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粉絲衝上來之後,立刻擋住了門,並且很是凶神惡煞的看着凌菲:“喲,心虛了?想跑了?你欺負我們家如若的時候,可不是這麼慫的吧?”說話的是一個男人,看起來五大三粗,很能打的樣子。
這個人站在凌菲面前,因爲太壯,看起來像是兩個凌菲一般,很是駭人。聽到這麼一個長相兇惡又肌肉滿身的人說什麼我們如若,真是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林彎彎有些嫌惡的看了這人一眼。但是更多的,林彎彎在心裡還是覺得有些害怕起來,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到底是要做什麼。
凌菲冷冷看着這個粉絲開口道:“你們家的偶像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欺負她的人也是杜信,你如果要找,就去找杜信,你們再這樣鬧下去,我就真的要報警了!”凌菲從未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竟然像是蒼蠅一樣,粘着人就甩不掉了。
那個粉絲冷冷看了一眼凌菲,卻是在斟酌現在凌菲的話裡有幾分可信度。
凌菲雖然臉上還粘着蛋清,但是神情看起來卻很堅決。明明是很狼狽的樣子,卻讓人不容忽視,甚至不敢上前亂說話。這粉絲就是被凌菲的氣場鎮壓,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凌菲卻是不管不顧的對着林彎彎開口道:“現在,打電話報警,說有人要謀害我,已經對我的人身安全造成了影響。”
反正現在事情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凌菲倒是真的不介意現在能變成什麼樣子,她真的不介意再加一把火。而且就算大家都會買新聞通稿,她現在又不缺錢,爲什麼不能買?凌菲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和這羣人好言好語的講話了,因爲太沒有意思了。
林彎彎看了一眼凌菲,見凌菲表情是認真的。所以她當即就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號碼:“餵你好,這裡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粉絲奪走了電話,然後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夏如若的粉絲當即惱羞成怒的看着凌菲:“喲,大明星,現在這是要欺壓我們平頭百姓了?我告訴你,我們沒有這麼好欺負,你對不起我們家偶像,我們一定要鬧到低。”
林彎彎看着自己新買的手機摔的粉絲,當即就生氣的指着那個男人罵了起來:“餵你講不講道理,是不是腦袋有病?這是我的手機啊喂,憑什麼你說摔掉就摔?現在你要賠我。”真是過分,這羣人怎麼像是強盜一樣,逮着什麼東西就摔?
講不講道理啊,要不要臉啊!林彎彎簡直被這羣人氣的要死。
誰知道讓林彎彎更無語的事情還在後面,這男人這麼聽林彎彎說完之後,冷冷笑了起來:“你當你是誰?我爲什麼要聽你的?還有不過就是摔了你一個手機,你欺負我們如若的時候,還過分着呢,那些我還沒有和你的計較呢。”
什麼叫欺負我們家如若?對於這羣人的這種狗屁邏輯,凌菲簡直無言以對,這些人簡直是不要臉到了一種境地,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但是更過分的事情還在後面,這羣人顯然是不打算和凌菲他們講道理,他們拿起自己袋子裡的雞蛋,又是朝着凌菲和林彎彎一頓猛扔,凌菲躲閃不及,被雞蛋砸的很痛。
凌菲想要躲回自己屋子裡,但是奈何門把手在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手裡。她用眼睛掃視一遍,都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更別說從這麼噁心的男人手裡搶過來門把手,想起來要和這樣的人肌膚接觸,凌菲就覺得一陣噁心。現在的凌菲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可憐林彎彎也遭了秧,但她太擔心凌菲,就主動站在了凌菲面前,想要幫凌菲擋住這些攻擊。
從未見過這樣的暴行,顧澤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在他接觸到的領域裡,頂多見得是不講道理的人而已。但現在這羣人,簡直就是在施行暴行,是誰給他們的權利,要這麼傷害凌菲?
顧澤心裡惱怒,心疼凌菲的厲害,然後顧澤衝了上去,擋在了凌菲的面前,大聲吼叫了一句:“你們有完沒完?還講不講道理了?”因爲顧澤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因爲家境很好,平日裡又養尊處優,所以身邊的人自然是對他很是友好。但是這些友好,只是建立在他身邊那羣人附近。和現在這批人,完全沒有道理可講。只是單純如顧澤,真的以爲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和這羣人講道理。
果然,那羣人在聽到顧澤這麼開口之後,手上的動作卻是停了下來,讓凌菲和林彎彎能夠得以喘口氣。但是對於那些記者而言,卻覺得很是沮喪。他們拍的好好的,怎麼就停了呢。
“你是什麼人?”那個五大三粗的粉絲挑挑眉,很是不屑並且帶着蔑視一般看着顧澤:“難道你是她的情人?看你這個樣子,倒也不像是什麼有錢的老闆啊,凌菲怎麼會跟了你呢。”
這個人的話語裡,帶有明顯的對凌菲的鄙夷來。
顧澤氣的臉色通紅:“你的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在這個世界上,沒人能這麼侮辱凌菲。這些人,簡直不要太過分!
一身狼狽的凌菲看着顧澤如此緊張自己的樣子,在這個危急時刻,她還能覺得心裡很溫暖,這感覺讓她覺得安心。所以凌菲撥開自己額前雞蛋殼,然後安慰一般笑着看着顧澤:“有些人就是這樣,你不要和他們講什麼道理。他們愛說什麼,就由他們說吧,反正這些不是真的,對我沒有什麼影響。”
“呸!”那個男人罵罵咧咧起來:“你如果不是傍了大老闆,現在怎麼會混的這麼如日中天?還是我們如若好,始終都很在乎自己的演藝事業,不像是你,總是把心思放在歪門邪道上面。”
聽着這人的話,凌菲冷笑了起來,卻不打算反駁這人的話來。難道瘋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要重新咬回去嗎?凌菲不和這種人交談,多說一句都覺得是污染了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