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一陣刺痛,孤鳳緊皺着眉頭慢慢睜開了雙眼,“唔……這是什麼地方……”
揉了揉腦袋,孤鳳環視着四周,她躺在一個偏僻的小巷裡。陌生的環境,陌生的着裝,就在這時,她腦中突然涌進了一段陌生的記憶,獨孤沐月,西北後之嫡女,誰是獨孤沐月?我嗎?
“我,我不是在執行任務嗎?”孤鳳捶打着自己的腦袋,想排除這段陌生的記憶,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呵呵,美人兒這是醒了?”
噁心的聲音讓孤鳳猛然擡起了頭,看着不斷逼近自己的幾個齷齪的男人,孤鳳的手指緊緊的攥在了一起,眼神裡一片冷然,“滾。”
她現在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些人渣的身上。
“呦,生氣了呢,爺還就是喜歡你這樣。”爲首的男人聽聞興致不禁高昂了起來,眼睛裡閃出淫穢的光芒。
孤鳳慢慢起身,低頭將額前散落的頭髮撩到耳後,等擡起頭時眉眼間已然升起陣陣殺意,“我再說最後一遍,滾。”
可幾個男人只當她是在逞強,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不但沒有退後,反而慢慢的逼近起來。
孤鳳斜眼看着腳邊的木棍,踢腳,木棍彈起,握住,動作一氣呵成,“看在你們長的這麼醜的份兒上,那就好心的讓你們死的漂亮些好了。”
說完孤鳳就點步上前,在男人還沒有看清她的招數時,身體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看着腳底下的幾個人的屍體,孤鳳不屑的甩掉木棍,抹掉臉頰濺上的血跡,男人,真的噁心。
剛想回身,孤鳳突然覺得腹部升起了一股熱氣,隨即整個身體都開始變的火熱了起來。
怎麼回事?孤鳳瞪着眼睛摸着自己的臉頰,火燙的要命,漸漸的,她的理智開始模糊了起來。
偏僻的小巷裡看不見一個人影,孤鳳靠着意志勉強的扶着牆壁慢慢的走到外面的街上。
不行,孤鳳腳步虛了虛,瞬間明白了這具身體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媚藥,是誰這麼卑鄙?獨孤沐月啊獨孤沐月,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闖進了小巷裡,藉着清冷的月光,孤鳳在情慾的叫囂下只能模糊的看清是個男人。
“幫幫我……”顧不得心中那傲人的自尊,孤鳳終於敗在了***之下,整個身體好像是被蟲咬一樣,難受的厲害。
君玄狂看着眼前拉住自己胳膊的女人,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出口時語氣一片清冷,“放開。”
入手之處的肌膚帶給孤鳳一絲涼意,讓她不想放開,“嗯……幫我……”
媚眼如絲,朱脣半開,看到這副景象,君玄狂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些口乾,暗罵了自己一句,果然是在軍營呆久了嗎。
看見君玄狂不再說什麼了,孤鳳乾脆將自己的衣服扯開,直接撲到了君玄狂的懷裡,感受到懷裡人兒姣好的曲線,君玄狂靠着理智想要拉開孤鳳,可是肩膀處的刺痛讓他被迫停下了動作。
凱旋歸來,本想回府治傷,哪裡想到會在這裡碰上這麼個女子。
“嗯……求你……給我。”這個時候的孤鳳已經是沒有任何的理智了,完全陷入了情慾的煎熬。
孤鳳本就是僱傭兵,就算是這具身體再不給力,可是自身的意志還是起着作用的,加上君玄狂此時又是有傷在身,所以愣是讓孤鳳壓在了身下。
急不可耐的扯着身下人的衣服,君玄狂被孤鳳這麼撩撥,竟然也起了反應。
“你給我過來這邊。”君玄狂粗氣罵道,將孤鳳扯到自己的左邊,右邊的肩膀因爲孤鳳剛剛那一撞已經浸出了血。
孤鳳整個人處於迷茫的狀態,只想跟面前的男人肌膚相近,哪裡管的了那麼多,上前直接封住了君玄狂的薄脣。
感受到脣上的熱意,君玄狂再也把持不住,翻身將孤鳳壓制身下。
小巷裡,男人伏在上方,進行着最爲原始的動作,孤鳳感受着男人的動作,發出了滿意的低喃。
一番雲雨過後,君玄狂邪魅的看着身下的人兒,“你究竟是誰?”
孤鳳藥性未解,根本就沒有能力思考,只是藉助本能將君玄狂拉向自己,紅脣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還要……”
只這兩個字,就使得君玄狂理智的那條弦又崩斷了,不再說話,身下的律動又兇猛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孤鳳從昏睡中醒了過來。看着身上昏死的男人,孤鳳的眼中先是驚慌了下,隨即又冷靜了起來。我竟然強上了一個男人??!!!
孤鳳不敢再想,忙小心翼翼的起身,抓起了身旁的衣服。
“這,怎麼穿啊?”因爲不熟悉這繁絡的衣服,剛纔脫的時候,孤鳳近乎是撕掉的,現下手裡捧着的也只是一堆布條。
“嗯……”君玄狂因爲孤鳳的動作,有了清醒的跡象。
沒有時間再想了,孤鳳身穿***,將手裡的布條好歹的裹住身子就奔出了小巷。
雖然布條遮不住什麼,但畢竟身上還有***,相比較她執行任務時穿的緊身短衣短褲,這已經很保守了。
憑藉着腦中混亂的記憶,孤鳳竟然真的找到了西北侯府,擡頭看着月光映着的‘西北侯府’幾個大字。孤鳳身上的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潛意識的反應告訴她,如今是能走一步算一步。常年的僱傭兵生活沒有給予她什麼,只給她了強大的適應環境的能力。
在沙漠裡吃蜥蜴補充水分,在雪山上洗雪澡維持體溫,在冰湖裡潛伏几個小時只是爲了給敵人完美的一擊。這些都是她經常要經歷的事情,所以相較於現在的情況而言,孤鳳心裡還並不是很慌亂。
獨孤沐月是嗎,好,反正孤鳳也本就是個代號而已,以什麼身份生活,對於孤鳳來說沒有區別,只是,今日被人暗算,貞潔盡失,這口氣她是怎麼都咽不下去,就算是爲了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她孤鳳,不,她獨孤沐月也要出了這口惡氣。
斂了斂臉色的神色,獨孤沐月大步踏進了西北侯府的門。
“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靈兒一直守在門口,在獨孤沐月消失後,她就一直守在門口,現在終於是等到了她。
獨孤沐月見到靈兒的一瞬間腦中的記憶就隨之出現了。靈兒,獨孤沐月的貼身丫鬟。
知道自己的這副樣子有些見不得人,獨孤沐月所以趕緊開口,“快扶我回房。”
“哦,好。”靈兒被自家小姐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的低頭應着。
幸好天色已晚,接近凌晨的時候是最寂靜的,這一路上竟然也沒有碰到什麼人,推開自己的房門,獨孤沐月纔算是真的的長舒了口氣。
“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靈兒驚慌的看着僅着***的獨孤沐月,白色的***之上還散着幾片零散的血跡。
獨孤沐月順着靈兒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臉色不禁一紅,這無疑是自己的處紅了,“那個,你就先別問了,給我打點水去。”
“是。”靈兒畢竟只是個丫鬟,既然獨孤沐月不說什麼,她自然也不會越位去問。
靈兒出去後,獨孤沐月環視了下房間的四周,很氣派的裝飾,不過就是有些陰柔了,她不是很喜歡,既然今後自己就是獨孤沐月,那就要換了這些陰柔的東西纔可以。
“大小姐,您看什麼呢?”靈兒捧着水回來就看見獨孤沐月皺眉看着檀木牀的位置,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覺得自家小姐有些奇怪。
獨孤沐月輕輕擺手,“沒什麼,對了,我今晚什麼時候出去的?”
她倒是要看看是誰敢對西北候的嫡女下手,膽子未免也大了些。
靈兒想了想,“應該是酉時吧,您說跟獨孤琴小姐去外面逛逛。”
“獨孤琴?”獨孤沐月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這個女人好像是自己二姨娘的孩子啊,難不成是她?
靈兒點頭,“我當時說要跟着您,可是獨孤琴小姐說什麼都不讓,您見狀也就不再說什麼,獨自跟着她出去了。”
“那我沒回來她是怎麼說的?”聽靈兒的話,應該就是個獨孤琴沒跑了,呵呵,庶女想爬上嫡女的枝頭,還真的可悲的封建想法。不僅想法可悲,做法更可悲。
不過這個獨孤琴敢這麼明目張膽,就證明她不怕被揭發,看來平時獨孤沐月沒少受她的欺負。
“她只是說大小姐見到了舊人,在外面閒聊,就先回來了。”靈兒一字一句的說道。
獨孤沐月聽聞嘴角扯了扯,“其他人怎麼說?”
靈兒聽聞沉默了下來。
獨孤沐月不以爲然的擺擺手,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
“大小姐不用怕,等老爺和大公子回來,她們就不敢這樣了。”靈兒以爲獨孤沐月是難過了,所以趕緊解釋。
“怕?”獨孤沐月好笑的彎了嘴角,“我怕什麼?”她這輩子還沒有怕過什麼,就連***抵在她的腦後,她都是面不改色的秒殺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