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凌的神色冷的可以,完全沒有想到會被一個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這種奇恥大辱,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這裡,轉身就要走,但是還是被溫奕一把抓住。
道:“你現在回去能做什麼,能得到一點的好處嗎?只會讓北唐詩狗急跳牆而已。她的人很多,要是在我們之前找到白雙的話,最危險的人還是白雙。”
夜君凌道:“那白雙的孩子又是什麼回事情,爲什麼我沒有印象。”溫奕看着夜君凌,這個人一直都是天之驕子,一直都是天才,強者,沒有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會方寸大亂。
溫奕道:“後來我去山上看望過白雙,那個時候距離你成親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只有幾天的時間了。當時我問白雙,白雙跟我說的,孩子是你的。”
“我又問過你,但是你一口咬定,你沒有跟白雙在一起。我就覺得奇怪,沒有理由你會不記的。於是我去郡主府,看到了幾個丫鬟鬼鬼祟祟的。我就去聽,沒有想到他們說的是你跟白雙。這件事情就是流玉都不知道,只有一個負責點燈的丫頭知道。”
夜君凌已經猜到了事情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自己竟然打了白雙一個耳光,真的是過分了,自己還真的是可惡啊。溫奕看着夜君凌的樣子,就知道了他已經想到了。
溫奕道:“你猜的沒有錯,只是那天晚上你是在凌晨的時候離開白雙房間的。等回去之後我就不知道了,畢竟現在王府都在北唐詩的手裡,我什麼都查不到,還會打草驚蛇。”
夜君凌的淚水第一次流出來,他的白雙究竟經歷了什麼。無止境的悔恨襲擊着他,讓他不能翻身。一下就往後面倒過去,眼睛瞪大大的。青隱跟莫雲擔心的喊道:“王爺,王爺你醒醒,溫奕,這麼回事情,爲什麼王爺暈過去了。”
溫奕看着這兩個人擔心的樣子道:“他沒有事情,只是急怒攻心,暈過去了,不過沒有事情的,放心。”青隱跟莫雲才微微放下了懸着的心。
刺絡小心翼翼的將白雙的身子擦乾淨,用一件白色的衣服給白雙穿上。她知道姐姐最喜歡的就是白色的衣服,今天是夏天了,孩子已經五個月了肚子很大。儘管白雙沒有醒過來,但是還算是勉強活着。
將穿好衣服的人抱到牀上去,刺絡已經很累了。前不久肚子還很小的時候,她都是用背的,但是現在孩子已經長大了就不能這樣了,所以就只能用抱的。她又不讓任何人碰着白雙,所以洗漱的事情永遠都是刺絡在做,偶爾流玉也能微微的幫上一點忙。
將白雙的事情處理好以後,刺絡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來到外面的時候,伸了一個懶腰。斷腸谷底是很漂亮的,全部是已經開的很漂亮的花朵,尤其是木槿啊,牡丹啊,芍藥啊,之類的花花草草的。天氣晴朗無比,今天。
楚煙躺在文斂的身上,手裡拿着一本醫書,道:“也不知道到時候生了這麼辦,難道能夠順產嗎?我覺得有一點不可能。”文斂嘆口氣道:“能這麼辦,我們沒有經驗,順其自然吧。”
楚煙一下子從文斂的身上彈起來,指着書上的一個方法。道:“到時候這樣可不可以,咱們按照這個方法來,我的師傅太強大了,這個方法都能想到。”
文斂道:“就怕到時候這麼辦,總不能真的將肚子切開吧,再說了,這還是一個理論的方法呢,還沒有人實踐過,到時候出了問題這麼辦。”楚煙又焉了,完全沒有剛剛的精神了。
刺絡聽到他們說的話,也都一點擔心姐姐生產的時候這麼辦了。
荊棘回來的時候,滿臉的焦急,看着刺絡道:“刺絡,問心齋跟主子有什麼關係,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官兵搜查問心齋。”刺絡看着荊棘着急的樣子,自己也着急了,問心齋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就是因爲知道了,所以現在很擔心。
刺絡看着荊棘,還有聞訊過來的流玉海棠,刺絡道:“流玉留在這裡照顧好姐姐,我跟荊棘去一趟問心齋。”說完回房拿着一把長劍,走出來氣勢洶洶的。
文斂趕緊拉着,道:“你這樣做,就中計了,這也許就是一個幌子,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也許沒有那樣的嚴重的。不要中計了還不知道,你們出去了,他們就會知道了你們在哪兒,你們在哪兒,就知道白雙在哪兒了。”
刺絡道:“可是問心齋的人對姐姐很好的,我不能看着問心齋出事的。”文斂沉思了一會兒,看了看楚煙,見到楚煙點點頭,說道:“你們沒有我跟煙兒快,我跟她一起去,你們好好的看着家裡,知道嗎?”
刺絡幾個人對視一眼,均是點點頭,沒有在反對。而白雙還是老樣子,沒有一點的反應。刺絡看着又要哭了,流玉趕緊道:“你可別哭了,再哭也沒有用的。主子什麼時候醒就什麼時候醒,你就別添亂了。”
刺絡聽到流玉說的,頓時火起道:“還不是因爲夜君凌這個混蛋,敢這樣對待我家姐姐,到時候姐姐好了,你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流玉這麼幾個月以來,一直受到刺絡的排擠,心裡早已經有了一股火氣。
看着刺絡道:“就你擔心是吧,我不擔心嗎?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再說了,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主子。你憑什麼這樣對我,這樣排擠我,我有錯嗎?只是剛剛開始的時候我的主子是夜君凌而已,現在我的主子只會是白雙,跟夜君凌沒有關係。”
刺絡隱藏的這麼久的火氣,終於被激發了。長劍對着流玉道:“跟夜君凌有關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他們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敢這樣對我的姐姐,死一百次都不夠的。”
流玉抽出自己的軟劍,對着刺絡道:“你想殺了我是吧,那就來啊,你以爲我怕你嗎?”
說完率先出擊了,完全沒有一點留守的準備。海棠跟荊棘對視一眼,海棠道:“刺絡的脾氣是應該要受一點教訓的,不然長不大。這麼久了,我們沒有一個人不擔心,可是主子的傷是這樣的嚴重,我們也很着急。可是刺絡,誒,年齡小,還這樣依賴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