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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玥和南宮昕跑了一會兒,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汪汪”的狗叫聲、孩子的哭喊聲和大人的斥責聲。
“妹妹,一定有壞人欺負小孩子!”南宮昕的俊臉繃得緊緊的,“我們過去打壞人。”說着,他拔腿就想往前衝。
“哥哥。”南宮玥急急地拉住南宮昕,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這樣不行,我們應該偷偷地靠近他們,偵探敵情。”
“妹妹你說得對,我聽你的。”南宮昕也小聲地在她耳邊說。
就這樣,兩兄妹手拉着手,貓着腰悄悄地走了過去,然後躲在了一棵大柳樹後,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半邊腦袋。
只見前方的一塊空地上,有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正緊緊地抱着一隻前腿受傷的大黑狗,那隻大黑狗體型高大,四肢細長,幾乎跟小姑娘差不多大了,但身體非常乾瘦,顯然是三餐不濟,營養不良。
三個婆子正把小姑娘和那隻大黑狗圍在中間。
小姑娘眼紅紅地大叫着:“不許殺阿黑!阿黑是我的好朋友,它只是太餓了,纔會偷雞的。”
“哼!桂花,我們容忍這隻沒主的髒狗在村裡流竄已經很客氣了!”一個白尖臉的婆子沒好氣地說道,“它居然偷我家的雞!我今天非宰了它煮一鍋狗肉湯不可!”
“可是……”
桂花還想替大黑狗說話,立刻被一個圓臉的婆子打斷:“桂花,如果你真的扼要替這隻死狗出頭,就乾脆替它賠了那隻雞……”
“我……我……”桂花露出一臉的爲難。
另一個細高個兒的婆子不耐煩地說道:“好了,何必和這小丫頭片子多說!你也知道她看後孃臉色吃飯,哪裡賠得起一隻雞!”
“桂花,你讓開!不然誤傷了你,就不好了。”白尖臉的婆子舉起了手中的木棒,對準大黑狗就想打下去。
南宮玥清楚地看到那木棒的一頭一枚長釘穿棒而過,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卻令人心底直冒寒氣。
南宮玥前世也曾聽人說過,有人爲了吃狗肉,就會用這種法子捕狗,手法熟練的,一棒子下去,那釘子正好紮在狗頭上,狗立刻倒地。沒想到今天居然親眼看到了有人使用這一招。
桂花死死地抱着大黑狗,搖頭道:“不要!”
大黑狗可能也明白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對着那些婆子咧嘴露出尖牙,汪汪直叫。
尖臉婆子嚇唬示地揮動了兩下木棒,恐嚇道:“桂花,再不讓開,傷到你了,我可不負責哦。”
話纔剛說完,就只見一顆石子像流星似的飛過,“咚”的一聲打在了尖臉婆子的後腦勺上。
“哎喲!”尖臉婆子痛呼了一聲,怒氣衝衝地四下看了起來,“誰?誰幹的?!”說着,她把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另外兩個婆子。
那兩個婆子連連擺手,異口同聲地道:“不是我,不是我。”接着,那細高個兒婆子指着一個方向道,“我好像看到石子是從那個方向飛出來的。”
尖臉婆子聞言,看了過去,只見一棵挺拔的大柳樹後露出青色衣角,似有人影晃動,頓時怒喝道:“誰,鬼鬼祟祟的,還不給老孃滾……”
話音未落,就只見柳樹後竄出一道青色的身影,緊接着無數顆石子像天女散花似的飛向了三個婆子。
那三個婆子左躲右閃,可是還是有好幾顆砸在身上,特別是尖臉婆子,那是中招最多的。
“哈哈,打中了,打中了。”南宮昕孩童心性,興奮不已。
此時,南宮玥也從柳樹後走了出來,臉上帶笑地看着自家兄長孩子氣的舉動。
“你們是……”尖臉婆子驚疑不定地看着面前的兩人。
少年俊秀白皙,面帶憨笑,言行舉止卻如同孩童一般。
少女一襲嫩綠裙衫,襯得肌膚如水蔥般白嫩。
這時,一衆婆子丫鬟們終於趕了過來。
畫眉腳下生風,跑得是最快,一下子就衝到了南宮昕和南宮玥面前,雙手叉腰,衝着拿尖臉婆子怒聲斥道:“瞎了你的狗眼,對着二少爺和三姑娘居然還敢舉棒!”畫眉進府裡已經快兩個月,早已是今非昔比,與過去判若兩人,不再是那個面黃肌瘦的鄉下丫頭黃花。
南宮玥看了畫眉一眼,心裡對這丫頭還是有幾分滿意,這丫頭能辦事,看來自己沒挑錯人。
尖臉婆子這才發現自己手上的木棒居然還高舉着,那架勢在外人看來,就像是要對那少年少女動手似的。
尖臉婆子臉一白,眼前的少年少女光看衣着,就知他們必定出身富貴之家,又想到今天莊子上來了幾個主子,頓時嚇得魂都要飛了,這要是被真被按上個奴欺主的罪名,打一頓還是輕的,更怕的是……
同樣地,圓臉婆子和細高個兒婆子也想到了這一茬,面色惶惶。
三個婆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磕頭求饒:“少爺、姑娘息怒,奴婢有罪,奴婢有罪,驚了主子。”
“妹妹……”南宮昕一見三個婆子跪着直磕頭,頓時不知所措了,心裡很是糾結:壞人們這麼快就認輸了,那還打不打啊!
“行了,別磕了,起來吧。”南宮玥淡淡地道,接着就看向了那個小姑娘桂花,“你的狗偷了人家的雞?”
“阿黑不是我的狗。”桂花雙目含淚搖了搖頭,孩子氣地說道,“它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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