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和秦川相視無言,耿雁南在解釋時,似乎無意的看了雷守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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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那輛車子的牌子就我掛的,SS是‘盛世’的車號logo”
“我還以爲,‘SS’也跟‘XXX’一樣,是哪個女人名字的縮寫呢!”諸曉晨笑着說,並沒有回頭看雷宇晟。
秦川揮了揮手,“美中不足啊!明天我就去把這車牌換了去,XXX似乎真的不好聽,好啦!開飯啦!”
從那一刻起,大家不約而同的,沒有人敢把話題再往車牌號上去引,習湘湘注意到了,大BOSS一晚上都沒太說幾句話彗。
晚上,客人散盡,習湘湘軟在秦川懷裡,跟沒了筋骨一般,小手東摸西摸的,秦川非常樂意消得美人恩,折騰了一天,晚上該他享受了。
習湘湘格外的熱情,兩人在沙發上膩歪了一陣子,眼看着就要擦槍走火,習湘湘推開他,扭着像蛇一般的身子,“主人,奴家要先去清洗一下你最愛的那朵百合花喲!撓”
習湘湘妖媚起來,秦川大呼受不了,跳離沙發就去追她,習湘湘卻“啪”地扣上了浴室的門,浴室裡的水“嘩嘩”地響了起來,淌得秦川心裡癢極了。
“湘兒?好久沒有洗鴛鴦浴了!”秦川在外面裝可憐。
“前天不是剛洗過嗎?”
“是啊!可那也已經都48小時了呢!”
“……”
習湘湘最後經不住秦川的軟磨硬泡,剛把門開個縫兒,秦川便衝了進來,猴急的樣子襯衫是從頭上扯下來的,習湘湘看他那樣,心中便有些後悔,趕忙向浴池另一端游去。
秦川豬八戒一般,到處追着習湘湘,兩人把浴室弄得跟星球大戰一般。
水面上浮着芬芳的玫瑰花瓣,花瓣隨着水波一漾的起伏。
秦川捉住了習湘湘,把她抵在浴池光潔的池壁上,雙手拖起她的臀部,習湘湘的雙臂抱上了秦川的脖子,修長的雙腿也磐上了秦川的腰身。
“我最愛的百合花洗乾淨了沒?”秦川在習湘湘的耳邊呵着氣。
“討厭!”
秦川“啪”的一聲,拍在習湘湘的翹臀上,“百合花妹妹,蜜蜂哥哥要進來採蜜了……‘蜜汁是不是都入水流了’,嗯?”
秦川一邊說着,一邊便挺進一個頭部,故意的在百合花的花蕾邊磨蹭,本來就在水裡,習湘湘哪兒哪兒都溼溼的,滑滑的,特有觸感。特別是那暖暖的水流,在他磨蹭的時候,會偷偷的竄進去,感覺微微的顫。
秦川似乎最喜歡浴室這地方了,哪次洗鴛鴦浴的時候,都要在水下解決了一兩次,今天心情又這麼好,難得她又這麼的配合,心中便浮起好一套把她掐扁捏圓的點子。
上次的苞米黃瓜事件後,兩人在這事上倒是低調了好一陣子,最近,好像漸漸的有了好了傷疤忘了痛的感覺,有時玩得是越來越瘋,口味也是越來越偏重。
今晚的習湘湘空前的溫柔,往日裡,她都是充大做女王御姐範兒的,今晚,溫溫柔柔的媚眼如絲,長長的貓吟聲使得秦小五覺得這一開始就做國王的感覺還真不錯。
秦川平日裡看着斯斯文文的,只有習湘湘體驗了他的殘暴因子,他一隻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臀,一隻手大力的揉着她胸前的柔軟,下面還用他那發抖昂揚的熱燙欲.望抵着她,堵得她體內被灌進去的水無法出來,漲漲的,難受極了。
他偏偏還使壞的在她有腹部按着,被擠出的卷卷細流帶着壓力澆在他滾燙的昂揚上,像極了她某個時候的樣子。
“噴了?”
“……”
“啊——,小湘湘你竟然敢咬我!”
習湘湘給了個不屑的眼神,隨即秦川便叫了起來,“啊,要死!下面那張小嘴竟然也咬?湘美人兒,你不想活了……嗯?”
習湘湘在這件事上,從來不拿矯,抱着他的脖子,嘬着他的舌頭一個勁兒的吮,咽口水的聲音聽的他熱血沸騰,下身腫脹的幾乎要炸開。不由分說便將她按在池壁上,大力的抽.送攪動了一池的春水。
水裡那種飄飄忽忽的感覺,再加上他衝撞起來“啪啪啪”的水聲,習湘湘格外的興奮,“嗯嗯啊啊”的放肆的喊叫,迷濛着眼睛空濛得像雨後的山水畫,空靈地看看把自己撞的直往上飛的男人。
秦川在這事兒上向來是個人來瘋,此時盡全力的抽.插,一邊大動一邊還不忘把壞使到絕處,“哥哥的定海神針怎樣?如意不如意啊?真想把你就這麼定穿在這浴室裡……”
習湘湘每到這個時候,便沒了平時的狗膽,看着秦川眼裡那噬人的光茫,什麼丟臉的話都往出說,身子也不斷的往上縮,這臨陣逃脫的慫樣兒惹怒了某個急切的人,某人把住她的腰,一記一記的夯實就帶着懲罰的味道,以懲罰她的臨陣逃離行爲。
習湘湘此時發出的聲音不能叫“呻.吟”了,用“鬼哭狼嚎”過份了點,但也差不多就那樣兒。
“小秦秦,我恨死你了!”
“嗯哼~,我看你是愛死我了吧!恨嗎?哪裡恨?是這裡恨嗎?”這麼長時間的上路實踐,秦川已完全清楚習湘湘的軟弱,只輕輕的一觸,習湘湘便跟觸電了一般,全身抽.搐。
“啊——,你,別——別——別碰那裡,嗚嗚,你這個壞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他抵着她,抵在浴池壁上,不知是池水濺上去的,還是他的汗,反正他滿臉的水滴,滴在他勁實的胸膛上,更增加的幾份性感。
習湘湘攀着秦川喘氣,一動不動的,那根定海神針就抵在她最軟弱的地方,只要稍稍一動,她便要被俘獲在這根如意金箍棒之下,現出原形。
秦川看她狼狽的樣子,“撲哧”就笑了出來,“湘美人兒,嗯?打持久戰呢?拿出你的絕活,讓老公這如意金箍棒變成繡花針收起來?捨不得?嗯?”
習湘湘拍着他,大罵他“流氓!”秦川笑得開心,“你一會兒只會求我更流氓點兒!”
說罷秦川便起身往浴池中間走去,習湘湘一個沒注意差點滑下去,回神將他抱得更緊,他專門使壞,原本拖着她臀部的手竟平舉起來,而且一邊走,還一邊巔着,習湘湘下意識的怕掉了下去,只她縮着自己小小的柔嫩溼滑,像一張小嘴收緊他的炙熱腫大,以尋找最大程度的固定。
秦川也是被她吸得快瘋了,於是每一次進出都故意的滑過她最軟弱的那個點,看着她被踩了尾巴一般的哆嗦一下再哆嗦一下,可憐又可愛的傻樣兒,覺得煞是享受。
漸漸的,兩人之間的交戰便不由一人控制了,雙方的戰火都到了失控的進步,浴池的水噼噼啪啪的響着,秦川在關鍵時刻,選擇了短距離快攻,每一次都重重的戳在那個微微凸起的點上,還狠狠的抵住不放。尖銳的快.感讓習湘湘一下子便方寸大亂,小嘴微微張着,高.潮到失神。
秦川也沒好到哪裡去,抵着她的深處,滾燙滾燙的射了出來,兩人在這個戰場上同歸於盡,不分勝負。
從浴室出來時,習湘湘軟得跟跟悻了幾天的麪糰一般,柔柔軟軟的,觸感好極了,小湘湘在牀上任由秦川伺候着,在秦川剛鑽進被窩時,她便貼了上來,小手還不安份的亂動,秦川拍了下她挺翹的臀,“活過來了?!找事兒呢?!”
“嗯哼?”
“想來個二次世界大戰?”
“你敢嗎?”
“小樣兒,剛剛是誰哭着求來着?”
“所以,我要找回我剛剛丟失的尊嚴!”
“秦國現在友好的提醒您,下戰書得量力而行!”
……
這天晚上,秦川徹底領會了什麼叫哀兵必勝,習湘湘這傻丫頭,不知在哪裡取到了經,先是用柔軟粉紅的舌給他全身以洗禮,然後是弄來了兩杯子,一個杯子裡面是冰塊,一個杯子裡面是溫水,會交替的用嘴含着冰塊和溫水,給了秦川最銷.魂的一戰,秦王在冰火九重天的至高境界裡欲仙欲死,秦國當晚大敗。
雲散雨收之際,秦川攬着懷中的人,“湘湘,下個月5號老爺子過生日,跟我回家好不好?”
“嗯?”習湘湘一愣,“見家長?”
“算是吧!”
“這麼快就想我給你個名份了?”
“可不是麼,現在成了你的手下敗將,這輩子就賴定你了!”
“嗯,好吧。”
秦川用手指撓着習湘湘的一縷髮絲把玩,習湘湘不知想起了什麼,突然道:“秦川?SS520倒底是什麼意思?”
秦川手上一顫,習湘湘便被他扯疼了,“啊”地叫了一聲,鄭重的坐了起來,倒沒抱怨自己頭被拽疼了,反而目不轉睛的盯着秦川,等着他的答案。
“沒什麼特別意思,你知道的,SS是盛世車牌的logo?”
“小秦秦,我還是不是你的寶?”
“是!當然是!”
“可你一句真話都沒有!”
“我沒說謊啊?”
習湘湘轉身就把自己用被子裹了起來,然後背過身去。
“我真沒說謊?!”
“你騙我!今天晚上,豬說出那個車號的時候,你們每個人臉上都表情怪異!”
“那麼明顯?”
“嗯!”
“真的?!”
“嗯!”
秦川此時沉默了,從牀頭拿出一盒煙來,秦川不太抽菸的,他抽菸的時候,就是他特煩的時候。
“SS是哪個女人名字的縮寫?”
“湘湘,別問了!”
“你不信我?”
“不是我不信你!”
“你就是不信!”習湘湘說着,委屈得就要掉金豆豆,兩人剛和諧完了,秦川還心疼着她呢,於是一邊替她抹淚,一邊敗壞道:“我沒有不信你!反正那個人已經死了,這兩字母代表誰也沒什麼意義?”
“女人?誰?哪個女人?死了?”習湘湘變成了十萬個問什麼?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是大BOSS的女人?死去的?你們讓我姐妹開一個死人開過的車?!”
習湘湘越說越激動,秦川腦袋就亂了,看來男人下半身用多了,腦子就不夠用了,他怎麼能說出這背後的事。
“湘兒,你別亂說!”
“太可恨了!你們兄弟太欺負人了!”習湘湘單指都指到了秦川的臉上。
“湘湘,你發什麼瘋!”
“你們都知道的對不對?你們都知道那那輛車子是誰的?對不對?”
“那車子就去年才新買的,與死去的詩詩沒有任何關係!”
“詩詩?她叫詩詩?SS……”習湘湘喃喃地念着,“她都死了憑什麼還給我姐妹掛個SS520的車牌號?緬懷她嗎?那麼那我姐妹算是什麼?替身?替補?”
“湘湘,SS真的是盛世的縮寫,520聽四哥說是搖號搖到的!”
“SS,大家都以爲盛世所有的車子掛‘SS’開始的車號是‘盛世’的縮寫,哦,原來那只是大家以爲,原來那是雷宇晟爲了紀念那個死去的女人!”
“湘湘,你別亂說,尤其是不能告訴諸曉晨!”
“你們都他媽不是好鳥!”
“習湘湘,你發什麼神經?!”
“我他媽就是發神經了纔會跟你們這些人在一起!”
“習湘湘——”秦川很少有鄭重沉臉的時候,此時,臉色沉得幾近陰鷙,“湘湘,我可以在任何事情上遷就你,但是這件事事關重大,我知道你嫉惡如仇,你心底善良,可是這件事真的很大,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關於那個女人,我也沒見過,只是聽他們提起過,但她畢竟死了,就算她曾經是大哥喜歡的女人,她已經死了,你還要去翻舊案值得嗎?你說給諸曉晨,只能是徒增她的煩惱,若她因爲這些鎖碎的事情,跟大哥鬧起不愉快,大哥因此而遷怒於你,你讓我到時候怎麼護你!大哥在諸曉晨的事上有多瘋狂你又不是沒見過!別說你說給她了,就是今天由於我掛的那個車號,引起諸曉晨問起了她的車號,我心裡還沒譜呢!”
秦川說得句句中肯,習湘湘半天沒說話。
“秦川,我好像爲了愛情要做對不起朋友的事了!”習湘湘垂下了眼眸,“諸曉晨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好像要做對不起她的事啦!”
“湘兒!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是必須的……”
“秦川——”
“嗯?”
“今年‘紅顏煞’的分紅我不要了,你把它拿來買上三輛比TT好的轎車,以獎勵的名義獎給我們三個好不好?看見諸曉晨開着那車子我心疼!諸曉晨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如果被她知道了,她一定不會原諒你們的,也不會原諒我的!”
習湘湘哭了,秦川心疼不已,抱緊她顫抖的身子,滿口答應,“好,你別哭!”
“車號就掛成QF開頭的吧,說是‘秦風’。這樣,也更可以讓她以爲,SS就是‘盛世’的縮寫!我跟你們同流合污了!我變節了!”習湘湘哭得很傷心,秦川壓根沒敢告訴她,“SS真就是‘盛世’的縮寫,只是這‘盛世’兩字,當初來源於大哥的‘晟’和唐詩詩的‘詩’,取了兩個字的諧音,如果湘湘知道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盛世’的名字都該換了!”
“秦川,你說,‘盛世’集團是不是雷宇晟爲了紀念那個女人而創立的,‘晟’‘詩’……”
秦川完全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粗枝大葉的習湘湘心思竟是如此的縝密。
“看你那錯愕的樣子,一定是了!”
“湘湘,不能讓諸曉晨知道。”
“嗯,我明白事情輕重!”習湘湘轉過身去抹着淚,說話的聲音裡帶着哭腔,當晚,習湘湘裹了被子,把自己滾到牀的一側,秦川嘆了口氣,原本甜甜蜜蜜的兩人竟爲這意外的插曲而各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