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墨白目光似幽似長的凝着鳳瑤車馬消失的方向,勾脣而笑,懶散無波的道:“長公主容貌風華,被長公主輕薄一下,本王倒也不吃虧。”
朝臣紛紛一怔,有人忙道:“長公主容貌雖是耐看,但性子潑辣,蛇蠍帶刺兒,活脫脫一母夜叉。但王爺一表人才,氣宇軒昂,今日長公主撲了王爺,怎麼都是長公主得了便宜。”
這話剛落,其餘羣臣急忙附和,“是啊是啊……”
顏墨白神色微動,脣上的弧度深了半縷,他極爲難得的將方纔那話仔細思量了片刻,隨即轉眸朝那言話之臣望來,笑得儒雅如風,卻又莫名的驚心動魄,“劉大人將長公主比作母夜叉,雖言語有過,但也並無道理。本王方纔也細想了一下,今日之事,本王的確被長公主佔了便宜,本王雖不能在長公主身上將便宜佔回來,但這天下輿.論,總該偏向本王,讓本王心底寬慰纔是。”
“王爺之意是?”劉大人小心翼翼的問。
顏墨白神色幽遠,“長公主說,大旭不養無用之人,本王身邊,也不養無用愚昧之人。”說着,朝劉姓朝臣笑得柔和,“如此,本王方纔言語之意,劉大人可是會意過來了?”
劉大人腦袋漿糊,滿頭冷汗,心底上下全數開始蒙圈兒,隨即戰戰兢兢的張口而道:“會意過來了。”
顏墨白掃他一眼,“會意過來便即刻去準備,明日一早,本王便要見得效果。”
這話一落,已不再多言,反倒是將袖中的紙箋抽出遞給身旁朝臣,懶散而道:“捐款明細已出,各位大人瞧着這上面的數目捐獻便是。若有窮困潦倒的,自行解決,若實在困難者,便將府中公子捐入宮中,本王來爲你們補上捐銀。”
這不是讓他們這些窮困之臣賣兒子麼!
羣臣一驚,紛紛傻眼。
待片刻,有朝臣緊張道:“攝政王昨日朝堂還道瑞侯給長公主送男寵,是禍亂後宮,如此,若微臣們將自家公子推入宮中,豈不也是禍亂後宮了?是以捐獻之事,攝政王可還有其它辦法緩解?”
顏墨白笑得溫潤,卻莫名讓衆臣心底發慌,“再怎麼禍亂,也比宮中的柳襄強。本王也只是提議一番,諸位聽聽便是,至於決定如何,由你們自行來定。說不準啊,這運氣一來,自家公子一躍龍門,你們真正當了國丈也不一定。”
這話一落,顏墨白已不再多呆,懶散入門而去。
衆臣紛紛集聚攝政王府的門外,心顫發慌。
攝政王這是在讓他們將自家的公子送入宮中……媚主啊!
再說了,宮中那母夜叉可不是好惹的,萬一送進去的公子們不得寵,反倒被她差人閹了,到時候攝政王又反悔不幫他們捐銀,他們豈不是賠了娃娃又折兵?哭都沒處哭去?
羣臣思緒翻騰,緊張而論,一些有財之臣倒是逐漸離去,最後盛些無能之臣在原地抱團訴苦。
劉大人腦門上全是冷汗,待羣臣們消停得差不多了,他才緊張兮兮的道:“你們說,攝政王今日紛紛我的事,究竟是個什麼事?他說明日便要見得效果,究竟是何效果?”
羣臣怔愣。
劉大人越發緊張,“你們也不知?”
羣臣紛紛不言。
劉大人急得跳腳,“要死了,這回肯定要死了!攝政王說話也不說明白,這深更半夜的,我去給他準備什麼,明日他要見得什麼效果!我許是撐不到將我家那孽障送入宮中迷惑那母夜叉了,我明天許是就被攝政王提前處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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