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當今皇帝,可以說是文才武略、治國有道的好皇帝。
當年先皇突然駕崩,八位皇子爭奪皇位,可所謂是民不聊生,戰火連連,當今聖上龍棲遲僅僅十歲異軍突起雷厲風行的將這八位皇子全部制住,當時死的死、囚禁的囚禁,總之平復了這一場災難,可以說,這位皇帝十歲登基,到現在才二十四歲卻已經壓制衆臣,平衡權力,外患內憂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如今天盛王朝這繁榮盛世和這位皇帝有着很大的關係,即便是冷蕭說起來也是佩服的。
冷兮然放下手中的史事典籍:“果然是天生當皇帝的料。”
距離聖旨降臨的那天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了,如今的冷兮然已經完全被當做一級保護動物而保護着,這段日子她一直在西苑修養,哪裡也不去,可是卻是什麼都知道。
不知道是因爲聖旨的關係,還是冷蕭有心要查,只是半個月的時間,關於冷兮然的事情已經全部呈現在冷蕭面前了。
冷蕭看着面前的東西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旁的冷默然目光斂下,讓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福伯,除了兮然,讓所有人全部去正堂,讓所有下人也全部過去。”聲音有些森然,臉色陰鬱:“這個相府也該好好的整理一下了。”
那天整個相府的人見證了後院權利的變革。
冷蕭沒有隱瞞任何人,將所有人的罪證全部放到了明面上,儘管老夫人阻止,也沒有罷手
。
以前對冷兮然的那些剋扣就先不說,因爲太多太多,說出來足以見證冷兮然這些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從冷兮然被陷害開始,首先查證了當初玉鐲之事確實是冷世嬌陷害的,所以冷世嬌直接被罰跪祠堂、關禁閉,總之當初冷兮然所受的苦冷世嬌全都要遭受一遍。
接着灼香被救走,這件事情讓冷蕭有些蹙眉,來人的手法太過老練成熟,根本就找不到一點痕跡和線索,只能暫時作罷。
關於冷兮然被放蛇的事情,也被冷蕭查出來了,果然如冷兮然所料,是馬氏無疑,冷蕭臉色是真的太難看了,他沒想到他的相府已經被弄成這樣了,一個姨娘居然敢做出殺害嫡女這樣的事情,這要是傳出去那就是天大的笑話,最終馬氏被關了禁閉,說是禁閉,其實就是終身囚禁,因爲冷蕭說了,沒有他的話,馬氏不能踏出無落園半步。
而靜湘小築的事情,冷蕭根本不用查,外面的傳言變成什麼樣子了,他很清楚,事情鬧得這麼大,當時親眼目睹的人不下百人,而且能夠走進那個地方的人那個不是文人雅士的聰明之人,咬文嚼字這種事情是他們一貫的作風,就冷世情和冷世月那點小心思,這羣人事後自然是分析的一清二楚了,如今整個相府在外面被當成笑柄談論,他冷蕭早就看出來了他這兩個女兒不是簡單的角色,只是沒有想到她們的不簡單全都用在這上面了,氣的冷蕭直接下令,讓兩個人去天禪寺面壁悔過去,去去這兩個人的歪風邪氣,雖然不少人求情,可是冷蕭依然沒有同意,當天就把兩個人給送走了,至於歸期,半年之後。
黃氏打擊很大,但是顯然冷蕭覺得還不夠,直接將黃氏的正妻頭銜給拿下去了,黃氏再次變成了姨娘,而冷世月也從嫡女變成了庶女,就連同執掌後院的權利也被冷蕭給剝奪了,交給了冷兮然這個正牌嫡女,也是如今唯一的嫡女,並且將自己的親信青瞳、紅袖也給冷兮然送了過去,意思很簡單,就是給冷兮然助威。
至於寒毒,不知道是冷蕭沒有查到,還是怎麼樣,總之沒有提過,也是,過去的時間太長了,想要馬上查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雖然最後的贏家是冷兮然,但是,陳氏也算是沒有什麼損失。
最後,不管其他人是什麼意思,結局已定,一時間相府嫡女冷兮然,徹底翻身了,最起碼這段時間是這樣的
。
當福伯帶着青瞳和紅袖過來的時候冷兮然正在下棋,安然寧和。
“小姐。”因爲冷世月已經成爲了庶女,那麼相府的小姐如今就只剩下冷兮然一個人了,如此,稱呼也就變了。
看見福伯,冷兮然面帶微笑:“福伯來了,坐吧。”
福伯點點頭,卻也沒有坐下,給冷兮然說了一遍冷蕭對那些人的處罰,然後向冷兮然介紹道:“小姐,這兩個人是從小跟在老爺身邊的,青瞳和紅袖,以後就跟在小姐身邊了,青瞳和紅袖都會武功,就待在小姐身邊,保護小姐。”
“青瞳、紅袖,見過小姐。”福伯說完,兩個女子立刻跪在冷兮然身邊。
冷兮然看着兩人,兩個人年紀都不大,十六七歲的樣子,和知秋含夏差不多,青瞳一身青衣,整個人帶着一種雷厲風行的英氣,紅袖一身紅衣,相比較青瞳的冰冷和英氣,紅袖多了一些沉穩和輕柔。
雖然兩個人斂下眼皮,雖然兩個人隱藏的很好,可是冷兮然依然可以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其實有一些不情願來到她這裡,但是因爲命令,即便是不情願也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這就是冷兮然對這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評價。
“恩,起來吧。”冷兮然也不想爲難兩個人,應了一句,然後對着福伯說道:“福伯好久沒來了,這次坐會兒吧。”
福伯知道冷兮然這是有事情要和他說,也沒有拒絕,點點頭:“那福伯就聽小姐的了。”
冷兮然站起來,走到那邊石凳石桌的地方,做了下來,也讓福伯坐了下來。
福伯也沒有拒絕,做到了冷兮然的對面。
其他四人站在一旁。
冷兮然對着含夏吩咐道:“含夏,今天給福伯熬得菊花茶呢?端上來吧。”
含夏立刻笑着點頭去了廚房。
福伯微微一笑:“小姐,以後別爲福伯的事情忙了,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