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膽敢在一醉樓鬧事!
郝胥柏的心思已經被全部轉移了,開玩笑,一醉樓是什麼地界,除了剛崛起的那會兒有人敢找茬鬧事,時至今日,也沒見有哪個膽子夠數的人膽敢在這裡鬧事了,如今出來一個不怕死的,他還真想看看這人是誰。
不同於他的興奮,沐音只是不漏痕跡的皺了皺眉,聲音平淡無奇:“走吧,咱們也去瞧瞧熱鬧。”
說完也不再看郝胥柏一臉看好戲的神情便直接起身出了房門,郝胥柏自然快速的起身緊隨其後。
二樓。
能上來二樓的人都是持有一醉樓梅花牌之人,能得到這梅花牌之人也都是與一醉樓關係交好或是存在某種利益關係的人,是以,這裡的人鬧事,一醉樓的主事處理起來也是棘手的很。
“不過是個仗着家裡的權勢不學無術的公子哥,當真是好大的口氣!”此人一身淺藍色的雲紋長衫,看起來並不華貴,腰間別着一把長劍,整個人透出一股隨意灑脫之感,顯然並非世家公子,看這樣是倒像是江湖中人。
先前破口大罵的薛姓男子顯然被激怒了,不顧同伴的勸阻,衝上前來就要衝向那藍衣男子,嘴裡還不斷地在叫囂着:“老子今日非殺了你不可!信不信老子一句話就將你全家滿門抄斬!”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藍衣男子嗤笑道,毫不掩飾眼裡的譏諷。
“都他M給老子閃開!”薛姓男子揮開阻攔他的一夥人,一腳踹開眼前礙事的桌子,嘩啦一聲頓時就將酒水菜餚撒了一地,刺耳的響聲充斥着整個一醉樓。
就連樓下正在喝酒的人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酒杯,擡眼向二樓看去,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不管他們有多麼強烈的好奇心,但是他們也不敢湊上二樓去看熱鬧,很多聰明人都知道,有些熱鬧是不能看的,否則,最後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一時間,整個一醉樓都靜悄悄的,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響動。
“薛公子。”一醉樓主事面色顯然不是很好看:“你這番行徑難道是打算在一醉樓鬧事?”聲音平靜無波,但卻威脅意味十足。
那薛姓公子本來聽到還有幾分怯意,但看到對面藍衣男子臉上毫不掩飾的嘲諷,頓時心中本來就爲數不多的怯意消散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滿腔的怒火:“不就是幾把破桌子,少在老子跟前廢話!滾一邊去!”
說完便徑直衝向那藍衣男子。
一醉樓主事也被這番話氣的沉下了臉,朝着一側無聲的打了個手勢。
這邊藍衣男子已經與那薛姓公子打起來了,但是很顯然薛姓公子並不是那藍衣男子的對手,不過幾招,便被直接一腳踹出了老遠,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突出了一口血。
“哼!廢物!”藍衣男子面帶不屑的掃了眼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的人,眼中倨傲的神情顯露無疑。
“你們這羣廢物……咳咳……還愣着幹嘛給老子殺了他!”那薛姓公子一臉陰鷙的看向站在那裡的幾人,怒道。
幾人對視了一眼,都猶豫着不敢上前,這藍衣男子看得出功夫肯定是在他們之上的,他們上去還不是必死無疑。
就在幾人猶豫的當下,藍衣男子已經將手中的長劍刷的襲向躺在地上的人。
“嘭——”就在劍刃距離薛姓男子的脖頸處一公分處,不知從哪襲來一個東西硬生生的將劍擊落在地。
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
“怎麼?陸家這是要在我的地界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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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腫了疼得厲害……先更這麼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