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槿回到家中,只有安清清一個人在書包裡忙活着,男人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不免感嘆道,她好像很喜歡自己動手。
“哎,你回來了?要嘗一下我親手做的菜品嗎?”
安清清沒有看到江木槿臉上的心事,擡起頭來笑着打完招呼,便又低下了頭。
她很喜歡做菜,母親給她留下了一個菜譜,這也算是母親留下的唯一一樣東西,所以她時不時的拿出來看幾眼,更會時不時的做幾樣菜,體會母親的味道。
“安清清,你現在忙完了嗎?我想和你聊一聊。”
可即便對眼前的女人消除了懷疑,江木槿不得不承認,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像是隔着萬道屏障,所以這纔打開了他想要了解這個女人的心思。
女人倒是沒有絲毫猶豫,她一邊擦着手,一邊笑着回答,“當然。”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安清清盯着江木槿,這才感受到氣氛似乎有些不一樣。
“那個……你想和我聊什麼?雖然我這個人開導別人的能力很強,可我一定能幫到你哦!”
她好像嗅到了一絲異樣,只好開了一句玩笑,調節氣氛。
“你爲什麼要來到我身邊?我先向你說一聲抱歉,之前一直懷疑你,卻沒有想到你爲我受了傷,可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你爲何要出現在我面前?”
江木槿實話實說,看向安清清,等待着她的回答。
其實夏可可說的很對,如果以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因爲目的,又爲何這般安心的生活在他的身邊?
安清清被男人盯得發怵,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尷尬的笑了笑,裝作一副害羞的模樣,“那個……我要是說因爲愛慕你,所以想留在你的身邊,你會相信我嗎?”
她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藉口。
再說,除了這個藉口,她想任何一個藉口眼前的這個男人都不會相信。
既然如此,那她不介意用一下這個藉口。
“你說什麼?愛慕我?”
江木槿皺眉,他以爲眼前的這個女人和其他的女人並不一樣,可安清清給他的答案竟然還是愛慕。
“嗯嗯嗯,怎麼?你不相信?”
安清清尷尬的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
“這倒不是,只是……算了沒事了,很晚了,你去樓上休息吧!”
江木槿不得不承認,他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打敗了。
這一次安清清倒是聽話,乖乖的上了樓。
當她回到房間,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還好江木槿沒有懷疑她。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留在江木槿的身邊實在是太難了。
談完這個話題以後,安清清倒是覺得自己的生活安穩了許多,只是她總覺得風平浪靜之後,似乎上天派來了人要繼續折磨她。
她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當時希踩着高跟鞋,出現在她的面前,那一瞬間,她真的愣住了。
這個女人竟然回來了?
“看什麼看?沒想到幾天不見,你竟然成了助理,怎麼?江哥哥這麼看得起你?”
時希一副傲嬌的模樣,居高臨下的看着安清清,還是那般看不起。
“請問時小姐有何貴幹?”
安清清倒是顯得冷靜的多,畢竟她在江木槿的身邊待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好像已經習慣了這些富家大小姐們的冷嘲熱諷。
聽着實習這麼說,她竟然沒有一絲一毫不開心的樣子。
“你說我來有什麼事情呢?自然是要找我的江哥哥。”
實習扯了扯頭髮,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哼了一聲,說完準備進門。
可誰知,被安清清給攔了下來。
“實在是抱歉,我必須要去通報一下。”
她攔着實習,一副笑容有功無害的樣子,卻惹怒了對方。
“我實習來找江哥哥,從來沒有報備過,難道因爲你,我還要等你進去報備一番?安清清,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實習咬牙切齒的看着女人,她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被攔在了外面。
“不管是誰,都要進去等我通報一番,所以還希望實習小姐可以體諒一下。”
安清清一向知道實習的脾氣,可她現在既然是江木槿的助理,便要注意這些。
“你……安清清,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嗎?只要我向江哥哥報備一下,便立馬可以讓你收拾東西滾蛋。”
實習從小被家人寵着長大,又怎麼會忍讓。
她一副驕橫的樣子,不想放過安清清。
可她的爭執並沒有換來安清清的退讓,相反驚動了在辦公室裡辦公的江木槿。
男人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看着時希,就沒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人在國外待了那麼長一段時間,總歸是不如意,所以想來想去,我還是回來好了。江哥哥這一段時間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呀?”
時希看着江木槿,倒是變了一副嘴臉,一副笑着的樣子,甜甜的問道。
站在一邊的安清清忍不住發了一個白眼,這還真是區別對待。
“進來吧。”
江木槿倒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留下了一句話,轉身回了辦公室。
其實安清清早就想到了,只是她沒有想到江木槿竟然沒有怪罪時希。
“我告訴你,浪費那麼多口舌,我還不是一樣進了辦公室。安清清,給我收起你那幅樣子,我看着就噁心。”
時希冷哼了一聲,說完便進了門。
即便這樣,安清清倒也沒有生氣,因爲她真的已經習慣了。
時希站在江木槿的面前,看着男人,臉上露出了一副嬌羞的模樣,“江哥哥,你剛纔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這麼長時間不見,你有沒有想我呀?”
“時希,你覺得呢?”
江木槿勾着嘴角,面無表情。
“那個……剛纔是安清清一直在挑戰我,所以我纔會太生氣說了那樣的話,江哥哥,你不會生氣的,對嗎?”
時希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想起剛纔和安清清在門口說話,便低頭認了錯。
不免將這些責任推到了門外的女人身上。
“時希,我怎麼會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