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也沒有什麼意外的,因爲這本來就是太后啊。白雙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點都沒有隱瞞,只是聽的人眉頭皺得緊緊的。聽到後面太后直接一巴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惹得周圍的嬤嬤都被嚇到了。
太后道:“好狠毒的女人,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傳哀家的懿旨,讓沐將軍夫人進來問話。”等到太監總管出去後,很久沒有出現的明帝也出現了,難得看到太后生這麼大的氣。又看到白雙正在給太后順氣,明帝更是不解了。
白雙給皇上行了一個禮,明帝道:“母后是有什麼事情嗎?心情不好的樣子。”太后又跟皇上說了一遍的事情,不偏不倚的,完全正確,只是語氣不是很好。
明帝安慰道:“母后就不要生氣了,這種事情只要解決了就好了,你也不要動氣。”太后道:“皇帝,哀家是一個幸運的人,先皇就只有我一個人,可是你,你自己看看的你的後宮烏煙瘴氣的。哀家就希望北月能跟哀家一樣的幸福,御臨也是一個長情的。”
明帝道:“母后就不要說這些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母后,兒臣是想要說一聲,等御臨登基以後,我就去行宮住着,好好的享受一下嫺靜的生活。”太后點點頭道:“你也是該歇息的時候了,這麼些年,苦了你了。”明帝道:“母后說的哪裡話,兒臣都是應該的。”
白雙看着太后花白的頭髮,還有皇帝明顯蒼老的面容。道:“也好,太后皇上你們好好地享受一下生活,我聽說行宮還有溫泉呢,等以後北月生孩子了,就把孩子帶到行宮去,讓太后帶。”太后佯裝生氣的指指白雙的額頭,道:“你個鬼精靈,要是將來你也跟君凌在一起了,就多生幾個,知道嗎?”
白雙害羞了,道:“太后,你就不要說了,人家還小呢。”
太后的宮裡面是滿滿的溫情,可是沐將軍府卻是一片冰寒。北月最後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應該讓沐將軍知道的,就把這件事情跟沐將軍說了,哪裡知道,沐將軍跟江氏是有情的。當下就雷霆大怒了,直接將陳氏帶到祠堂跪着,當場休妻。
沐林月看着孃親,還有沐清跪在將軍的面前,“爹爹,爹爹,不要這樣對孃親,她已經知道錯了。”沐將軍看着自己的兒子女兒,又看着門口的大女兒。對陳氏道:“好好的將你做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說明白了,你是一個什麼人,什麼母親,你有資格做人的母親嗎?嗯,你好好的說清楚,明白嗎?”
陳氏跪在地上扯着沐將軍的衣角,道:“老爺,你真的要這般待我,一夜夫妻百日恩那。”沐將軍道:“江苑是跟你有什麼仇,嗯,你不知道我擡你進門,江苑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你幾次三番的對我下藥,我也沒有真正的生氣。可是我竟不知道,你這般的狼子野心,竟然要這樣的對待江苑。”
沐林月,沐清看着孃親,滿臉的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孃親竟然對爹爹下藥纔有了他們。他們還好沒有被陳氏帶壞,還算是好的。沐將軍看着北月道:“以後弟妹交給你看着,好好的待他們,知道嗎?爹爹也是對不住你的孃親,也對不住你。”
最後的事情很簡單,陳氏見過太后之後被打回鄉下守沐家的祠堂,算是懺悔了,只是後面沐林月跟沐清也常常的去看望她。不過她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沒有將沐家的兒女教壞。
看着沐錦月的時候,北月心裡劃過一道暖流。白雙就這樣看着她們,笑笑。北月道:“來,這裡,這是你的雙兒姐姐,以後在你的心裡,你要明白,她是你的姐姐,我也是你的姐姐。”
沐錦月點點頭,看着白雙道:“謝謝雙兒姐姐的幫忙,沐錦月感激不盡。”沐錦月小小的年紀,就顯得很有溫潤的感覺,偏偏優雅的感覺,雖然只有十一歲,可是已經看得明白了,這又是一個好的人才。
這個時候,天氣正好。
天乾426年,新帝天御臨登基爲帝,該國號爲豐元,後爲豐元盛世。
天御臨踏着階梯一道道上前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他感覺到一種很冷的感覺。他並不知道父皇那個時候有沒有,只是他現在很奇怪的,可是當他看見他的兄弟的時候,他就沒有感覺了。夜君凌,沐北月,白雙,上官言吾,墨青蓮都在是不是,這樣就不錯了。
北月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天御臨,心裡暖暖的。
高高的宮牆之下,百姓們等着他們的新皇帝從祭祀的泰山回來。一路上高呼萬歲,這個人以前是他們的戰神,現在是他們的皇帝。百姓們是開心的,因爲天御臨一上臺,就減免百姓三分之一的賦稅。其餘的都從商人的的利潤中拿出來,而且對全國發放廣言,商人也是國家的百姓,也是國家的支柱。進而提高了商人的地位。
看着地下跪拜的密密麻麻的人羣,天御臨感覺到一種責任。滿天的煙花盛開,一個晚上都沒有停歇。三國的人都在下面看着上面的皇帝,現在天乾更加難以對付了。風明翼看着天御臨高高的站在那裡,手裡攥得緊緊地。
白雙拿着一罈酒上了房頂上,看着上官言吾跟墨青蓮,將手裡的酒遞過去。道:“這麼,師父,不喜歡熱鬧啊,在這裡討清淨。”上官言吾接過白雙手裡的酒道:“好徒兒,不往師父對你好。”墨青蓮道:“誒,我的徒弟是有了相公忘了師父了。”
“師父,上次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別人的後面說別人的壞話嗎?你這樣很容易被人誤會的。”北月提着一罈酒上來,遞給剛剛說自己壞話的師父。墨青蓮一掌拍開酒罈,揭開就是一口。
“好酒,竟然是十六年的女兒紅,還是用最好的材料釀造的。徒弟,哪裡來的,說。”墨青蓮咂咂嘴,意猶未盡的說道:“這個女兒紅跟其他的不一樣,清冽甘甜,還帶有一絲絲的陳香味,難得,難得。”
北月道:“這是今天爹爹跟我說的,孃親在我剛剛生下來的時候釀造的,這個還是大舅媽教的。”看着北月的樣子,白雙道:“不管如何,你就是北月,她就是你的孃親。”聽到白雙說的話,墨青蓮沒有感覺,但是上官言吾倒是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