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了吧,很正常。”
“說實話我覺得她真的有點慘啊,好不容易見到了曙光,時小姐就又出現了,也不知道江總究竟要怎麼選擇。”
“安清清是精明能幹貼心小秘書,時希是留學回來成熟大小姐,你們別忘了還有以前的夏小姐,夏可可就是天真囂張小青梅。江總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太多人的議論傳進安清清的耳朵裡,她只覺得不可思議。
就在其他人八卦摸魚的時候,另一邊,安清清整理好文件,依言去泡了咖啡。
她在會客室的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便打開門走了進去。
會客室裡江木槿和時希面對面的坐着,手裡各自拿了一份文件不知道在討論什麼,見安清清進來自然而然的停下談話。
不得不說時希這個女人有腦子,要是換了夏可可,早沒多久就被請出會客室了,時希卻是另闢蹊徑,江木槿既然喜歡工作,那就拿來了合作。
事實證明這招是有用的,無論是一同出國出差,還是在會客室裡談合作,不管談的是什麼,時希至少和江木槿單獨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安清清把咖啡依次放在兩人面前,江木槿說道,“好了,現在沒有你的工作,出去吧。”
“好的江總。”
安清清恭敬的道。
她平靜的離開以後,時希收回目光,看着江木槿笑盈盈的說道,“沒想到她竟然成爲了你的秘書,木槿的秘書一看就知道工作能力優秀,連泡的咖啡都有着不一樣的香氣。”
“她泡的咖啡還可以。”
江木槿淡淡道,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原本皺起的眉頭也也微微放鬆了一些。
他和時希周旋了那麼久,也確實有點累了,雖然他們談的都是工作,但是江木槿也沒覺得時希真拿出了什麼誠意來和他談,談了這麼久,他也沒覺得談出了什麼東西。
擡頭一看鐘,時間倒是浪費了不少。
時希接着笑道,“今天和你談了這麼多,我真的是學到了好多,已經這個時間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吃個便飯吧。”
“……”
江木槿嘆了口氣,實在不想和時希繼續周旋下去了,一起去吃飯更是不可能,現在他的中午飯都是跟安清清一塊兒解決的。
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怕安清清誤會什麼,只好說道,“時小姐,今天的時間不多了,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來處理,不能陪你吃便飯了,我記得家父也是商場有名的儒商,時小姐如果有繼承家業的想法,問他應該要比我來的好。”
所以以後不要來找他了。
江木槿的話說的客氣,但是意思也很明白,時希俏臉一僵,隨即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了木槿,打擾你了真不好意思,既然你還要忙,那我就先走了,希望以後有機會合作。”
“當然,盛景隨時歡迎時家。”
江木槿站起來快步把時希請了出去,說道,“我叫人來送時小姐。”
“不用了。”
時希只覺得很難過,因爲江木槿毫不客氣的拒絕,這個男人不傻,明明就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竟然拒絕的這麼不留情面。
她不得不懷疑,江木槿這個男人的心是鐵做的嗎?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她不怕辛苦的陪他一起出差是爲了誰,如果不是她天天在江木槿身邊噓寒問暖,就憑這江木槿這樣工作狂的性格,身體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她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江木槿爲什麼對她這麼冷漠,他就沒有心嗎?
這個男人喜歡工作,她就投其所好的來向他詢問工作,天知道時希可不是個工作狂人,她喜歡一切女孩子喜歡的東西,口紅,香水,包包……
總之肯定不是文件文件小山一樣的文件。
時希的心情很不好,表面上也就流露出來,她淚光閃爍的看着江木槿,希望他能說些什麼,哪怕是一句安慰也好。
江木槿看着時希表露出委屈的一面,一時間腦袋都大了,他最不知道哭泣中的女人要怎麼哄才合適。
重點是他根本沒有想哄時希的想法,他滿腦子都是快點把這個麻煩女人給送走。
好不容易,時希在江木槿冷酷的目光下傷心的離開了。
江木槿這一天的好心情也被打在谷底,他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裝作一切正常的和安清清一起吃飯,然後工作,下班後破天荒的讓安清清先回去,他還有事情要做。
安清清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說什麼,畢竟她和江木槿之間的關係還沒有要好到問這種私人問題的時候,
她更是不覺得江木槿能出什麼意外,所以放心的一個人回家了。
江木槿下了班,從停車場把自己的車開了出來,開始降溫的風從打開的車窗吹向他的頭,冰涼的風也不能讓江木槿變得清醒。
他的腦袋裡很亂,開着車到處晃悠不知道該去哪裡,後來把車頭一轉,去了自己經常去的酒吧。
江木槿去的酒吧和夏可可當時去的酒吧不同,後者是城裡數一數二的高端酒吧,是紈絝子弟的消費場所,是燈紅酒綠的奢華氣氛。
而江木槿去的酒吧是老熟人開的,來的客人都是老顧客了,私 密性特別優秀,不用擔心出什麼意外。
“喲,這不是江總嗎,大忙人怎麼有心情來我這裡?”
江木槿停下車,進去後熟門熟路的坐在吧檯前,吧檯後一個穿着馬甲襯衫的調酒師笑着說道。
“來杯酒。”
江木槿有些鬱悶的說道。
“好嘞。”
江木槿既然沒有說要喝什麼酒,調酒師也就隨便調了,昏暗的燈光下玻璃杯閃爍着明亮美麗的光澤,調酒師把酒杯輕輕推到江木槿面前,說道,“請用。”
他看也不看,直接喝了。
“再來。”
他淡淡的說道。
“哇哦,江總,是心情不好嗎?這麼喝可是很快就會醉的哦。”
調酒師有些驚訝的說道。
“你調就是了。”
江木槿心裡有情緒,調酒師也就聳聳肩,繼續爲江木槿上酒,隨着一杯杯的酒水下了肚,江木槿的目光開始變得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