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衆人都坐定了,睿王妃優雅端莊開口道:“諸位今日能出席,今日的荷花宴,本王妃由衷的高興,也多謝諸位給睿王府這個面子。”
三皇子上官恆起身拱手道:“皇嬸,今日能有幸參加宴席實在是恆兒的榮幸。”
五皇子見三皇子向睿王妃示好,也不甘示弱道:“三皇兄說的是啊!皇嬸,相信大家能來皇嬸府上都是很高興的。”
睿王妃臉上掛着得體的笑容對着兩位皇子點頭笑道:“三皇子和四皇子這嘴是越來越甜了,就會哄皇嬸開心。”
睿王妃雖然同是宸王和三皇子與五皇子的皇嬸,但睿王妃稱呼上官宸爲宸兒,而稱呼上官恆和上官霖卻是三皇子和五皇子,這其中可見親疏。
睿王妃又對衆人道:“既然大家來了,那麼睿王府的荷花也請諸位盡興欣賞,待會散了宴席後請諸位多做停留,不嫌棄的話帶一些新鮮的蓮子回去嚐鮮。”
衆人皆是對睿王妃道了謝。
順郡王妃對着睿王妃透着親熱道:“王妃,只是這樣乾坐着欣賞荷花未免辜負了這樣的美景,不如讓這些孩子們準備些才藝表演。”
定國公夫人面露微笑道:“順郡王妃說的有理,熱鬧熱鬧也好。”
睿王妃聞言見右手邊有些少女聽了順郡王妃的話便有些意動。
睿王妃也願意給這些孩子一個表現的機會。
睿王妃笑笑道:“光是表演怎麼行!還該有個彩頭纔是。”轉頭對站着身後的丫環道:“把本妃那套翡翠東珠頭面拿出來,一會賞給奪冠的孩子。”
丫環屈膝應聲退下。
周相夫人含笑道:“那我也跟着王妃添個彩頭吧,事先沒準備,那這對瑪瑙手鐲就當個彩頭吧,這是皇后娘娘剛賞賜給我的。”說着從手上褪下瑪瑙手鐲遞給一邊的丫環。
順郡王妃剛要說話卻被睿王妃打斷道:“順郡王妃這事你提議的,你的彩頭可不能比本妃低哦。”京都誰不知道順郡王妃是商家女出身,一向是一毛不拔,更是將銀子看的很重,睿王妃本就不喜順郡王妃的小家子氣。
順郡王妃到嘴的話一噎,自己本來是想通過各家千金的才藝爲自己的兒子相看一個媳婦,所以才提議表演的,更是不打算給什麼彩頭,但是睿王妃都說了,自己也是要跟着的,自己打算添個金簪子就好的。
這下話被睿王妃給劫了胡,順郡王只能乾巴巴道:“那是,那是,那本郡王妃就添個這串紅珊瑚手串。”說着將手串退了下來,提給睿王妃的丫環贊保管。
順郡王妃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自家兄長給自個的,不僅色澤純正還是難得的一見的血珊瑚,爲了讓兒子娶個才藝雙絕的好媳婦,自己算是豁出去了。
趙悅看着順郡王妃一臉肉疼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這位順郡王妃還是如前世一般奇葩。
睿王妃笑着說:“諸位千金這籤筒裡寫着上場的序號,你們每人拿一個看抓到是哪個數字便是幾號上場。”又看向左手邊的世家公子道:“現在有丫環分予你們每人一朵荷花,再在貴女們表演結束後你們將手裡的花給你們所認爲表演最佳的貴女,以得花朵最多的勝之。”
接下來便有丫環拿着籤筒到女子席位上一一抽取。
張玉茜抽了一張粉色的籤紙,忐忑的打開來,就怕自己第一個上場,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當看到上面的數字一時,張玉茜只覺得頭暈腦漲,直接抱着趙悅的手臂哀嚎不已。
趙悅不明所以的看着張玉茜耍寶,笑着問道:“茜姐姐,這是怎麼了?”
張玉茜還是忍不住抓狂小聲道:“我是第一個上場的,啊,好好的表演什麼才藝啊,誰不知道我是文不成舞不就嗎?這下要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嗚嗚···”
趙悅安慰道:“其實早表演早好,越是最後壓力越大。”
張玉茜狐疑道:“真的嗎?悅妹妹你抽到幾了?”
趙悅將藍色的籤紙遞給張玉茜看。
張玉茜迫不及待地接過來打開,紙上端端正正地寫了個十字。
張玉茜還是羨慕道:“哇。悅妹妹你運氣真好,一共十二個人,你第十個,哎,怎麼不是我抽到十呢!”
說完不等趙悅答話,張玉茜又好奇道:“悅妹妹,你準備表演什麼?”
趙悅點了點張玉茜的白嫩的額頭道:“你是第一個上場還不去準備,還有空問我。”
“啊,我忘了,不行了,我得去準備了,走了,走了。”張玉茜慌慌忙忙地下去準備。
趙悅看着張玉茜匆忙的背影,忍不住抿嘴含笑。
上官宸一直都在用餘光偷偷瞄着趙悅,見趙悅莞爾一笑的樣子,甚是賞心悅目;上官宸性感的脣角也愉悅地划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很快張玉茜上場了,小丫環搬來一張書桌,和筆墨紙硯。
趙悅明白了,張玉茜是要書寫書法,趙悅相信身爲張御史的千金,在書法上肯定是沒問題的。
張玉茜素手拿筆沾墨,這一刻張玉茜是專心致志的,是一種認真的美感在她身上體現,只見她在雪白的紙上龍飛鳳舞地書寫着什麼。
半響才停下筆,張玉茜對着睿王妃行禮道:“王妃,臣女寫好了。”
睿王妃笑着道:“舉起來給大家也看看。”
很快便有伶俐的小丫環過來舉起紙張供衆人觀看。
只見那雪白的紙上‘賞荷宴’三個大字寫得清新飄逸、蒼勁有力、力透紙背,秀麗頎長、方圓兼備又透着大氣。
睿王妃不僅感嘆道:“不愧是張御史的千金,雖然寫了短短的三個字,但足以看出張姑娘寫得一手好字。”
張玉茜不禁靦腆道:“多謝王妃誇獎。”
睿王妃擺手道:“嗯,先下去歇着吧,一會再評定。”
張玉茜低眉順眼地應聲下去。
一回到座位上便原形畢露,張玉茜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驚魂未定般,對着趙悅道:“嚇死我了,還好矇混過關了。”
趙悅到時真心覺得張玉茜字是真的寫的不錯,起碼自己是寫不出來那麼好看,便笑着讚賞道:“茜姐姐,其實王妃說的沒錯,你的字寫的,真的很好看,你何必妄自菲薄?”
張玉茜垮着臉道:“那其實都是我父親硬逼着我學的,我對這些可沒興趣,一寫字就眼花。”
趙悅聞言忍不住掩嘴笑道:“你呀,還有理了你。”
張玉茜似想起什麼一掃陰霾道:“我的好悅妹妹,不要笑姐姐了,這第二個表演的可是你那位庶姐哦,我倒真期待這京都第一才女的表演。”
趙悅聽罷,也是收起笑容,看着臺上,思緒卻不禁飄回前世這時候,那時趙墨的水袖舞可是在此一舞成名,而自己卻在表演時踩到珠子崴了腳摔倒出了醜,好好的紅毯哪裡來的珠子呢?前世自己不明不白的摔了,現在自己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給自己下的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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