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內,讓一個天仙級強者,成爲一個準聖!
這……怎麼可能?
這……太變態了吧?
可是,眼前發生的一切,卻讓他們不得不承認。
事實,可能就如側天機所說的那般。
雲臣景在短短的半年內從一個天仙小子,成爲了一個準聖級的超級大能!
半年成就一個準聖。
這恐怕就算是上古時期的那些超級大能,也就是聖人也難以辦到吧?
而這盛世閣是怎麼辦到的?
淨土法師他們的臉色在此刻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雲臣景把他們的表情全部納入了眼中,他的雙眼中有着詭秘的光芒在閃動,但卻不發一語。
他低着頭,眸光柔和的看着懷中的君凌煙,脣角的笑容,帶着一股膩人的甜寵。
緊了緊懷中的人兒。
他踏步向着外面走去。
“臣景!”
就在雲臣景踏步離開的時候,沉默了良久的側天機忽然被驚醒,連忙叫住雲臣景。
雲臣景的腳步微微一頓。
側天機臉色一喜,緊隨着又是微微的黯淡了下,手一揮,天地棋盤出現在手中,把君楓給放了出來,這纔看向雲臣景,道,“臣景,你先別急着走!你現在已經擁有準聖級修爲了,我不知道盛世閣是否有能力跟渠道知曉域外天魔中出現的一件大事件!”
側天機的話語,成功的讓雲臣景轉過了頭。
“聖祖!”側天機見此,再不敢有所隱瞞,連忙說道,“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這域外天魔在不遠的將來會出現聖祖,這聖祖是相當於我們這個世界老天爺一般的存在!相信你在盛世閣待了那麼久,應該知道我們這個世界的老天爺是誰了吧?”
側天機的話,讓雲臣景的瞳孔微微的縮了下。
“現在我們的老天爺出了問題,若是這域外天魔的聖祖降臨的話,恐怕我們整個世界的所有人都將不會是這個聖祖的對手!而恰好現在凌煙的血液是我們對付域外天魔最行之有效的手段!所以我纔會想要從凌煙身上取一點
血液來研究一下!”
“研究出天魔女的血液爲何會對域外天魔形成恐怖的毒殺作用!”
側天機的話音剛落,就眼巴巴的看向雲臣景。
雲臣景聽完想也不想的就跨步向着前方走去。
一步跨出,就跨過了大片的區域。
現在他們可不認爲雲臣景是一個小小的仙帝級強者了。
剛剛雲臣景的那一劍,已經證明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此刻的雲臣景赫然就是一尊準聖級強者。
這樣的強者,恐怕在仙界中,沒有任何人敢得罪。
看着雲臣景越走越遠,側天機雙眼一眯,再次開腔,“臣景,我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想要說的是,你不爲自己着想,不爲這個世界着想,也該爲凌煙丫頭着想,也該爲你的父母、你的親人,以及君凌煙的親人們着想一下吧?是!你現在抱着君凌煙離開很容易,但是到時大難來臨時,你能躲到哪裡去?你的親朋好友們能夠躲到哪裡去?”
“你想過這些沒有?難道你以爲你準聖級別,就能與聖祖級強者對抗麼?你自己覺得行麼?”側天機語重心長的對側天機繼續說道,“須知,傾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相信如果凌煙丫頭還清醒着的話,她還是以前那個凌煙丫頭的話,她絕對不忍心看着這麼多人受到域外天魔的傷害!而且這事情還是她能夠做到的事情!”
側天機這話一出,果不其然,雲臣景的腳步再次的停滯了。
側天機臉色再現喜色。
可還不等他喜上眉梢,雲臣景轉過了身,似笑非笑的看向側天機,“可,這天下和我有什麼關係呢?他們死了就死了唄!我或者凌煙有必要爲了這些外人着想麼?還有你那話可真有意思,什麼叫做‘她還是以前那個凌煙丫頭’,凌煙她永遠都是哪一個凌煙,永遠都是!”
雲臣景說到這,再次停頓了片刻,笑道,“另外,保護別人,向來都是男人的事情!”
說着,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側天機,“身爲男人,好意思傷害一個女人來保護自己麼?你,就那麼的怕死麼?你,還是一個頂天
立地的男人麼?”
雲臣景說完,腳步跨出,身形驟然消失在了衆人面前。
衆人在雲臣景消失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無言,繼而對視苦笑。
雲臣景的最後一句話,顯然有叩心之問。
“這事情,確實是應該我們來承受的!而不應該讓凌煙一個女人來承受!”
就在衆人沉默的時候,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打斷了他們的自我詢問。
衆人聽到聲音來源,擡眸看向來源處。
淨土法師的臉色在看到說這話的人的剎那,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冷冷的呵斥道,“空非錯,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空非錯對着淨土法師笑了笑,“師伯祖,我說的是事實!我只是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罷了!這聖祖……”
“住口!”
空非錯還未說完,被空非錯一瞪眼,一道詭譎的光芒從他的眼中透出,落在了空非錯身上。
僅僅一眼,就讓空非錯話語說不出來。
空非錯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聲音也沒有。
空非錯見此,無聲的苦笑。
但是他雙眼中透露的神情卻是充滿了堅決。
淨土法師輕輕一嘆。
而在淨土法師這邊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雲臣景已經抱着君凌煙出了華夏聯盟的範疇。
一步步向着盛世閣總部的方向跨步而去。
他的速度似緩實急,一步跨出,就能輕而易舉的跨越出一大星系。
幾步間,他就來到了盛世閣的總部。
盛世閣總部的侍衛見到雲臣景的時候,微微的躬身行禮,繼而又見到雲臣景懷中的君凌煙時,神情都忍不住的愣了下。
而且他們奇蹟般的見到這個在盛世閣都擁有着最尊貴的男人,看向懷中絕色女子時,透露出的寵溺跟愛戀。
他每走一步都極穩,手臂緊鎖着女子,更是動都不動一下,極爲的平穩,除了手臂鉗制着君凌煙不動、步伐穩健之外,走路的時候,更是把風給隔絕開來,似怕君凌煙受了風,着了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