠和王妃在一起時間也不算短了,還是知道一些藥性的。
這兩人對話屋子裡的兩人是聽不見,倒是有一樣外面的小丫頭說的沒錯,此時南宮琰氣血上涌,已經頻臨爆發,容錦歌緊忙的給他紮了幾針,以防他鼻孔噴血,那可真真兒是玩大發了。
看着牀上的人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可她倒是不怕,對着牀上的人辦了下鬼臉,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別瞪了,就算是瞪,你也瞪不出花兒來。”拿着銀針的手,快速的一陣,片刻,只見牀上的男人動了動。
得到自由的男人頓時一把抓過了女人,惡狠狠的看着她,奸笑:“哼,這回看你……”
“看我怎麼樣?恩~。”女人挑了挑眉看着他。
男人的眉頭立時的擰了起來,心裡癢癢的,可爲什麼身下的某個地方不好使?輕輕的扭頭看着某人一臉的奸笑,拽着她的胳膊危險的看着她:“你對本王做了什麼?”爲什麼會……會是這樣。
“沒什麼,只是讓你暫時的……恩…”歪着腦子看向一臉鐵青的人,見他已經咬牙,她才緩緩的道:“讓你暫時的休息一陣子而已。”沒辦法,這人已經瀕臨到了危險的地步,若是在不壓制一些,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危險的情況。
男人頓時一瀉,咬緊後牙槽:“死女人,你有種,夠狠。”
“死男人,彼此,彼此。”再說這都是跟你學的。
良久自後,屋子裡纔有了輕微的動靜。
咯吱,寢室的們響了,屋外的兩個人身子一怔,彼此的看着,完事了?怎麼快?
兩人一前一後的送漆黑的屋子裡走了出來,男人臉色不好的大步的走在前面,女人心情極好的跟在後面,可當輕輕的觸碰紅腫的嘴脣之後,臉色又是羞紅又是惱怒,腦子裡回回想到剛纔,這死貨居然說既然不能圓房,那就……就要點利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