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三位舅舅及三位舅舅的一衆兒女,皆是如此。??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對啊,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哥哥江蘇子驚奇地看着葉寒萱,覺得這個小堂妹好神奇啊,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竟然能分得出他是哥哥。
“我能掐會算啊。”
葉寒萱伸了伸自己的手,做出一副神棍的表情。
“是嗎,那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江蘇葉點點頭,同樣覺得葉寒萱這個小堂妹,不但漂亮,而且當真是好厲害。
“小萱兒,又在調皮了。”
看到葉寒萱與江蘇子兄弟倆的相處方式,江杜仲樂得不行。
明明是他把這對孿生孫子的區別差異告訴的小萱兒,小萱兒一觀察才得出的結果,竟然說是自己算出來的。
不過,看到葉寒萱光中聽自己及老二一家的描述,一下子就把江蘇子跟江蘇葉分出來,江杜仲心裡很是驕傲。
“小舅母。”
看到一直默默如空氣一般站在江天麻身邊的女子,葉寒萱眸光一閃,親切地叫了許佳一聲。
聽到葉寒萱的小舅母,許佳有一瞬間的侷促,手乾巴巴地在自己的身上掏了半天,卻是連一點像樣的東西都拿不出來送給葉寒萱這個小輩。
許佳的樣子叫葉寒萱心裡一暖,直接把江杜仲交給了江蘇子兄弟倆,走到了許佳的身邊。
“之前我老聽外公提起小舅母,小舅母長得真好,跟我小舅舅相配極了。
前些日子,我叫丫鬟做了些衣裳,小舅母去試試,看合不合適。”
說着,也不管許佳的推辭,葉寒萱直接把許佳拉去了自己的房裡試衣服。
江天麻一家子的穿着打扮,絕對不比在許村鄉下務農的江天雄一家好到哪裡去。
尤其是許佳身上穿着的衣服,雖然很是乾淨,可是縫縫補補卻是不少。
且,身上的衣服已經洗得發白,看不出衣服原來的顏色是怎樣的。
至於江天麻及江蘇子父子三人的衣服,也只是比許佳的好了一點點。
今天江天麻一家的出現,再叫葉寒萱看着江天龍一家子的穿着,葉寒萱心裡憋得厲害。
她大舅舅一家子雖然不至於穿綾羅綢緞,可是衣服的布料絕對不差。
就三個舅舅走出去,旁人一看,準相信二舅舅跟小舅舅是一家人。
至於大舅舅一家,呵呵呵
葉寒萱不但讓許佳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出來,還拿了三身男子的衣服出來。
很明顯,這三身衣服是送給江天麻父子三人的。
“小舅舅,你們一家雖是不常回來。
不過好在你們的身形都沒怎麼變。
我聽着外公的描述,讓丫頭試着替你們做了些衣裳,現在看來,還是可以穿穿的。”
說着,葉寒萱直接把衣服一人一身地交給了父子三人,讓他們三個趕緊去把衣服換下來。
握着手裡滑軟,顏色鮮亮的衣服,江天麻有些手足無措,很想拒絕,卻又不知道怎麼拒絕。
江蘇子跟江蘇葉已經到了議親的年紀,自然是希望把自己打扮好一些,日後能讓媒婆說好個女兒家。
所以看着自己手裡的衣服,他倆自然是心動不已。
“幹看着做什麼,還不把衣服給換上,省得浪費了小萱兒的一片好意。”
江杜仲笑罵了一句,之前心裡的難過倒是退了不少。
小兒子實誠的反應,叫江杜仲心中踏實不少,這纔是他們江家孩子該有的樣子。
“哎。”
被老父這麼一說,江天麻點點頭,由石竹帶着去了一間房換新衣服。
江天麻都換了,本就心動不已的孿生兄弟自然沒有再憋着的道理,直接跟在老子的後面去換衣服。
直到許佳有些不適應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彆彆扭扭的出來,葉寒萱笑道:
“小舅母穿這身衣服,果然是好看極了。”
“是、是嗎”
許佳的臉紅了紅,然後對葉寒萱靦腆地笑了笑,害羞、高興地跟個小姑娘似的。
許佳身上那鮮亮的衣服,叫許琴看了心中很是不舒服。
許琴上前一步,輕輕扯了扯江天龍的衣袖,擡了擡下巴,示意地指了指葉寒萱:
看吧,你把人家當外甥女,人家可沒把我們當成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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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二房跟三房都佔了那麼多的好處,我們大房一點好處都沒有得到。
不單許琴有這個想法,江天龍的心裡同樣有這個嘀咕,自然是跟許琴產生了共鳴。
憑什麼兩個弟弟有的東西,他卻沒有。
別以爲他沒看出來,二房一家子的穿着,肯定也是小萱兒打點的。
這人一旦有了對比,心裡自然容易產生不平衡。
“小萱兒,你二舅舅與小舅舅都有的東西,怎麼大舅舅連一件都沒有
你這厚此薄彼的模樣,豈不是叫大舅舅我吃醋,讓我傷心嗎”
江天龍很是自然地打笑了葉寒萱一句,那開玩笑的模樣,誰都辯不出來,他話裡有幾分認真,幾分是玩笑。
“那也沒有辦法啊。”
聽到江天龍的打笑,葉寒萱眸光微微一閃,笑着應道:
“二舅舅一家子我那是看到的,只要有布,自然是能替二舅舅一家子制些衣掌。
至於小舅舅一家子,我都是靠外公的描述,猜着小舅舅一家子的身形,叫丫鬟做出來的。
可是大舅舅一家子嗎,外公說不上來,我更沒法憑空想法,只能如此了。”
說着,葉寒萱聳了聳肩,表達出自己的無能爲力:
“好在大舅舅可是比二舅舅、小舅舅厲害多了,吃好喝好穿好的,便是沒有我,大舅舅一家過得也甚好。
就是因爲大舅舅能幹,我可是少費不少心力呢。
大舅舅,你真棒”
說完,葉寒萱還對江天龍豎了豎大姆指,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江天龍,她對他的佩服可是打從心眼裡發出來的。
葉寒萱這話立刻叫江天龍嚥住,答不上來。
而葉寒萱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叫江天龍羞愧:
“二舅舅跟小舅舅一家把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外公跟江家的身上,當真不容易。
以往出去做客,我總能滿載而歸。
這次我來外公家,可是做了一回散財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