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煙等人聽到墨語的這話,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
實際上對於墨竹是上一代的域外天魔的天魔聖天女的這一件事,他們還是極其的詫異的。
“也怪了,你既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爲何會把你變成天魔聖天女,甚至把我們魔道本源蓮也交給你?”墨語微微的蹙起眉,神情間盡是不解。
他原以爲墨竹是爲了躲避他,所以製造了這麼一位域外天魔聖天女,但是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她完全可以不用把魔道本源蓮交給她。
因爲魔道本源蓮一旦植入人的身體,那這本源蓮就會屬於個人專屬之物。
這樣的做法完全就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君凌煙聽到這裡,也是不由得挑了下眉。
其餘人也是古怪的看向君凌煙。
魔道本源蓮。
這一個名字,一聽就是高大上的存在。
更何況現在看墨語的樣子,他似乎也對君凌煙的這魔道本源蓮也是眼熱得很。
墨語是什麼身份,那可是相當於這個世界的道祖,也就是相當於鴻鈞,相當於他們老爺子那個程度的存在。
可是現在這樣的存在,都對這魔道本源蓮都眼熱,就可見這魔道本源蓮的價值有多麼的恐怖了。
在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後,君凌煙古怪的看向墨語,“你一個魔界的道祖級人物,爲什麼會來我們這個世界?我聽聞,若是你這樣的存在,一旦入侵他界,自身的修爲都會受到壓制,也就是說在那個世界的時候,你極有可能會那一界的道祖給斬殺!如此,你豈不是冒了很大的險纔來我們這個世界?”
墨語聽到君凌煙這一問。
他先是沉默了下。
旋即苦笑道,“我說我是來找人的,你們信麼?”
我是來找人的,你們信麼?
聽到反問式的回答,他們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鼎天他們心中更是對這個答案,嗤之以鼻。
依照一個稱祖級強者,竟然說他冒着極大的生命危險來找人,這絕對是屬於被驢踹了腦子的事情。
君凌煙卻微微的沉默着,用詭異的目光看向墨語,“你該不會是來找墨竹閣主的吧?”
“對!”
聽到墨竹這個名字,墨語的眼睛非常明顯的一亮。
忽然,他抓住了一個字眼,“閣主?她完全融入了你們這一界中?”
說到這,他的神情充滿了不可思議。
他們魔族怎麼可能完全的融入於人族?
人族對於他們而言就相當於是食物一般的存在,他們一旦受傷,或者想要修煉的話,吞噬人的靈魂,無疑是一個捷徑。
他在剛來到這一界的時候,他的最初的目的,還只是找到墨竹。
但是後來發現這裡的人類的靈魂,竟然無比的契合他們的精神力量,極爲的適合他們修煉,一旦把他們的靈魂力量稍加的提煉一下,去掉一些不必要的記憶,那對於他們而言就是最純正的大補之物。
但是,他並沒有在這個念頭上轉悠多久,就開始認真的找尋起墨竹來。
他來到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尋找墨竹。
而在墨竹沒有找到之前,讓他去專門去抓這些人類來修煉,他還靜不下心來。
生怕打草驚蛇,他還嚴禁讓手下的人去抓人類來修煉。
但不可否認,就算是他的命令,也依舊有不少的魔族偷偷的抓人來煉化修煉,但是畢竟這些事情沒有當着他的面修煉,所以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們了。
所以現在他聽到墨竹竟然能夠跟人類相處得極其的愉快。
甚至還做起了勞什子的閣主,這實在是讓他感到極其的不可思議。
你見過一隻狼跟一羣羊相處得很愉快的麼?
而墨竹就是那一頭羊,而人族就是那一羣羊。
聽到這的時候,墨語更是用無比複雜的目光看向君凌煙他們。
墨竹跟他們人族相處愉快也就罷了。
甚至還把魔道本源蓮給了君凌煙。
這一刻的墨語都有些搞不明白墨竹究竟是在想些什麼了。
難道說,墨竹在人族呆久了,竟然
真的認爲自己成爲了一名地道的人族了麼?
墨語深吸一口氣,目光深沉的看向君凌煙,“她是哪一個閣樓的閣主?”
這一刻,墨語可不管墨竹是否是真的完全融入了人族中了,他只知道,現在的他距離墨竹是那麼的近!
多少年了?
他都忘了過了多長的時間了,自從墨竹離開了魔界,他登上了魔界的聖祖寶座後,就開始出來尋找墨竹的下落。
這一路尋來,他終於在這個世界察覺到了墨竹的信息。
那是屬於最爲純正的域外天魔的天魔聖天女的精神本源力量。
鎖定在這個世界後,他就開始帶着一大批的天魔,往這個世界開始趕路。
又因爲中途發生了一些意外,所以他前往處理,讓一部分的域外天魔先趕往這個世界,來搜尋墨竹的下落。
經過這一番瞭解,和這羣先驅部隊的瞭解,他們終於知道,這個世界的大道之主,似乎發生了一些不好的意外,導致自身的修爲十不存一,直到那個時候,他們才匆匆的趕往這個世界。
他也纔剛抵達這個世界不足萬年的時間。
可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卻發現,他徹底的失去了墨竹的蹤跡。
但是同樣的他無比確定的感應到墨竹依舊還在這個世界中。
於是他開始找。
可,依舊找不到。
於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只能冒險來入奪舍這個世界的道祖。
只要他完全的奪舍了這個世界的道祖,他就能探查到他的記憶,並且用他的特殊道則,來搜索到墨竹的下落。
可以說,他來到這個世界,做出的一切行爲,實則都是爲了找尋到墨竹。
但偏生,他一旦奪舍起這個世界的道祖後,卻發現,一切都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原本他以爲,他只需要不足百年的時間就能奪舍了這個世界的道祖。
但是事實卻是,就算是到現在他依舊沒有徹底的奪舍這位道祖。
他依舊頑強的堅守着屬於他的最後的一點陣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