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曉晨覺得氣氛有些迥異,兀自給自己滿了杯酒,想使現場的氣氛活絡起來,誰知在坐的各位局長竟齊唰唰的站起,客氣的與他碰杯,最後卻目瞪口呆地看着雷某人動作瀟灑地拿過諸曉晨手中的那杯酒一飲而盡。舒殢殩獍
雷宇晟沒有換杯,直接用諸曉晨的酒杯再次斟滿了酒,“這一杯,我雷某人敬大家……”
各位局長先開始石化,接着心裡淚流滿面,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小女人背後竟然有這麼大尊佛罩着……早說啊……
有伶俐的,急切切承諾最短時限內,將涉及自己所在部門的相關手續辦妥了派人送過來,其他人開始紛紛效仿,諸曉晨三番五次的宴請辦起來仍被推脫有些難度的事情,就這麼轉瞬間搞定了。
雷宇晟客氣且疏離地道着謝,飯局在半個小時內高效結束紆。
……
“你是aci的助理?”
“啊——,不是,我是aci的營銷策劃……雷先生,今晚謝謝你了……晨姐說了……我今晚最後的工作就是務必把她安全的送到家……祛”
雷宇晟正準備抱起半醉在自己懷裡的醉貓,猛然聽到小何的話,勾脣一笑,“哦?那你今晚可以下班了……我是她老公?”
“老……公?”小何的嘴巴張得老大。
“怎麼不像嗎?”
“晨姐看起來……不像結婚了……”
雷宇晟挑了挑眉,“不像麼?!她就是長一張騙人的臉……我們孩子都兩歲了……”
看着小何目瞪口呆的樣子,雷宇晟莫名其妙地就覺得很爽,他抱了諸曉晨就往外走,將她在副駕駛上安排好後,竟發現小何還杵在他車側。
“雷先生……”
“還有事?”雷宇晟搖下了車窗,皺了皺眉頭。
“你真的是晨姐的……老公?”
雷宇晟定定地看了他半響,隻字未言,搖上車窗,隨後一腳油驅車離開。
到了誠信路的時候,雷宇晟通過觀後鏡看了眼身後那一直跟着他的黑色奧迪,心想這下屬也不算太傻。
“謝謝!”諸曉晨雖說喝了酒,卻也沒完全醉,最起碼認得人,也還認得自家的家門,下了車後便欲推開雷宇晟扶在她腰間的手,“謝謝……你……送我……回家!”
“喲——,這又喝多了?!”郭阿姨聽到響動,迎了出來,只一句話,雷宇晟便覺得他、想、揍、人。
“又?!她天天都這麼醉着?”
郭阿姨也被雷宇晟那樣凌厲的眼神嚇着了,趕忙低聲否認道:“……也不是天天……”,之後便快速地離開了是非之地,忙着準備醒酒湯去了。
她窩在沙發裡,他俯下身子替她脫掉靴子,她的呼吸暖暖拂在他臉上,一張小臉因爲喝了酒的原因,有一種不太正常的酡紅,這紅潤如此誘人,仿若世間置在他面前最大的誘.惑。
“呵呵,沒想到……狐假虎威的……感覺……真……不錯!”她傻笑着,一幅很開心的樣子,雷宇晟雖是皺着眉,卻被她的心情影響了,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下,“……那也是隻笨狐狸……今天是老虎親自上陣好不好?!”
“呵呵……大老虎……今天謝謝你啦!”
“……”某個被稱爲“大老虎”的人對這稱呼表示很無語。
郭阿姨端來醒酒湯後,便自動的隱身,諸曉晨只看了一眼,便皺了皺眉頭。
醒酒湯都喝厭惡了,這纔回來一個周時間!這就是她給自己安排的生活?
在雷宇晟的逼迫下,她總算喝完了醒酒湯,脣邊殘留的湯漬使她的脣水潤水潤得,看得他喉嚨一陣發緊。
“那個妞妞呢……”她的手指在空中無力的晃動了兩下,便掙扎着起身,只是走起路來打着飄。
客廳至二樓樓梯都鋪着厚厚的手工地毯,諸曉晨步履蹣跚的像踩在棉花垛裡一般,雷宇晟上前去想扶她,她倒好,甩開手不讓他扶。
雷宇晟心裡本來就有氣的,見狀便滯在原處,任由她自己上樓。
他最終還是上了樓,臥房的門半掩着,他靠在門口,她蹲在牀前,看着早已經睡着的妞妞傻笑。
回頭看到靠在門邊的雷宇晟的時,她將單指豎在脣邊,嬌憨地做了個“噓”的動作,模樣狀態跟妞妞平時的淘氣的樣子簡直如出一轍。
他只覺得頃刻間氣息順暢了,她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拿了睡裙向浴室走去。
“妞妞睡着了……”她經過他時,輕聲道。
“你……可以嗎?”
她燦然一笑,回頭便進了浴室,雷宇晟本想追上去的,卻聽到浴室門落鎖的聲音。
他勾脣一笑回到牀前,寬大的雙人牀上,牀頭牀尾都是豪華的真皮軟包,就連牀頭櫃的邊邊角角,也被她細心的包了起來。
妞妞的雙手合在一起,懷裡抱着聖誕節時,他和諸曉晨中獎送給她的那隻小鼴鼠,小傢伙一會兒在夢裡開心得笑出了聲,一會兒又皺着眉頭,小小的人兒,不知在夢裡夢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眉頭皺得能打個結子。
雷宇晟漸漸地聽出小妞妞的抽泣聲時,緊張得雙手不知該放在哪裡,小聲地喚着她,“妞妞——”
“妞兒——”
雷宇晟連人帶被子抱起了妞妞,“妞兒——,乖——,做噩夢了嗎?爸爸在這裡……”
小妞妞睜開雙眼,看到雷宇晟,雙手緊緊的攀着爸爸的脖子,“爸爸,媽咪被大怪物抓走了……”
“妞妞乖——,媽咪在家呢,媽咪去洗澡了,妞妞乖,妞妞做夢了……乖寶寶,睡覺了……別怕……”
“爸爸不要走……大怪物害怕爸爸……”
“爸爸不走!爸爸留下來保護妞妞和媽咪……”
小孩子倒底是困了,得到爸爸的承諾後,很快便睡着了,雷宇晟給她掖了掖被角,回頭這纔想到,妞妞剛纔哭的時候,諸曉晨在浴室裡壓根就沒有動靜。
郭阿姨送來了鑰匙,雷宇晟開門而入,眼前的場景令他頃刻間覺得——他、想、殺、人。
諸曉晨躺在浴缸裡,完全睡着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額頭,她的額頭竟向外滲着血……顯然是剛剛磕到了哪裡。他用了一條大浴巾把她從浴缸裡撈出來,之後用消毒藥棉擦拭着她額頭的傷口,她皺着眉頭“噝”了一聲,他的眉頭也跟着皺了一下。
她跟妞妞躺在一起,無知無識的像個大號的嬰兒,一大一小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睡姿,他按了按自己“突突”跳着的太陽穴……他決定了,他收回——給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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牀頭的鬧鈴剛響起第一聲,雷宇晟便關閉了它,諸曉晨只是皺了皺眉頭,小妞妞卻睜開了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到身邊躺的是爸爸時,爬起來還確認般地摸了摸爸爸的臉龐。
“爸爸——”
“噓——”雷宇晟單指置在脣邊,指了指仍在睡夢中的諸曉晨,妞妞便淘氣又可愛地捂着自己折嘴巴,“妞妞小聲點兒……”
小妞妞醒來後,就是要出去玩的,小妞妞的作息時間很準時,雷宇晟見無法讓她再睡個回籠覺,便將她大致穿了個大概,帶她出來交給郭阿姨。
諸曉晨從宿醉中醒來,頭痛欲裂。
回頭看到躺在身邊的雷宇晟,再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一縷不掛的身體,躡手躡腳的便欲下牀。
只是剛坐起來,便被人連人帶被子一起擄了回來。
“醒了?”
“嗯……”
“不覺得應該說點什麼嗎?”
“呃……昨天晚上……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諸曉晨完全一幅肇了事欲逃逸未遂被捉住的懊惱樣子。
雷宇晟一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你說呢?”
“呵呵……昨天喝多了……”
雷宇晟輕輕地在她脖頸間呵了口氣,隨之重重地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她尖叫出聲,他撩脣淺笑,“以前只聽聞男人穿起褲子便不認帳,沒想到世道……變了……”
“我好像……沒把你怎樣吧?”
“嗯哼……還清醒着呢……這就是你給自己安排的生活?天天喝得醉生夢死?妞妞昨晚做噩夢了你知道不知道?”雷宇晟一把便將她從被窩裡扯了出來,然後轉動過房間裡的旋轉鏡,“……瞧瞧,醉得把自己額頭都磕破了,若非我進去看,你極有可能在浴缸裡睡一晚上……諸曉晨,這就是你自己給自己安排的生活?”
諸曉晨囧死了,她被他光溜溜的便從被子中拎了出來,此時……不着寸縷啊啊啊啊啊!!!
她迅速的扯過一條浴巾,正準備繫上時,卻被他惡劣地扯走。
“雷宇晟——”
她氣得跺腳,本來就氣勢不足,光着身子就更加的狼狽,可他偏偏壞心眼的看她的笑話,急得她還真差點就要落淚,“你先讓我穿上衣服……”
“你覺得你的衣服這個時候還有必要再穿上麼?”他旋風般地將她勾起,撲倒到寬大的牀上,眉梢眼角都寫滿了濃濃的欲.望。
“支使撩.撥了我一個晚上……諸曉晨……我忍了一個晚上……我就怕你今天早晨起來……提起褲子便不認帳……我得等到你清醒的時候……再賣力!!!”最後三個字,他低頭舔了下她的脣,那模樣,那神情,色.情之極。
“不要——”
與此同時,他抵在她腿心的東西堅硬碩大到令人驚心,那玩意兒隔着衣服不安份地搖頭晃腦。
“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怎樣勾.引我的?!嗯?你一定是忘了,不過沒關係……昨天你醉了……”
“雷宇晟——,別——”
他的大掌,有力地在她的胸前柔軟中穿越,那兩隻飽滿豐盈的雪團在他的手中瞬間萬變成各種形狀。
“小豬……你不乖!”
他說她不乖的時候,食指和中指夾起她左側的蓓蕾,揠苗助長般地向上提了提,她疼得驚呼,他便低頭安慰那顆剛剛被他懲罰過的蓓蕾。
那燙人的舌,慵懶的圈繞着她的蓓蕾,濡溼她、輕咬她,他享受她的顫抖,仔細察看她的神情,她每一處的敏感反應,都被他及時存儲在大腦裡備份留檔。
本來心裡就窩了火,再加上久旱逢甘霖後又被幹涸了一個星期,此刻又有了懲罰的味道在裡面,一時間,今天早上就沒打算輕放過她。
外圍的所有動作都還可以稱作是溫柔的,在他的可一旦進入她的身體——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就都像魔變了一般,不動聲色的勇、猛、兇、狠。
他的指尖,殷勤的探索着,揉開她腿心之間層層掩蔽的嬌嫩,細緻的,輕輕的撫過她身體內最溫潤最脆弱的一處,她只要稍稍有所反抗,他便沉了臉,將手指重重的按在她最接近靈魂的那處軟中帶硬的地方,一時間她便魂飛魄散,無力再反抗……
“小豬……我是誰?”
“雷宇晟……”
他聽聞後滿意地微微笑了,卻沒想到她的下一句是,“……壞人”
“哦?”他低頭在她的耳脣上咬了一口,聲音低低地喟嘆,“全身都是軟的,唯有這裡最硬”,隨之又輕啄了下她的脣,溫柔而妖魅地低喃,“信不信我可以讓這裡發出這世上最柔軟的聲音……”
他果真是個壞人,而且是個言出必履的壞人。果真,從那一刻起,室內便迥蕩着女子的似痛非痛、似嬌似柔的詠歎調,一聲柔過一聲,一聲高過一聲。
這場由雷宇晟發動的晨練活動,最終卻在諸曉晨的主導下結束,諸曉晨應該是被逼極了,才翻身覆上,腰肢在他的雙手的帶動下,一前一後的主導衝上最璀璨的巔峰。
在一陣不可思議的高頻衝擊之後,諸曉晨如百蟻撓心,身子像坐了海盜船那般失重,整個心飄啊飄的不知飄向何去,不受控的任由那雪崩般的震顫感,將自己淹沒。
雷宇晟偏偏就愛死她此刻的表情了,他始終都認爲,她高.潮時的模樣最動人……
她癱軟地趴在他身上,羞怯地不願擡頭,他則輕輕地拍着她的背,讓她體驗餘韻的美妙。“想不想再來個梅開二度或是帽子戲法?”
伴隨着他喑啞的聲音,是他在她體內輕輕的打磨,她這時才發現,原來剛剛只是她一個人的盛宴……
她便開始耍賴皮,雷宇晟雖有意地放過她,但自己總得草草地打個尖吧,於是翻身上來,扛起她的左腿,擱上寬闊的肩頭,挺腰迫進,逼着她嬌滴滴的溫潤吞納他昂場得有些觸目驚心的壯大堅.挺。
滾燙且邪氣的話語加上他非人的頻率伐撻馳騁,諸曉晨只覺得心被撞得隨時能飛出胸膛,她下意識的捂着胸口,一聲聲地求着他喊停。
火山噴發式的溶液呼嘯着注入自己的身體,她像一朵火燒雲一般在空中飄着,雙眼緊閉,身子戰.慄。
諸曉晨再度醒來時,房間裡靜悄悄的,她動了動,腰部以下痠痛得簡直不像是自己身上的,索性腿間還乾乾淨淨的,一定是他事後抱她去清洗了的,其實在這件事上,他除了在牀上狠厲得無情外,之後這些邊沿工作一貫還是很體貼入微的。
她看了看牀頭的鬧鐘,輕輕地嘆了口氣,下牀後還是在牀邊摔了一跤。
雷宇晟推門而入時就正瞧見她摔倒在地毯上的樣子,匆匆兩步便抱起了她。
“怎麼了?”
“還問!”
他笑了,“還累着就再休息一會兒……”
“還說,還說,我今天早上本來有一個會議的……都怪你……算了……誰讓你昨天幫我……”
諸曉晨的話未說完,便感受到了來自頭頂的利劍式的目光,“說啊……怎麼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