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白了我一眼,不悅的說:“你笑什麼,再笑我把你牙掰下來!”
“好,好,我不笑。”我無奈的說。
黑尾催促我們幾個快點,小辣椒攙着我跟着大部隊一同去往了黑尾族的部落,森林裡走了大約四五個小時,到了一處大山下時看到了山邊上的洞口。
“一會兒我讓老巫醫給你們瞧瞧,不過你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黑尾說。
我心裡一驚,沉聲說:“你們要什麼?”
“我不知道,這個你得問巫醫。”黑尾緩緩的說。
不管怎麼樣,就現在自己這個體格,他只要能救,要什麼我都給,被小辣椒攙着殘破的身體一步步到了齊尾族的營地前。
看着面前四處跑動玩耍的孩子,戒指給了很多的信息量,除了成年的齊尾族人以外,小孩子普遍都是1級的n,pc。剛進了營寨,黑尾就帶着我們兩個直接到了一處掛着牙犬皮毛的洞口前。
臨過來之前看到許多的成年人將那20只牙犬屍體交給了這裡的婦女,齊尾族的女子各個絕色,除了那長長的尾巴外,身材更偏向亞洲人。
“進去吧,老巫醫就在裡面等你們?”黑尾指着洞口說。
“什麼意思?他知道我們會來?”我有些驚訝。
黑尾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將我們帶到這兒時一句話不說的回到了營地當中,我和小辣椒相視一眼,無奈的說:“進去吧,反正我都這樣了。”
小辣椒表現的有些擔心,在我的催促下,我二人進入了這個洞穴,剛踏入洞口就聞到了一股子木頭燃燒的香氣,洞內的光線很暗,只有在深處的地方看到一個紅色燃燒的小紅燈。
“進來吧,旅人。”
“你在哪?”我喊了幾聲。
我和小辣椒走到了小紅燈旁邊才發現那燃燒的火焰居然是用蛇皮點燃的,還未等我繼續喊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後有人碰了我一下。
轉過頭時卻並沒有發現人,我有些奇怪的說:“誰,你在哪?巫醫?”
“我在這兒。”
低頭才發現那個巫醫居然只到了膝蓋的部位,他的身材看樣子就是一個嬰孩兒大小,不過皺紋的老臉卻看得出年紀有應該很大。
“你好,外來的旅人。”巫醫的聲音聽起來很乾澀。
小辣椒將我拉到她身後,警惕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來,你是誰!不說我今天弄死你!”
我瞧瞧的用戒指對準了巫醫,腦海裡傳遞給我的數據是“?”,完全沒有任何衡量標準,這讓我確實有些吃驚。
不敢大意,畢竟在這裡死了也是真的死了,系統說是兩條命,但那也不能隨便禍禍。我拉着小辣椒的手,尷尬的說:“老人家,不好意思,我朋友脾氣不好,她就是想問問您是誰?”
巫醫揹着手圍着我們兩個身旁來回走了好幾圈,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還好,不錯,都是新來的,比前幾天我碰見的那兩個人強不少。”
“什麼意思?你遇到過趙博他們了?”我連忙說。
找到趙博和赤鬼這可是關乎陶漫漫和韓雅雯性命的人,我又繼續追問着:“老人家,你見過他們?他們去哪了?”
“要不要治病?”巫醫忽然說。
我連忙點頭:“要的!要的!”
老巫醫看着我笑了笑,我總感覺他笑起來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如果按照我的理解,那多少怎麼帶着一股子猥瑣勁兒。
在心裡我一直想着這個老頭到底能要我什麼的時候,他居然指着我的主神代碼,說:“生存點拿來我看看。”
他的話讓我心裡一驚,脫口問出:“你怎麼知道生存點!”
“以前有個人跟我說的,快點交給我點生存點,否則你的傷我是不會管的,到時候你會扣的更多。”巫醫擺明了就是要威脅我。
我十分好奇難道在我們之前還有別人來過,在我不厭其煩的追問下老巫醫告訴我是在很久以前,他反正是記不清了是什麼時候,來過一個男子。
接着巫醫在他這個昏暗的洞穴內的牆壁內扣出了一個勳章,可當我近距離觀看的時候才發現這與我身上的那枚勳章完全一模一樣。
“就是這個東西的主人告訴我的,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又見到有外人來了,快給我生存點,要是沒有生存點我就會死的!”老巫醫很着急。
我問他到底怎麼給,要是他想奪取了我們手上的主神代碼那是絕對不可以的,誰知道沒有這個主神代碼我們是否能繼續在這裡生存。
可緊接着老巫醫撩開了手上的衣服,手腕上居然漏出了那個和我們的主神代碼相差不多的護腕!
“這個也是他給你的!”我瞪大眼睛問。
巫醫點了點頭,告訴我這個就是那個外來人給的,而且上面有着一個鎖定功能,就是能夠及時發現外來的人,而且趙博他們兩個也給巫醫生存點。
他將手腕擡起,對我們二人說:“只要你們兩個將你們的東西貼在上面,我就能自動獲取,快點吧,我的生命不多了。”
爲了保命我選擇了聽從老巫醫的話,和主神代碼和對方碰觸的一剎那,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哆嗦,隨着我身體越來越冷時那老巫醫卻變得越來越年輕。
半分鐘後,老巫醫已經變成了六十多歲男子的樣子,他嘆了口氣:“居然這麼少!真氣人。”
“還有你的,也給我。”巫醫很急切的指着小辣椒。
小辣椒很平淡的說:“可以,但是你要先給他治好。”
巫醫聽後笑了,聲音聽起來和那烏鴉叫聲根本沒什麼分別,他隨後緩緩的走到了那點燃的紅色燭火前,翹起腳在裡面將那燃燒的蛇頭拿了出來。
“這是幹什麼?”我有些驚訝,畢竟那蛇頭泛起的紅肉確實看起來太噁心了。
老巫醫沒有說話,我湊上前看他用手在裝有蛇頭的那爐竈罐子裡攪和攪和,隨即手裡一抓,我看到這兒差點沒忍住吐了。
此時他的手抓着的居然都是紅色的蟲子,這些蟲子很像縮小版紅色的繭蛹,我頭皮有些發麻,巫醫說:“躺下不要動。”
小辣椒看了我一眼,她沒徵求我任何同意就將我放倒,不管我怎麼大聲狂喊着,小辣椒只是平淡的說:“別動,在這裡聽他,他是專業的。”
還不等我做出反抗,巫醫已經將他手裡的那一把蟲子丟在了我的腿上。接着說:“別亂動,一會兒就好了,會有點癢。”
當蟲子一爬時,我忍不住破口大罵,這那裡是癢,簡直是太特麼癢了!我額頭開始冒汗,這甚至要比疼痛還要更加的難以忍受。
我的肌肉和骨骼也在同一時間快速的增長,當我狂吼的時,巫醫又對小辣椒說:“你身上也有受傷的地方,要不要治療一下,免費的。”
現在我無法移動,只能仰着頭慘叫着,看到小辣椒猶豫了一會兒後,坐在我身邊讓巫醫也給她治療一下,接着她踢了我一腳喊着:“別叫了,挺大男人磕磣不!”
我現在迫切也想她試試這到底什麼感覺,抓狂的癢感已經快讓我瘋了,看着在巫醫抓蟲子放在小辣椒身上時,我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想着看到她也慘叫的樣子,不過小辣椒卻出乎我意料居然一聲未吭。
“這都承受不了,磕磣!”小辣椒語氣也有些顫抖。
當時我就被他刺激了,咬着牙沒有說話,餘下的一個小時內我一聲未叫的等着療傷的結束,可隨着骨骼的生長,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居然發熱,那種燥熱讓我很不安。
仰起頭一看,我有些無奈,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硬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身旁的小辣椒,發現她此時居然臉色微紅,呼吸也開始變得有些急促。
“老東西!你給我們下了什麼!”我對巫醫大聲喊着。