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凌默翻了個白眼——呵呵你個白昭國公主,真當自己是盤菜了,你剛剛說不比試就不比試,現在說比試本姑娘就要和你比試?真是有意思!
“哈哈,未想到在三弟這裡還能看到兩女爭一夫的戲碼,真的是精彩的很啊!不知最後到底是哪位美人能抱得三弟歸啊!”
呈宇彷彿調侃的笑言,眼中卻是深深的譏諷——呈熙,被女人爭來爭去的,你就像是個玩物而已!
草凌默和呈熙自然聽出了呈宇的話中話,一時都變了臉色。
“哼,聽太子殿下的意思,竟然對這比試很是羨慕呢!”
草凌默上前一步,美目中冷光一閃——哼,姐看你不順眼很久了!姐一個天雷符扔下去,保準你外焦裡嫩直接去投胎!
呈熙冷笑一聲,反而站在一旁不再言語,看着草凌默掐着小腰盛氣凌人的樣子很安穩的在她背後保持沉默。
“而且……”那個白夕突然冷笑了一聲,目光從草凌默的身上移開,手指指向另一邊,“我要他!”
白夕的一句話,讓在場的衆人都吃了一驚。
草凌默順着白夕的手指方向看過去,看到白夕指的不是別人,果然是她家那個英俊不凡的地獄鬼君!
媽呀,你真是敢說啊!
六界之內多少仙女的心聲都被你說出來了啊!
草凌默瞬間都無言以對了。
而一旁的陰梵君,不由皺了皺眉毛,滿臉的厭惡,看他的表情,很可能下一刻就將那個膽大妄爲的白昭國公主送去地獄,而且還是十八層!
“草凌默,你是不是不敢與我比試?”
那白昭國公主拿着鞭子的手還在草凌默臉前晃盪,臉上帶着不屑一顧的桀驁,只不過生在白昭國又姓白也沒有能將她的那張臉漂白了,如今這一生氣,臉上更是黑了幾分。
其實黑也是一種美,在二十一世紀,很多人還去花錢把自己曬黑呢,只不過這公主完全不知道揚長避短,這一身豔麗張揚的紅色完全不適合她。
就像陰梵君明明對她一臉的厭惡,她卻上杆子的來倒貼一樣。
“比比比!我草凌默還沒有怕過什麼!”
竟然敢把主意打在了地獄鬼君身上,她草凌默如果再不迎戰就實在是太慫了!
一旁的陰梵君皺了皺眉毛,看向草凌默——用得着這麼麻煩嗎?
草凌默眨了眨眼睛——這是人間啊,而且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用理她的!
陰梵君只得輕輕點了點頭——好吧,我再忍忍。
“只不過……不知這比試是公主來比還是太子殿下來比呢?”
草凌默冷笑一聲,目光在白夕和呈宇之間掃來掃去。
“草姑娘,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只不過路過此地,與這白昭國的白夕公主也只不過在朝堂之上有過一面之緣。怎麼可能會幫她參加比試呢?”呈宇剛忙表明自己的立場,臉上的神情很是無辜。
“哦?我可看着白夕公主或許想要請你幫忙呢,從太子殿下站在這裡後,白夕公主的目光一直飄向太子殿下。特別是說到‘比試’的時候,白夕公主可是一直在看太子殿下啊!”
剛剛白夕在說到要與草凌默比試的時候,目光明顯看向呈宇那邊。呈宇甚至微微的向白夕點了點頭作爲迴應。可以看得出兩人之間確實有貓膩。
而草凌默之所以這麼一說……
“草凌默,你休得信口雌黃!我白夕不用任何人幫我!對付你,我白夕一個人就行!你就等着被我打敗吧!”
白夕果然如草凌默所想的被激怒了,再看向呈宇的眼神裡甚至帶了一點怨意。
是啊,現在她所做事情一切的目的都是爲了引起陰梵君的注意,若是讓陰梵君認爲她與呈宇之間有什麼糾纏不清的,即使是互利關係,恐怕陰梵君都會對她產生厭惡。
爲了撇清她與陰梵君之間的關係,白夕必然是有多遠就離呈宇多遠。
雖然,白夕並不知道,無論他做什麼,陰梵君都不會對她有任何的主意,只能對她越來越厭惡。
如果她一不小心,說不準陰梵君還會不顧三七二十一,真把她送到地獄十八層。
但草凌默卻利用女孩子的這些小小心思,讓這白夕和呈宇之間有所嫌隙。
只要今天白昭國公主白夕與呈宇之間有“關係”的謠言傳出去,無論這“關係”被傳成了什麼樣,對他們二人都是不利的!
若這一步走得好了,白夕公主的性子急躁一些,腦子再不好使一些,那麼她與呈宇之間還未建立完成的聯繫就會中斷。
這再好不過。
即使這一步走的不夠好……白夕公主與呈宇真的想要有什麼小動作,恐怕都不會那麼輕鬆了。
草凌默打的就是這麼一個主意。
雖然並非多麼光明磊落,但她並沒有說錯什麼,白夕公主與太子呈宇之間的互動是在場人都看得到的。
陷害呈宇什麼的嘛,呈熙自然對草凌默的心思立刻心領神會,回頭輕輕對身邊的太監說了句話。
那太監輕輕點了點頭就跑開了。
恐怕過不了多久,白昭國公主白夕與太子呈宇之間有“關係”的傳聞就滿皇城都是了。
若當今聖上呈煥得此消息賜婚太子呈宇和白昭國公主白夕,那真是再好不過!
只是……恐怕可能性微乎其微。
白夕也並非不是傻子,她看到呈熙身邊的小太監拋開,一口銀牙簡直要咬碎了,但這裡不是白昭國,就算她再蠻橫也不敢當着呈熙的面殺了那小太監,只能將所有氣都撒在草凌默身上。
“草凌默!好!那我們就比試的時候再見!”
說着,她惡狠狠的看了草凌默一眼,看都不再看呈宇一眼,轉身帶着人浩浩蕩蕩的就走了。
而太子呈宇,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這一步他又敗在了那個橫插進來的符師草凌默身上。但是總有一天,他會將一切都全部贏回來的!
“三弟保重!”
呈宇冷哼一聲,帶着身邊的侍衛離開了,臨走前,還有些忌憚的看了陰梵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