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的時候,她看到的一個又一個的真實實例是多少少男少‘女’在發育期間,橫向發展,體重超標的。
就葉寒憐對葉寒勇的那個餵養法,上輩子直到死,葉寒勇都只會是一個大胖子!
“祖母,不管憐兒妹妹是無意的也好,有心也罷。
誰都不能否認,憐兒妹妹的所作所爲,就是害到勇兒,差點把勇兒養廢了。
我就勇兒一個弟弟,看到弟弟差點被人害了,難不成連火都不能發一發了?
祖母,還是那句話,勇兒就是我的心肝我的‘肉’,誰要是敢害勇兒,用鞭子‘抽’那是輕的,用刀砍我也敢!”
說這話的時候,葉寒萱的眼裡直接閃過一抹‘陰’厲的冷光,把葉老夫人嚇了一大跳。
“你這傻孩子,看你說的是什麼話,怎麼會有人害勇兒,之前憐兒也是好心辦壞事罷了。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刀刀劍劍的,可是不能再提了。”
葉老夫人安撫了一下自己受到驚嚇的心臟,然後又拍了拍葉寒萱的肩膀想道:
萱兒何時變得煞氣這般重,看萱兒剛纔的模樣,她可不覺得萱兒只是在說玩笑話。
“就算是好心辦壞事,我也不允許。
若是祖母跟父親不想看到我跟憐兒妹妹鬧不合,去映月居吵鬧的話,最好是給憐兒妹妹帶一句話:
勇兒是我的弟弟,那些容易好心辦壞的事情,她少做。
否則的話,我不管她有意無意,全當她就是有意的!
畢竟避嫌兩個字,不是光用來說說罷了。”
“祖母看吶,你這兩張嘴皮子碰一碰,也是個厲害的。”
聽到葉寒萱霸氣十足,甚至是油鹽不進的話,葉老夫人也沒法子了,唯有輕輕捏了捏葉寒萱的嘴‘脣’,無奈地表示妥協。
“至於祖母說的兩次,其中一次是今天,今天這一次,就更怪不得我了。”
葉老夫人都妥協,表示管不了了,葉寒萱卻不肯就此罷休。
葉寒萱的眸光一閃,眼角的餘光瞥了那四扇的大屏風一眼,直接說道:
“全府上下誰人不知,我是想盡法子要讓勇兒瘦下去,便連祖母跟父親都不曾反對我。
可是勇兒身邊的那個小廝倒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跟我對着做,逆着我的意,‘私’底下給勇兒吃食。
祖母也說了,一直以來,憐兒妹妹與勇兒的感情甚是篤厚。
有人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如此暗害勇兒,懲罰這樣的奴才,我自然得當憐兒妹妹的面,畢竟憐兒妹妹也不是外人。
我相信,憐兒妹妹看到我如何懲罰那個害了勇兒的奴才,憐兒妹妹心裡必然也是覺得痛快無比的。
若是祖母爲此事來找我的話,憐兒妹妹要知道了,肯定不高興。
因爲你們都不給她關心勇兒的機會,把勇兒的事情瞞着不對她說。”
葉寒萱一邊說,垂下的眸子卻是一閃一閃,眼裡滿是冷意:
葉寒勇被人算計到這個份兒上,差點絕了仕路,葉老夫人跟葉紀譚卻是隻字未提。
倒是她去映月居鬧騰了兩次,葉老夫人跟葉紀譚就緊張成這樣,不惜來找她談心?
好啊!
葉老夫人跟葉紀譚是怎麼標榜葉寒憐的好的話,她便用他們對葉寒憐的標榜,堵得誰都說不上話!
一句話,今天她去映月居找葉寒憐的麻煩,依舊是葉寒憐自找的,誰讓葉寒憐那麼關心葉寒勇這個弟弟呢?
“當然,要是祖母覺得憐兒妹妹的確是不需要知道勇兒那麼多的事情,應該跟勇兒拉開距離的話。
那麼從今天起,勇兒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會讓憐兒妹妹知道。
當然若真是如此,也請憐兒妹妹徹底離勇兒遠一點,別做人風一陣雨一陣的,想關心就關心,不想關心就把勇兒丟一邊了。”
“好了,祖母可是說不過你。”
聽到葉寒萱這一長串的關心不關心,葉老夫人表示自己頭都被繞暈了:
“勇兒是你唯一的親弟弟,你對勇兒如此用心也是應該的。
勇兒的身邊出了那麼一個背主的奴才,留來又有何用,此事必要處理。
倒是接下來,勇兒的事情你要怎麼辦,放棄還是繼續?”
“祖母,勇兒可是你帶在身邊長大的,想來你也是極疼勇兒的。
你剛纔也說了,我關心勇兒是應該的。
那麼勇兒的事情可不可以全權‘交’給我去處理,你跟父親別干擾,其他人也不可以,行是不行?”
葉寒萱扭着身子,看着葉老夫人,趁着這個機會,馬上提出了這個要求。
只要葉寒勇完全在她一個人的控制之內,那麼像桑白這樣的情況,她自然會有辦法避免。
“就你這副犟脾氣,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祖母說不可以行嗎?”
葉老夫人沒好氣地看着葉寒萱,今天她勸了萱兒半天,事實上,萱兒可是半句都沒有聽她這個祖母的。
不但如此,萱兒沒聽她的話,倒是她對萱兒的不少主意都點頭表示同意了。
“我就知道祖母最好了,肯定不會放着勇兒不管的。”
得到同意之後,葉寒萱歡喜不已地挽着葉老夫人的胳膊,巴掌大的小臉更是愛嬌地在葉老夫人的胳膊上蹭了蹭。
“那是自然,祖母老了,‘精’神不濟,如今有人願意接手,祖母可算是解脫了。”
葉老夫人笑呵呵地點了點葉寒萱的額頭,當真把葉寒勇全權‘交’託給葉寒萱了。
葉寒萱在葉老夫人的榮禧堂裡又留了一會兒,這才離開的。
“剛纔萱兒的話,一字一句,你該都聽到了。
萱兒這個孩子也是個主意大的,脾氣跟你兒時一模一樣,犟起來,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娘能做的只有這些,要是你覺得萱兒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妥當的,唯有你自己跟萱兒商量去了。”
看着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的兒子,葉老夫人搖頭,表示自己都一把老骨頭了,這些個事情想管也是有心無力。
如若不然的話,勇兒的事情,她也不用‘交’給萱兒一個小丫頭去處理。
“是兒子不孝,讓娘如此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