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凌輕巧的撬開了她的貝齒,靈活的探入脣內的每一個空間,貪婪的汲取着每一寸空氣。白雙被包圍在濃烈的令人窒息的攻勢中,神經的每一處都被他敏感的逗弄着。
終於,不再侷限與脣瓣,夜君凌從紅脣攻勢而下,到下巴的蜻蜓點水,接着順延到脖頸,手中輕解她的衣裳,香肩裸露,眸中慾望的火焰燃起,在精緻的鎖骨上神情的一吻,白雙的神經每一時刻都在被挑逗着,脣齒間不經意發出軟孺的聲響,讓夜君凌瞳眸一縮,脣瓣漸漸的往下移動着。
“停——”白雙終於在烈火點燃之前制止了夜君凌,她輕咬着脣瓣,面色紅潤的望着夜君凌意猶未盡的神色,臉上一片緋紅,甚是嫵媚動人。
自知方纔失態了,夜君凌輕咳一聲,見大髦不知何時落在兩人之間,中衣也被他褪到香肩之下,餘下的風景隱隱約約的露出,夜君凌蹙着眉間,將衣服重新爲她合上,仔細的繫好大髦,將她攏入自己懷中。
“唉……若是那天趕緊來就好了。”
白雙安然的躺在他的懷中,懷中一股淡淡的檀香好似有讓她安靜凝神的魔力,不知不覺間,靠在夜君凌的懷中竟然睡着了。
夜如其何,夜未央,
夜君凌抱着白雙悄然的將她放置牀榻上,爲她細細的蓋上棉被之後,深深的在她額頭一吻,閃身便離開了房內。
相府內。
“哎喲,小姐您消消氣,消消氣啊!——”一旁的嬤嬤看着滿地的狼藉,滿臉的不耐,面容上仍是裝作一副焦急的模樣,面對着眼前氣的面容扭曲的女子練聲哄道,“憑着大小姐你的姿色,定是能夠入的了夜王世子的眼的。”
“是嗎。”莫嫣然突然擡起眼眸來,怔怔的望着嬤嬤滿臉褶子的面容,她突然一把揪住嬤嬤的衣襟,淚水譁然沿着面龐留下,聲淚俱下,“可是,可是他今日卻是親自說他想要娶的天涵郡主,他親口說的!”
“哎喲餵我的大小姐啊,別的女子不懂事,以大小姐這麼聰慧怎麼能想不通呢。”見唬住了莫嫣然,嬤嬤將她安撫好,讓她乖乖的坐在牀榻上,繼而才說道:“天涵郡主是當今聖上最疼愛的郡主,哪個男子是不爲名利的,這夜王世子肯定是不例外。”
“所以,世子他並不是真的喜歡天涵郡主的,對不對!”莫嫣然似乎是找到了光點,眼眸突然恢復了生氣,眸光閃爍的望着嬤嬤,見嬤嬤連連點頭,一股笑意方纔浮現。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莫嫣然自顧自的唸叨了幾句,又突兀的擡起雙眸,方纔的笑意消失殆盡,眸中沉寂如水,嚇得嬤嬤一愣怔。
“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這大小姐是怎麼了,怎麼一瞬間就露出如此可怕的面容來?莫不是今日受的打擊太大,魔怔了?
“可是我追了他這麼多年,他還是沒有正眼的看過我一眼……”
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嬤嬤鬆了一口氣,暗罵道這大小姐性格陰晴不定,又是暴戾蠻橫,世子能看的上她纔怪。對上莫嫣然的眼眸時微微一驚,收斂起心目中所想的,訕訕笑道:“大小姐大可不必擔心,世子沒有注意到您,是因爲大小姐平時做的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那我該如何?”
“要不然這樣,這幾日皇上將新晉的糕點送到丞相府,如果你特地將其送到夜王府,再一番軟言儒語世子定然是會動心的。”
“那邊如此。嬤嬤,快去膳房,把玫瑰花酥點裝到食盒裡。”剛聽完嬤嬤的一番話,莫嫣然整了整衣衫,剛站起身,垂眸掃了一眼,地上一片凌亂,蹙了蹙眉間,對身旁的丫鬟脫口就罵:“屋子這麼亂也不懂收拾收拾,你在丞相府是來混日子的嗎?嬤嬤,明天把這丫鬟扔到雜物房,再給我領一個新的來。”
“是。”嬤嬤瞥了那丫鬟一眼,臉頰紅通通,一副委屈的模樣,輕蔑的一哼,隨着莫嫣然走了出去。
翌日,早早在房中伺候着新丫鬟梨香看着莫嫣然幾個時辰捧着手中的盒子念念不忘,終於看不過去,便在莫嫣然耳旁說道:“小姐,若你真的那麼想見夜王世子,就去夜王府呀。”
一句話完畢,莫嫣然無神的兩眼頓時發出了亮光,隨即又暗淡下去。
“我可是未出嫁的閨女,怎好意思做不速之客。”
“哎呀小姐,您可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丞相手中的掌上明珠,這京城哪家公子見到你不是欣喜的呀。”梨香急的跺了跺腳。果然,莫嫣然聽到她的話後似乎是想通了些什麼,兩眼望向擺在她面前的糕點。這是皇上賞賜的新晉糕點,在京城之中沒有幾家可享到如此殊榮。
糕點……如果送給夜王世子的話……
“來人,備好轎子,本小姐要去夜王府。”莫嫣然親手將一碟碟精緻的糕點裝進紫檀木芙蓉鑲玉鎏金的方木盒內,命身旁的丫鬟拿着以後,含着碎步走出府外。
“小姐。”莫嫣然身旁的丫鬟梨香伸出手,攙扶着她坐上馬車,自己隨後跟上。莫嫣然看了眼身旁的食盒,想着夜君凌看到她爲他如此用心後的那一抹驚異……一個人沉浸在幻想之中獨自笑了起來。
梨香看着小姐自上次方纔上了馬車之後不斷傻笑的面容,心下有些寒滲。原本她想着是不是小姐生了病,可看到小姐膚色一往的紅潤,況且也沒說什麼,梨香自是不敢逾越去做什麼,只得快快催着車伕。
金鑲紫檀木碧磊的車身,車面上盤着金穿騰雕花的裝飾;馬車內部鋪着寸許厚的虎斑軟毯,金碧色的冰綃絲繡垂墜在車門下,一車的金碧閃耀惹得街巷的人不停的頻頻側目。莫嫣然對於這樣的結果很滿意,她最自豪的就是家世顯赫,家族的財力也是在朝廷中數一數二的,所以她纔可以在這麼肆無忌憚的爲所欲爲。在她眼裡,就連皇帝都要忌憚他們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